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舍财而已,可后面的郑芝虎又是怎么一回事?
“对了,郑芝虎带来了多少战船?船上有多少人?”
“遮天蔽日,数不胜数。”
郑主气急,上去就是一脚,把单膝跪地的这名手下,踢翻在地。
来一个人说是遮天蔽日,数不胜数。
他很是为了他们南越的文化担忧啊。
连数数都数不清,动不动就是一个而模糊的词汇,和曾经的那些大明来的大臣门,别的东西没有学到。
说这种模棱两可的话,一个比一个精彩。
而且还是统一的。
仿佛生怕说错了,被人笑话一样。
“给你个机会,再说一遍。”
那名被踹翻在地的手下,连滚带爬的继续单膝跪地。
惭愧的底下头道:“阮主,我,卑下数不清。”
“数不清要你何用,给我拉出去砍了。”
郑主失去理智的疯狂吼道。
门外立刻就有人上前,按着肩膀,带了出去。
这名手下都吓尿了,连呼喊冤枉,都没有了想法,他拼着性命前来报信,就落了一个砍头,还不如在河桧战死算了。
在这名手下刚刚被拖出去,身体过半门槛的时候,郑主终于安耐住了心中的愤怒,有了一丝的理智。
“慢着,给我关进大牢。”
“谢郑主。”
忽然峰回路转,自己免去了砍头的罪行,这名手下立刻就恢复了一点精神,连忙道谢。
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施舍,就是这么简单。
他不需要道理,也不需要判断对错。
只要自己心里不爽了,就立刻可以判断一个人生死。
要不然,为何有许多人,都喜欢掌握权力呢?
没有制约。
只有心血来潮。
至于民不聊生,那管他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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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正在郑主一筹莫展的时候。
战船已经开到河桧的郑芝虎,一咬牙,下定决心,让自己的水军登陆作战。
有着沿海的战船火炮掩护,自己的士兵,也都是训练有素的火枪兵。
面对一些连弓箭都不齐整的敌人,完全就是狼入羊群,随便乱杀。
一群人,乘坐着小船,吹着号角。
浩浩荡荡的冲向了岸边。
这里也是有码头的。
只是码头太小,根本就容不下密密麻麻的小船。
登陆作战他们没有经历过,只是在香山县随便的训练了几次,之前从没想过,有一天能够用的上。
沿岸,满是硝烟。
遮蔽了自己的视线,也遮蔽了敌人的视线。
枪声一响,就有烟雾和火光迸射而出,也而不管打不打得到人。
只凭借着响亮的枪声,就已经让敌人胆寒。
而敌人的胆寒,就是郑芝虎这一边水军们的胆气壮大,本来忐忑的心情,忽然发现,原来敌人这么软弱。
那还等什么。
这可是行走的军功啊。
不但可以升官,还可以发财。
海战本就极少,能够捞到这么一点战斗的功劳,不用郑芝虎催促,每一个上岸的士兵们都会率先嚎上一嗓子。
也不知道哪里学到的这些。
听得后面跟上来的郑芝虎一阵无语。
上了岸之后,他的水军指挥能力,就立刻下降了一大半。
不过就目前这个样子,还要什么指挥,冲上去一阵乱杀就是了。
旌旗猎猎,号角长鸣,虎狼之师;兵锋所指,所向披靡;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一连窜的形容词就在郑芝虎的脑海中响起。
每一个都金光灿灿。
他指挥过不少的战役,没一次都打的很是艰难,就只有这一次,梦幻一样的开局,梦幻一样的结束。
顺利简单的,差点都让他不会指挥了。
“这边是战争,国家和国家的战争?”
恍然之间,他发现曾经打过的那些海战,都是小打小闹,要是当年他们郑家有这么多的战船的话。
横扫整个大海,一点问题都没有。
而到了那时,只要他说一声,那一个方向的生意不能做了,立刻就没有人敢铤而走险的去送命。
想着想着。
有发现自己的格局小了。
有着这么强大的水军,他们郑家还做什么生意,拦在险要的关卡出,像马六甲海峡一样的地方。
只需要收来往的过路费,一本万利不好吗?
还需要劳心劳力的满天下转悠,要是一个生意做不好亏了,那可是血本无归。
大明崇祯十六年,八月。
翻越过十万大山的张春队伍,占据了整个亭立周围的县城,兵锋直指郑主的位置,而郑主派去谈判的那些人,也都被顺手捉了,关押了起来。
另一边的郑芝虎,也进展迅猛。
占据了河桧之后,立刻就兵发河内,往升龙那个地方进军。
一路上势如破竹。
手下无一合之敌。
一时间,南越的北边,旌旗招展,几乎全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