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的帘子,里面果然装饰华丽。
金丝楠桌子,上面价值连城的羊脂玉茶盏,还有隔断和靠垫都是用金银丝绣出来的。
她也顾不上欣赏,将人整个推进了马车里,不想太重了,只是将上半身推了进去,下半身的两条大长腿却是吊在了马车外面,场面有些滑稽,可陶园却只想哭,一点儿也不好笑。
她硬着头皮踩着脚下尸体爬上了马车,坐在马车里用力将晕过去的江渊使劲儿拖进了马车里。
这么一用劲儿,脖子上的伤口更是裂开了,钻心的疼。
此时她两只手紧紧抓着江渊的手臂,不想拉得时候用劲儿用猛了,人虽然上来了,却反过来因为惯性将她压在了身下。
“我去……”陶园哀嚎了一声。
江渊好死不活,冰冷的嘴巴一下子挨在她流血的脖子上,陶园伤口渗出的血就这么沾染在了江渊薄凉的唇上。
那股子特殊的气息,让昏迷中的江渊下意识动了动唇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陶园的血瞬间落进了他的唇齿之间。
他像是那快要渴死了的鱼儿,陡然间遇到了一汪清泉,哪里还能忍得住。
江渊诈尸了一样,死死抱住了陶园这根救命的稻草,张开唇吸住了陶园的脖子。
“滚开!!”陶园大惊失色,想要挣扎着推开身上这个诡异的男人,可哪里是发了狂的江渊的对手,被他死死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