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容梨基本没出去,一出门就被三姑六婆围着转,她都不敢出门了。
看着很秀娟被那些三姑六婆拉着夸赞,她都忍不住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
于是她悠闲的把二楼的门给封住了,躲在楼上不下来。
沈秀娟也知道自家闺女不愿意这种场合,自然不会逼她,于是她就更自在了。
过年的时候,容梨的店铺全部七折优惠,一下子几乎全店卖空了。
在腊月二十五关门,初八开门。
开春之后的生意依旧火爆,不光是香皂,肥皂羽绒服,容梨接着把一些点心方子,比如蛋糕,奶油之类的教会他们。
酿酒,因为有灵泉水的存在,酒也是独一无二的。
有了之前的人气,这些美食美酒,飞快的被众人接受了。
虽说挤下去很多生意,但是这些全都是限量出售,每日卖完就没了,不多做,所以也算给其他人一些生存空间。
青梨商行的总店,每个季度都会捐赠一半的盈利出去。
捐给县衙,用于修桥铺路接济穷人。
每个城里都设立了慈幼局,以及敬老院,这些全都是由青梨商行自费的,这些费用不在捐赠的那些银子之内,而是另外的费用。
里面的老人或者大点儿的孩子,也是需要做一些手工来赚取银钱的,但是识字是免费的。
具体有多少,容梨都没仔细算过。
产业全都连接起来了,容梨只需要把控方向就成了。
容琴把这些几乎都能接手了。
三月了,容梨来这里已经一年了,一年的时间,容家村变化特别大。
村里好几个作坊都在运行,姑娘媳妇儿们,手里都有银钱,脸上的笑容更多了,整个村洋溢着笑容,特别的喜人。
容梨也觉得很高兴,毕竟穿越古代,能以一己之力,搞下这么多的产业,改变那么多人,让那么多人过上好日子,这不就是过来的意义吗?
这天,郑夫人带着一脸的沉重过来了。
“苏姨,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容梨担忧的问道。
“不是我,过年前,我随着我大哥去别人家做客,那家的夫人有些个不好,明明只有十八岁的年纪,可是整个人看着仿佛行将就木一般的感觉。”
“据说看了大夫,大夫都说,要不是看把脉的手是个年轻的姑娘,她都以为这是一位六七十岁的老人了,这事儿特别怪异,原本我是不打算管的,但是那姑娘的小姨跟我是手帕交,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我家霜儿之前一阵子昏迷,然后又好了,死马当活马医的找到我,我想了两天,觉得还是过来一趟,如果你不想去,就当我没说,不用顾忌,顾好你自己就好。”
郑夫人苦笑道。
“这倒不是,不过你确定人家会让我们见到人?见不到人,我也不能肯定。”容梨说道。
“能,那姑娘她小姨是知府亲弟弟的媳妇儿,知府的亲弟弟是个举人,比较安分守己,对知府大哥也很尊敬,她小姨,我那个手帕交她人也会来事儿,所以跟知府一家处的关系特别好,只要不是什么大事儿,借着知府的名头,一般她大伯子是不会计较那么多的。”郑夫人连忙道。
“那行,我们这就过去了,我跟我娘讲一下。”容梨站起来说道。
“那……那就麻烦你了……”郑夫人连忙大喜。
容梨找到沈秀娟说明情况,然后带着三七,跟着郑夫人就走了。
没有额外的赶马车。
郑夫人说的这家就是知州家的大公子的夫人。
知州从五品,知州家的大公子年纪轻轻的就是个举人,一表人才,去年才跟自己定了亲的未婚妻成亲,才不到一年的时间,从去年下第一场雪的时候就开始病了。
一直到慢慢起不来身,整日躺在床上。
过年的时候,勉强撑起身子起来招待客人,但是脸上的粉都遮盖不住她的疲惫,这下子很多人都知道了大公子的夫人病了。
更有甚至很多人家回去都悄悄的等着,如果大公子夫人去世了,他们又没有留下孩子,自然要续娶的。
他们不就有机会了?
路上郑夫人说着一些她知道的情况,容梨表示知道了。
车子晃晃悠悠的去了知州家附近的一家茶楼里。
而郑夫人这才让人赶紧去把她手帕交找来。
郑夫人两人茶才喝了一半,一个女子就急匆匆的过来了。
眉宇间皆是着急,嘴巴上都有燎泡了。
穿着一身浅蓝色衣裙,原本是个温柔大方的装扮,硬是被这位夫人给走的风风火火的。
“苏灵你说的可是真的?”那位不到四十岁的夫人,进门就张口问道。
“静姝,你别着急,过来坐下,慢慢说。”郑夫人给那位静姝夫人倒杯茶,缓了一会儿。
“灵儿,我怎么能不着急,这可是我姐姐唯一的女儿了,哪想到嫁人还不到一年,怎么就变成这样子?”静姝愁眉苦脸的,她是处理完家里的事儿之后,过完年跟相公商量着,过来住一阵子,看看她外甥女。
幸好她相公没有花花肠子,还陪着她过来,这样就更名正言顺了。
用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