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吾一段时间呀。”
四爷气笑了:“哦,你的意思是又要试婚?你试上瘾了吧。”
“反正吾信不过侬!”
她知道自己的伎俩在四爷面前就是个笑话,这又怎样呢,她和他从来都是明牌。哼!明牌照样能够打出出其不意来。
僵持半晌,四爷妥协了,说:“好,试就试吧,你就吃定了我离不开你,不过试归试,你要多少体谅我一些,不做夫妻间的那个事情就不做好了,但一屋睡总可以吧,不然人多嘴杂,四房可不像三房那么清静,你我若是分房睡,分分钟全宅都能知道。”
月儿咬着唇踟蹰,但不答应基本没可能,
四爷说:“现在想想,试婚也不错,名正言顺地搞自由恋爱。”
说起谈恋爱,原来他这样日理万机的人也会露出极其青春的向往之情。
月儿丝毫没被他的情绪感染,蔫儿蔫儿的,明白自己又要回到最早时那种虚与委蛇的生活了。
不过还是有不一样的,她不再那样混沌茫然了,这次她是心中有数的,想必多数人都认为偷四爷是绝无可能完成的事情,但她颇有信心,想想她在福开森小公馆做外室时的偷窃岁月,那是屡屡得手啊。
更何况,这两年她经受了多少锤炼,化掉救国社的杀机、甩掉狡猾的父母,如今可谓艺高人胆大,对于偷四爷更觉颇有底气。
她对前景感到乐观了起来,扬脸一笑,小白牙亮晶晶的,说:“对了,给吾买辆汽车,粉汽车。”
她想多学几种技能,这两年她多亏学了打枪照相和长跑,不然早就小命呜呼了。
四爷笑了,拿掉她的毛线帽帽,用手给她顺头发,说:“咱不买汽车,要买就买火车,别瞪我呀,不好停车没关系,咱修一条铁轨直达客厅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