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村族长说,连村子里的人都不知道朱县丞去过孙伍吉家中,他身边又无小厮相随,各位大人即便从驿丞口中得知他的行踪,那又如何能笃定他最后去的地方就是孙家,而不是别的地方?”
毕竟这年代没有摄像头。
如此,毫无察觉间已渐渐将矛头引向了焦点之外。
“这......”
问题有点刁钻。
康铭沅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作答。
这些年全县上下对他多有质疑,觉得几任县丞的死与他有关,好不容易转移了矛头,没想到竟被这妇人给引了回来。
谭邈也是一脸懊恼。
这妇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本以为她会照着结案文牍在作案凶器,朱、孙二人口舌之争,作案时的场景推断甚至是无人证这一块与自己争执,没曾想这妇人竟然将矛头引到了打捞尸体环节和朱岳行踪问题上。
朱、孙二人发生争执这是罪人亲口供认,作案凶器也的确与逝者伤口吻合,而朱岳身上的四处淤伤也可以解释为孙伍吉先将朱岳打伤再进行残忍杀害。
这一切都能说得通。
谁知这妇人会从些细枝末节的事情上盘问起,实在出人意料。
这可叫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