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备而已。”
李策回道。
而且即便兄长因为此事惩罚自己,他也没有怨言。
他现在最为担心的还是这对夫妻的关系。
楚南栀瞧他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总感觉这憨货心里面藏着事。
可这个时候她迫切的想要见到林锦骁,查看查看他的伤势,所以也没顾忌太多。
刚到外院的客堂门口,李策就赶紧同两旁的衙役轻嘘了声,示意他们不要出声,随后便听到一阵女子急促的抱怨声传了出来:
“锦骁哥哥,你何时变得现在这样不冷静不理智了,竟为了那个女人剑指族中耆老和长辈,这是大不敬呀,虽然我也知道你们林家那些老的不是什么温良的贤人,但人言可畏啊,你知道现在外面都怎么传你的嘛,说你目无尊长、以下犯上,是个大逆不道的不孝子。”
“宴宁,不是所有的逆来顺受都能被称为孝顺,敬之有理、孝之有度才能算作智孝,人言可畏不假,可这世间也有公理长存,林家那些老的若真觉得自己是委屈的,为何不敢公然叫屈,却只在背后挑唆是非,说到底还是害怕她们自己做的那些肮脏事公诸于世被人指着脊梁骨骂,
你嫂子有句话说得好,‘天下唯庸人无咎无誉’,我林锦骁行于天地间,凡事只认理不认人,处处行的端坐的正,无愧于心,并不惧怕被人说三道四。”
听到常宴宁的名字,楚南栀不由得挑了挑眉,这才反应过来李策这夯货为何非要急着将自己带进来。
她满是鄙夷的瞪了眼这夯货,正欲转身却被李策强拉住。
李策展开两只大手死死将楚南栀拦住,不让她溜走。
两人相持间却听女子的声音再度响起:“你胸怀既如此坦荡,处处无愧于心,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