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那个小贱人都走那么老远了,孙恒竟还眼巴巴看着不回去。
这么一下午,一想到陶园和东苑那么优秀的几个男子在一起,她的一颗心像是放在了油锅里煎一样,硬生生的疼。
“狐狸精!”
“不要脸的臭婊子!”
“活该早早死了爷娘老子的恶心玩意儿!”
张翠萍恶毒的咒骂着,深一脚浅一脚的朝着张家走去,眼底的泪却不自禁的飘了出来。
嫉妒和仇恨让她的眼睛都变得赤红。
“哟!翠萍!你这是嘟嘟囔囔骂谁呐?”突然转过墙角处,张翠萍被金寡妇挡住了去路。
张翠萍狠狠吓了一跳,到了大晚上村子里黑灯瞎火儿的,张翠萍没想到拐角处还站了个人。
借着朦胧的月色瞧着是金寡妇,这才缓过劲儿来没好气道:“你站在这里做什么?要吓死个人吗?”
金寡妇上一回被陶园设计挨了鞭子,这些日子才将伤养好,又开始出来蹦跶了。
她穿着黑棉裙,上面套着一件粉色碎花袄子,头发松松垮垮的耷拉在肩头,虽然样貌还很耐看可到底有一些粗鄙。
她挑着眉看向了脸色铁青的张翠萍,吐了一口瓜子皮儿笑道:“张家妹纸,这是和谁置气呢?”
张翠萍朝着陶园住着的方向呸了一口:“还不是那个狐狸精!来我们张家骗婚不说,到处狐媚别人,什么东西!”
金寡妇眸色一闪笑了出来:“今儿我也听人们说了,说陶园对孙秀才有些意思,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儿,两个孩子的娘了,啥心思也敢有!”
“嘿嘿!要我说啊!孙秀才和张家妹子你才是一对儿呢!都是大户人家出身,郎才女貌的,她陶园算个屁,还抢别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