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若是用不完的我替大家高价卖出去,为大家多赚些银子。”
如此,既丰富了酒楼的菜品,又能为猎户们创收,还打开了两县之间的贸易往来,可谓是一举三得。
“这主意倒是不错。”
马来福抚着下巴,连连颔首:“还是栀姐姐想的周到,那就依栀姐姐所言。”
“好,咱们先去村里了再说。”
楚南栀见孙家是雇了牛车进城来的,便招呼着各自先上车。
马来福领着孙家人坐上牛车走在前面,楚南栀抱着四宝随李策、柳舒阳坐上马车紧随其后,两辆车马缓缓朝着城外行去。
虽是刚刚经历过一场动乱,可今日的海康县比起往日却热闹了许多,生机勃勃的极富朝气。
从市里面经过,一路上都能听到有人在议论着近几日县里发生的事情,议论着城中新来的残疾令长是如何如何了得,滔滔不绝的夸赞声络绎不绝的从四处传来。
楚南栀掀开车帘偷偷的斜倪出去,只见一张张容光焕发的面孔散布在各个角落里,沉积了多年的怨气终于在这一刻扬眉吐气。
“噼里啪啦”的炮仗声振聋发聩,听得人耳朵都快炸了。
柳舒阳双手环抱着,一脸困惑的道:“也没到年节,怎么都跟发了疯似的到处放炮仗?”
“自然是在庆祝海康县这群狗官倒了台。”
李策满是鄙夷的瞥了眼旁边的小赘婿,和他说这些恐怕他也不懂。
“谁做官不都一个熊样,我姐夫往后那也是......”
柳舒阳想到初来驿馆那晚姐夫没陪自己睡觉,就很是不悦,可他话还没尽,小四宝就嘟着嘴打断了他:“我阿爹做官就不一样,他会是一个好官。”
瞧着小赘婿满脸不服气,楚南栀也神思着道:“的确会不一样。”
老话虽好,“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可若是有个舒适安逸的生活环境总比乌烟瘴气来的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