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梨居高临下的看着地面上一个装作被撞倒,一个又在一边哭的一对男女。
听着容梨的话,女的声音哭的更大声了。
“再不让开我就从你身上过了!”容梨冷声道,拉扯了一下缰绳,小白便‘嘶—嘶—’的叫起来了,两只前蹄子撅起老高,仿佛下一秒放下的时候直接把人给压个重伤!
然而地上的人还是没动弹。
容梨冷笑一声:“不知死活,小白踏上去!”
于是小白立马抬起前蹄子准备给地上的男人一蹄子。
楼上有个人喊道:“喂,踩死了是要吃官司的!”
“踩死了我给他治好喽,断胳膊断腿的就没关系,我有的是银子,只要你缺胳膊少腿,我是愿意我的小白买单的,小白上!”容梨淡淡的道。
于是小白叫声更大了,更猛了。
那地上的人在小白蹄子落下前一秒立马滚了出去,一身灰的爬起来叫骂道:“你个死女人,竟然想让你的马压死我,我要报官!”
“哦?你这不是没事儿了?路就这么大,你挡在我的马前,是想找个找死的地方吗?要是的话,那麻烦你继续躺着,我这马下脚很重,绝对能一蹄子送你上西天!”容梨冷哼一声。
“不知死活的东西,死到临头了竟然还敢在外面晃荡!”容梨一夹马腹,小白收到指示,立马就要走。
“小姐!”
刚走就听见前面有人喊,她连忙看过去,发现姚书宁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
“我正去找你呢,你们怎么来了?”容梨笑道。
“怎么回事?”薛定走过来问道。
“碰瓷的,对了,你要是抓住了可能有个一百两的赏银。”容梨摆摆手说道。
薛定见状眼睛一亮,结果发现那对夫妻要跑,他连忙就抓住了。
“你放开我,你想干什么!”
原本这对夫妻也是要死的,抓不抓的其实都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不过既然薛定要赏银,那就抓呗。
于是薛定直接送两人去了衙门。
收到了一百两的赏银,薛定高兴万分。
这一对夫妻就是拐子的漏网之鱼,这对夫妻会一种易容术。
就跟现代的那些美妆博主一样,把自己倒腾的不像自己,而且灯下黑的原因,所以依旧躲在京城没走。
结果原本准备离京之前再坑一笔,结果踢到铁板了。
他们要是早知道这个女人这么厉害,早就跑了。
不过是看她的马是好马,所以就碰瓷了,哪想到这女人不按常理出牌,失策了。
被关在大牢里之后看见其他熟人,都忍不住叹气。
然而夜半三更的时候,大牢悄无声息的来了一个黑衣人,黑衣人逛了一圈。
第二日,牢头就发现牢里的拐子全都在醉梦中死了。
这可是个大事儿,但是没人敢声张,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这边薛定就带着容梨去了宅子。
宅子很大,是个五进的院子,住下这么多人绰绰有余。
容梨进去之后,发现院子很是清雅,宅子的管家是个四十来岁面带胡须的中年人。
“这是管家,跟主子的姓,您喊他晏管家就是了。”薛定介绍道。
“见过小姐。”晏管家见薛定这么恭敬,也赶紧见礼。
逛了一圈之后,容梨觉得这宅子合她眼缘,安排好其他人住的的位置之后,容梨就没准备再过去了。
于是让薛定骑马追过去把人带过来。
两个时辰之后,已经是下午了,薛定终于把人给带回来了。
累了一路的众人,被安排到各个院子里休息去了。
由于知道是容梨的宅子,所以容老爷子也没有非要住进正院。
容老爷子都没住正院,其他人就跟不会住了。
看见这么大的院子,沈秀娟他们也挺好奇的。
容家盖得院子跟这个差不多,虽然是三进的院子不过面积扩大了。
容琴也就留在这里了。
容梨让薛定把牌匾改成了容府了。
顾临希依依不舍的的跟着卢舅舅回了卢家,然后商量了一下在京城的婚期。
接着就回了英武候府。
英武候府距离容府,要是没有人拦着,大概马车要走快一个时辰了。
因为英武候府是内城,毕竟朝廷命官府邸都在内城。
而晏北宸在京城也只是良民或者是商人罢了。
顾临希的回归,让英武候府起了一丝波澜。
“父亲想问什么?”顾临希如愿娶到容琴,心情很好。
“你把你名下所有财产都送出去了?”英武候府道。
“对啊,所以,现在我要靠着我娘子养着,父亲,以后要银子的事情就别找我了,而且,我娘子会做生意,让她掏银子几乎不可能,父亲还是另想办法吧。”顾临希笑着说道。
“你!逆子!”英武候见顾临希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顿时气的要冒烟儿了:“你可知道为了你的聘礼,家里都要搬空了!”
“怎么会?英武候府这么穷的吗?只出了一份不到八十台的聘礼,虽然这八十台我挤了挤,也就整成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