容梨没找到机会,只能皱眉跟了出去。
“你说什么?师父要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曾道长脸色一变,连忙问道。
“晓得不知,国师大人的行踪小的不敢打听。”
“行了下去吧。”曾道长摆摆手,让人下去之后,暗自思索。
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明明记得那地方并不是个好地方,以为师父最起码能到明年才会回来呢。
难不成是为了下个月的新年?
新年之际,国师是要到场的,失策,早知道早该忽悠,阿不,是告知师父去了,而不是等到这个时候。
没办法,既然到现在这里了,他就只能隐瞒了。
曾道长想着就站起来,只不过人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了:“我的宝贝啊,你可真的是要我的命啊,可快些出来吧……”
曾道长喃喃的说着,而后一步一步的回到了房间。
容梨若有所思,看来是曾道长对他的师父也就是国师隐瞒了什么。
并且还忽悠国师出了京,那他想做什么?
另外,国师……
她是不是忘了什么?
容梨挠挠头,想了一圈,终于,想到了!
差点儿忘记了,乾元道长,那个田树喜,国师好像是他的师弟。
据他所说,是这个国师趁人之危,偷袭了他,然后坐上了国师之位的。
所以,这个国师,还是个反派喽。
果然跟曾道长是一丘之貉。
否则怎么会收曾道长这样的徒弟呢?
她倒要看看,这个国师是什么修为。
不过曾道长怎么着也要让他吃些苦头才是,容梨想着就进了房间。
“谁!”
突然曾道长一声厉喝。
容梨一顿,难不成被发现了?
接着曾道长手中飞出一个黑色影子,只听窗外砰的一声,有东西落下来,曾道长连忙穿上衣服准备出去。
容梨见状,快一步过去,看见窗外柱子下面掉了一个黑衣人,连忙拎着他的衣服一个轻跃就上了房顶,接着就隐身了。
曾道长出来之后没发现人,警惕的四周查看一番,什么都没发现,就更不安了。
他明明打到人了,还听到声音了,却没有看到人,肯定是有人救走了。
于是他不准备睡觉了,坐在房间里打坐。
而容梨手上带着一个人,暂时也不准备下手了。
黑夜是最适合隐藏的时间。
即使她没有穿夜行衣,有隐身符,依然不会暴露。
提着手上的人,随意看了看,发现他身上没有任何表明身份的东西。
她猜测应该是长公主府的人,为了不暴露,于是她把这人给扔到了城外的破庙里,至于疗伤什么的,还算了吧。
拍拍手走了,没多久那黑衣人就醒了过来,捂着自己依然发痛的胸口,看着陌生的环境,他顿时警惕了起来。
这是哪里?
走出去一看,结果发现这是京郊。
他被曾道长打了一击,人掉了下来,昏过去之前,他感觉有人拎着自己飞起来了,然后就没有知觉了。
难不成是被救了?
四处找了找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于是干脆利落的回了府。
“你是说,你监视曾道长的时候被他发现了,并伤了你,最后你被人救走了?”长公主脸色严肃的道。
“是,属下确定是被人救走了,只是不知道对方什么来头。”
“不管什么来头,最起码是曾道长的对头,否则也不会救你,距离你被打跌落下来,到你被救,这么短几瞬间的时间,就有人能把你藏起来并带走,就知道对方是个高手,好在我们没有与之为敌,曾道长那里先不去了,你下去养伤吧。”
长公主打发了下属,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救人的是谁。
刚才心烦意乱的打发走锦衣侯,结果又来了这个不知道好坏的消息,她明明只是想做一个人家富贵花啊,为什么要搞这些东西呢?
有钱有势有权,还有美人相伴不好吗?
为什么要复杂化?
此时的她还不知道锦衣侯支持了三皇子,否则,她估计要跳起来。
她是皇上唯一的妹妹,只要不参与谋夺皇位之事,只要活着,她就能屹立不倒。
这也是她成亲之后,跟锦衣侯郑重说明的,绝对不参与皇位之事。
皇兄支持谁,她就支持谁。
反正她也没有女儿,也不会让儿子娶公主,只要她不犯错,依旧是长公主之尊,谁也不能怠慢。
容梨扔了那黑衣人,就赶紧回去了。
此时容府一片安静,姚书宁却还在守着。
容梨一个气劲打过去,姚书宁就倒在塌边了,她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接着就写了封信,让时光鸟送给了晏北宸。
京城的事情,还是跟晏北宸说一声的好。
然而第二日,朝廷发生了大事儿。
北方有人聚集了二十万人马,已经连续拿下了三座城池。
这一战报传来,朝堂上瞬间变成菜市场,皇上登基都差不多二十年了,原本基本都是天下太平了。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