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谋,最无解的就是那种,不得不跳进去的阳谋。
袁崇焕,何可纲和祖大寿他们,在离开高句丽的时候,所能去的方向也就只有毛怜卫。
刘文秀在知道了这些人动向的时候,只需要给出一点小小的帮助,一切就都会按照他们早就推演出来的想法继续下去。
不需要上去和袁崇焕他们打生打死。
还能给刘兴祚出口恶气,那简直就是再好不过。
站在江边的石头上。
刘兴祚看着前面被砸开的冰窟窿,刘三正在带着人前去抓鱼,好给自己改善一下生活质量。
刘文秀的信件,站在寒冬飞雪之中,到达他的手中,并不是很容易。
上面说的事情,都和和他有关。
曾经被人看不起的人,已经成了大明的叛将,现在更是在他的威胁下,从高句丽落荒而逃。
“他们现在应该打了好几次了吧?”
按照时间,和去毛怜卫的距离。
应该在上个月月初,就已经到达了目的地,只要建奴们不舍得自己的祖地,那么一场场的争斗,是绝对避免不了的。
曾经,袁崇焕他们在宁锦的时候,和建奴们做交易挣钱,都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当然这是当时大明朝堂之中,很大一部分的看法,可在皇太极入关之后,这件事情的性质就变了。
你和人家好。
可人家惦记的就只你所有的家当。
虽然最后被晁刚他们一举赶了出去,然而造成的影响,在当时可是无可估量的。
现在,袁崇焕却要和自己曾经的商客们作出决战了。
想着想着,刘兴祚的嘴角,就扯出了一道微妙的弧度,他可以为了大明放下所有的个人恩怨。
可心中要是没有一点怨恨,肯定是不存在的。
有人给他出气。
这就让他的心情,舒缓了许多。
“将军在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有人眼尖的看到刘兴祚的笑意,好奇的问道。
“将军不是一直都在笑吗?”
另有人回头看了一眼,奇怪的回答道。
“以前的笑,看起来有点勉强,总觉得将军不说很开心,这一次才是真的开心的笑。”
“兄弟,有前途,这么细微的表情,都观察得到。”
“嘿嘿,过奖过奖。”
“我想说的就是,在你观察将军的时候,笼子里的鱼,已经全部都跑了。”
“啊···你怎么不早说?”
说着就气急败坏的拉起了冰窟窿中的笼子。
果不其然,笼子不知道是因为天气的原因,还是使用的时间太久了,上面出现了一个破洞。
冒着寒冷,好不容易抓到的鱼。
现在全没了。
“我为何要早说?一开始捕鱼的时候,咱们可都是打过赌的,谁的鱼多,谁就是胜利者,只有输了的人,才有资格去刷洗茅厕,你该不会不认了吧。”
远处的交谈,被寒风送到了刘兴祚的耳边。
他也自然听到了自己的亲兵,交谈的声音。
心中不由的一怔。
自己以前的笑容,真的很勉强吗?
已经掩饰的很好了,就这还被人发现了?
“将军,别听那些混球胡说八道。”
刘三不知道何时,站在了刘兴祚的身旁,本就是一名勇士,经过了大明最新的那种军队训练,一身的本事,在刘兴祚的手下,除了兵法不咋地,其他的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厉害。
现在添为刘兴祚的亲兵,只需要保护他的安全就成。
“你呀,随他们说就是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刘兴祚回过神,一笑道。
他今天是真的开心,就是看到外面的风雪,江中的冰块,心里都是温暖的。
曾几何时,袁崇焕是他高不可攀的总督。
即便是心中有着太多的委屈,为了大明他也都忍下了。
世事变幻,概莫难料。
他读书不多,只是长了一副好看的皮囊,当年做了建奴的女媳,后来发生的事情,就是他现在想起来,都恍惚中仿佛实在做梦。
连家都不要了,就是想要给辽东百姓们一个未来。
可惜的就是,最后还是失败了。
而失败的代价就是被屠杀。
人头滚滚,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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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遍野,每当在夜里的时候,他做梦都会梦到这些人前来要个说法。
他心中的难受,也就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刘三,才能够体会一二。
“也就将军大度,不过,将军知不知道,现在袁崇焕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打过建奴?在宁锦防线的时候,他们可都不是建奴的对手,现在还是冬天,去了建奴的祖地,怕是以后再也回不来了。”
刘三没有想过,袁崇焕和何可纲,以及祖大寿他们会倒向建奴。
大明的不断强大,让这些人也不敢真的投降过去。
另外一点就是,建奴们在袁崇焕失利之后,可是很看不起的。
杜度还派人攻打过祖大寿的驻地。
两者之间的矛盾,在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