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文灿是怎样的一种货色。
也就是在很早之前,大明这样的官员,实在是太多了一点,才被关外的建奴们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这次搜集出来了多少银子?”
对于清理过后,清点抄家的财物,那是有专人跟着的。
每一项都记录的清清楚楚,水要是手脚不干净,立刻就会被送去工程队。
反正现在的大明,那个地方不缺人。
“银子到没有多少,差不多六百万两银子,就是支票有三十万的金元。”
管家看了看郑芝龙一眼,得到了可以说出来的示意,立刻就说出了自己知道的一切。
“嘶”
南居益大吃一惊。
他见过贪赃枉法的人,也见过因为做官而发财的人。
可没有见过这么富有的。
银子就不说了,听起来六百万两不少了,可相比支票而言,只是九牛一毛。
做官,治理民生的办法熊文灿没有多少,可这种捞钱的手段,在整个大明来说都是首屈一指的。
相比较而远,就是京师做内阁首辅的那几人首辅,在捞钱这一方面,都没有熊文灿来的有办法。
而黄得功也是目瞪口呆。
他听说过这里的官员都是肥缺,大部分人都是打破脑袋的往过来挤,却没想过其中的‘利润’居然会这么大。
大明军队的粮饷都发不出来了。
可大明的官员却是富得流油。
只需要捐赠出来一点,不需要火枪的出现,就可以把建奴们打的满地找牙,可大明就是没有人这么做。
现在好了。
皇上掀桌子了。
那就都不要完这一套欺上瞒下的手段。
新的规矩,新的大明律。
新的官员。
这就是要把旧有的那些陈腐之气,全部送走的意思。
“皇上的话是对的,不作死就不会死,若是在皇上刚刚登基的时候,都支持皇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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赈灾,去打退建奴,怕是现在这些儒生们,还在享受着大明的好处,却偏偏要作死的和皇上对着干······”
说到这里,黄得功就是直摇头。
他是最底层走上来的将官,所以看待许多的问题,也都是有着自己的见解的。
当年的老百姓们,真的是快要活不下去。
要是朝堂和官员们,能够仁慈一点的话,哪会有烽烟四起的反贼?
活着不好吗?
若是有口吃的,谁愿意去造反?
这话,郑芝龙的管家,可不敢上去接话。
“不瞒两位大人,在当年西安府周围刚刚听说有了反贼的时候,我郑家可是捐赠了差不多伍百万两银子的,就是不知道,到没有到朝廷的手中。”
对于这一点,郑芝龙站的很正。
一点都不怕说出来没有人信,他可是相信锦衣卫,会查到这一点事情的,也算是给他们郑家,再加上一曾保护。
“这一点我是相信郑家主的,皇上在南京的时候,可是知道,在大明最艰难的时候,也依然对大明有着绝大的信心。”
南居益这个老小子。
当年有一部分修建河堤的款项,实际上都是郑芝龙给捐献的。
本来是要送给朝廷,作为反攻建奴的军费,只是那个时候,大明已经很富有了,朝廷国库缺少的不是金银,而是粮食。
若不是从海上,运输了足够用的粮食,到了大明崇祯都差点没有办法来拆东墙补西墙。
好在那一段最艰苦的岁月,过去之后,大明就再也不愁没有粮食可用。
“我记得你家有个小子,叫做郑成功,今年十岁了吧?要不想办法送去京师进学去。”
黄得功忽然出了一个主意。
而这个主意,让郑芝龙一怔,他的儿子原本是第二个妻子,田川氏所生,也一直都是在跟随母亲住在平户。
也就在他郑芝龙受明廷招安任官之后,才被接回泉州府安平(原福建省晋江县安平镇,现安海镇)居住读书,平时深居浅出。
并不被外人知道。
黄得功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想要用自己的儿子,和扶桑那一方面,进行交流?
“你儿子是入了皇上的法眼,据我所知,只要被皇上看中的人,都是会有一番大作为的。”
黄得功之所以这么说,还是因为在南京的时候,和崇祯接触了一阵子。
要不然,这种消息,即便是别人知道了,没有什么作用,可也不会轻易的让旁人得知。
“这···可是真的?”
郑芝龙大吃一惊。
自己的儿子可才十岁,难道皇上离着那么远,就能够感受到自己儿子的才学?
可也不应该啊。
在他们郑家,他儿子的学问并是不是很好。
为他还愁坏了,想要请一位大儒,来给自己的儿子补习功课的,只是后来,大明的变化太快。
他还没有来得及请人。
大明的科举就出现了巨大的变数,不得已之下,只有请自己的账房先生,来教自己儿子怎么做数算。
目前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