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名字,可看着应该不会面生才对啊。
“此人做官的时候,已经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算起来,这人已经六十多岁了。”
李长庚悄声的说道。
在西安府的时候,他可是听过此人的大名的,而且有几次想要登门拜访,都因为身份的问题,被人拒之门外。
那时他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官。
怎么可能攀得上这样的大腿。
“哦。”
崇祯随即恍然,原来不是在自己登基之后发生的事情,那就无所谓了。
只听得台上人继续说道:“本来君子不器,是希望皇上能够胸怀天下,重用儒士,只有这样方能天下太平,看看现在,天灾不断,哎······”
听着此话,意犹未尽。
仿佛是在叹息,老天爷也看不过眼,皇上不重用儒士,才会让大明多灾多难一样。
这样的因果关系,只要被有心人给颠倒一下。
很容易让一些不明真相的人,误入歧途。
这声叹息之后,果不其然,听讲的一些人,就开始神情激动的说着各种大明的种种弊端。
“皇上居然给六十岁以后的人发钱,这种事本来是可以让老人的子女来尽孝道的,可现在呢?都是为了钱,世风日下啊。”
其中一人不满的说道。
他家中的老人,可都是被他放弃了所有的时间,照顾的好好的,虽然家里穷,可只要有自己一口稀饭,那就一定会有老人的一口稀饭。
孝道的名声可是传遍了整个乡里。
虽然最后,家中的老人,是因为不想拖累自己,然后绝食而亡,可这种孝道不说感天动地了,感动一下乡里,应该没问题吧?
可后来,就是因为他饿死了自己的老母亲,想要去做官,都没有办法通过。
连自己的生母,都能够饿死的人,谁敢用他?
下一次是不是,要把治下的百姓们饿死才能够如意?
“就是,那种铜臭味,可是臭不可闻。”
另有一人说着,突然肚子“咕噜噜”的一声响,让他的脸瞬间就红了起来,低着头不敢看向周围。
他已经有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就等着这次台上人讲完经意,然后被请去出一顿好的。
“说到臭不可闻,我可要好好的说一下了,自古以来,可都没有哪朝哪代,会因为在街上吐了,而被罚钱的,大明的这些官吏,苛捐杂税实在是名目繁多,简直是掉到钱眼里去了,陈兄道现在,还得出去给人扫大街?简直是有辱斯文。”
各说各有理。
这一群穿着儒衫的人,却都是大力点头,表示现在的官吏实在是太坏了。
变着法子的搞钱。
完全不讲“道理”。
李长庚听得一阵脸红,而高弘图只觉得荒谬绝伦。
明明是一个很好的制度,为何这些人却偏偏觉得是错的,给人发钱错了?
作了可耻的事情,被人罚款也错了?
没钱之后,服劳役让其改正,也错了?
既然都错了,为何现在的大明百姓们却过得越来越好了?
就是王冲和跟在身后的卫江,都觉得这些人实在是吃饱了不知道姓什么了,在这里胡说八道。
崇祯也是无语。
合着他做出来的这些事情,都是错误的?
而且自己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眼看着就要掉进悬崖了?
听着周围的这些人,喧闹的声音,崇祯就不得不说句话了。
解释《论语》,旁人可以,他自己也是可以的。
就是怕这些儒生们,受不住自己的解释。
“刚刚我听到了台上的人,讲君子不器,其实他那个说法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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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心头冷哼,既然别人都认为他做错了,他也会说别人刚刚也说错,反正就是胡说八道。
谁不会?
“怎么是错的?”
“对啊,怎么是错的?”
“你说说自己的解释。”
“······”
一群儒生们,群情激奋,他们只剩了四书五经,现在连《论语》都被人说是解释错了,那么他们的信仰可还在?
崇祯好整以暇,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清了清喉咙说道:“你们可要听好了,我只说一遍。”
李长庚也是心怀好奇,他记得皇上,可是连四书五经都背不下来的。
怎么忽然就学会解释《论语》了。
高弘图可不知道崇祯的学问,到底是怎么个样子。
做出了洗耳恭听的样子,他得好好的听听,宫里的《论语》到底和宫外的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君子不器的意思是,真正的强者,是不屑于用武器杀死对方的,极致的力量打死对方才是仁慈。”
崇祯说完嘿嘿一笑。
整个场面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片刻之后,之间周围正认真听着崇祯解释的那些人,脸色憋得通红,仿佛晴天霹雳,打的他们一个个的站立不稳。
心中都是有一句嘛卖批不只当奖不当将。
就是坐在台上的薛国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