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仁建和刘琼来到柴房,早上还神采洋溢的那个卖黑灵鸡的老板此刻正一脸惊恐地被绑在地上。
“呵呵呵,钟老板,不好意思,用这种方式把你请来。夏弟弟你也真是的,人家可是我们的生意伙伴,你就不能对人家温柔一点吗?”刘琼说着,便要上前给那钟老板松绑。
那钟老板显然已经知道自己被抓来的原因,猛地用力向后挪动着身子,一边躲避着刘琼,一边惊恐地大喊道:“这不关我的事,那批黑灵鸡不是我下的毒,我进货来的时候,他们本来就就是那样的!”
“是吗?我也说不关钟老板的事,钟老板向来忠厚老实,所以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是,这都是误会,我这就放你离开,刚刚多有得罪,希望钟老板不计前嫌,生意上继续与我们的茶馆合作啊!”说完,刘琼上前一步,将根那绑住钟老板的绳子给解开。
那钟老板眼神由惊恐变成惊讶,他还想着,一会不知道会遭受到怎样的酷刑,逼问自己说出幕后指使,没想到自己被粗暴地抓来,会那么简单就被放了?
“多谢刘老板深明大义,那我……走了?”
钟老板身上的绳子解开,警惕地朝着门口走去,走到门口心里都没底,于是回头看向刘琼,怯怯地问了一句。
刘琼露出妩媚地一笑,点了点头道:“嗯,回去吧,耽误了钟老板的时间,真是不好意思了!”
看着那钟老板走出柴房,没几步便拔腿飞奔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了这里。
“刘姐,你还真是厉害,难怪你一个毫无玄力的弱女子能够在城里支撑起那么大的一个茶楼!”看着钟老板消失的方向,夏仁建朝着刘琼竖起大拇指道。
“呵呵呵,是吗?我哪里厉害了?”刘琼身子往前微微一倾,美眸看着夏仁建问道。
“我们把这钟老板抓来,就这么又把他毫发无损地放回去,你认为他背后的主谋会以为什么事也没发生?”夏仁建双手抱胸,淡淡道。
“说得没错,这招就叫引蛇出洞,虽然我知道幕后主谋我肯定惹不起,但是我还是很想知道是谁想害我?或者是借我的手去害别人!”
正如夏仁建和刘琼所预料的,那钟老板刚跑出堵安茶馆没几步,忽然从角落里冲出了几个大汉便把他给绑走了。
那速度之快,没有引起四周任何人的注意,可见那几个大汉的修为绝对不低。
“姐姐,我回来啦!”
送走了今天的客人,茶馆也准备关门了,这时,一个身材高挑,肤白貌美的女子忽然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也不顾茶桌上的灵茶是客人喝剩下的,拿起茶壶便往口中灌去。
夏仁建正和伙计们打扫着桌子,看着眼前这女子如此好爽,心中也是好奇,这姑娘难道是刘琼的妹妹?看样貌与刘琼有几分相似。
“哼,一个女孩子,如此不懂礼节,难道你不觉得丢人吗?”
角落里传来一声冷哼,顿时吓得那女子“噗!”地一声,把还没有咽下的茶水全都喷了出来。
“你......爹?你怎么在这?”那女子看到正在拖地的虎爷,满脸惊讶,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我不是你爹,自从当年你们跟你娘离开以后,我就不再是你们的爹,所以请你注意一点,别乱叫!”虎爷阴沉着脸,一声“爹”似乎触动了他的逆鳞一般,夏仁建与虎爷一起生活这段时间,即使当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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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爷差点被杀也没有表露如此怒容。
“呵呵呵,不好意思虎爷,研曦只是一时口误,您别生她的气。”刘琼快步走了出来,生怕虎爷一气之下搬走,于是急忙打圆场,转头白了一眼那女子道:“还愣着干什么?忘记我曾经对你的教诲了吗?还不快点给虎爷陪罪。”
这个女子,名为刘研曦,是刘琼的妹妹,也是虎爷的女儿。看着虎爷不认自己的女儿,夏仁建心中也是说不尽的疑惑,猜不透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虎爷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愿认。
夏仁建一个外人,所以就算疑惑,也不好开口询问,只能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继续打扫卫生。
刘研曦被刘琼拉了一把,顿时回过神,不过她却没有听刘琼的话,而是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怒道:“你不是我爹?我还不是你的女儿呢,你以为你是谁啊?说得好像我很想认你一般,在我刘研曦心中,我本来就没有爹。你给我听清楚了,我姓刘,不姓虎!”
“你......真是气煞老夫也!看我今天......”
虎爷后面的话还没说,空气中忽然传来“啪”地一声耳光的声音。
“研曦,够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说的这些是人话吗?”刘琼一把巴掌打在了刘研曦的脸颊上,原本雪白如玉的面容,顿时泛起一抹淡淡的红印,可见刘琼这一巴掌打得并不轻。
“你打我?为了这个老不死的你居然打我?哼,这个茶馆是娘留给我们的,我不欢迎这个人,所以我要你把他赶出去,有我没他,有他没我,你自己看着办!呜呜呜!”
刘研曦用手指着浑身气得发抖的虎爷,朝着刘琼大吼,随后哭着往后院跑去。
“研曦,你给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