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说的都是笑话,谁让你们当真的。
“其实,他说的就是真的。”
坐在角落里的一人,在一群笑得合不拢嘴的时候,大声的说道。
本来他也想上去说说这些战役的。
可后来,自己总觉得离谱,只能坐着听别人说。
“你怎么证明他说的是真的?”
有人一瞪眼,斜趴在桌子上问道。
只是喝茶,没有喝酒,醉倒道不至于,实在是笑得直不起腰来。
“我家里也有亲戚的儿子去了辽东战场,寄信回来说的战役经过,比此人刚刚说的还要离谱。”
若是一个人的家书,说的事情是假的。
可大部分的家书,都是这样写,那就很可能是真的。
“我也认为他说的是真的。”
有了第一个人站出来证明,也就给了其他人展出来证明的勇气。
此时哪怕是信上说的在离谱的事情,也都应该在合理的范围之内。
“卖报,卖报,特刊报纸,写得全部都是辽东战场的事情,只要三个铜元,错过了就可惜了。”
“卖报,卖报······”
远远的,传来的一群小孩子们的卖报声。
整个大明的人,此时此刻都在谈论着辽东战场。
这样的关于辽东的报刊,买的肯定很快。
“去,给我来一份。”
刘香吩咐了刘波一声。
不大一会,刘波就带回来了三分报纸。
“不是说只要一份吗?怎么买了三份?”
“我自己也要看,还要怕崔涛来抢,只能买三分。”
刘波左右看了一眼接着道:“那个中年人讲的全是真的,不信你看背面。”
报纸上的头条,就是“水淹双堡”的战役。
整个过程曲折离奇。
都快要占据一个版面了。
于此同时。
已经赶了一夜的稿子的王与胤,却没有一点的睡意。
正片稿子,他已经看了不下十五遍。
最上方的位置上,坐着的就是张鹤鸣,手中拿着的就是最新的特刊。
“这就是曾经把袁崇焕他们打的缩在城内不敢出来的建奴?”
张鹤鸣经过了一天一夜,还是不敢置信。
他也是在辽东待过的。
还和熊廷弼共过事,当时熊廷弼性格刚毅好斗,喜欢骂人,所以矛盾颇深。
他一直是很器重辽东巡抚王化贞,然而王化贞本是庸才,喜欢说大话,这一点后来也把他坑的不浅。
若不是离开辽东的早了点。
现在他的下场怕是不够好。
天启二年(1622),他独毅然主撤熊廷弼,专任王化贞。而正在这时,王化贞放弃广宁逃回京城,辽东之地尽失后金之手。
那时他怕了,不久以病告老还乡。
准确的说,广宁城就是因为他用人不行,才丢了的。
此刻回想起来,不是大明军队的战斗力不够强,而是他们这些儒生误国,若不是投靠当今皇上的速度够快。
后来还尽心尽力。
他怕是一把老骨头了,还要去工程队走一遭。
王与胤是知道张鹤鸣的过去的。
他可不敢在这上面胡乱的说话。
只是心里,已经在思考,当年的朝堂之上,到底有多少尸位素餐的文臣?
“这都是我的罪过啊。”
张鹤鸣此时都不敢去看王与胤一眼,在自己这位重视的后辈眼中,自己说不得也是一个酒囊饭袋。
这么好打的战斗。
偏偏被他们打得是焦灼不堪。
就这偶尔有着一场小胜利,就洋洋自得的开始向朝廷要封赏。
自己当年的脸皮怎么就那么厚呢?
难道真的是儒学学的多了的结果?
心中想着,口中却道:“我已经老了,明天就向皇上请辞,有你来接任宣部的职务,这次的报刊加印就做的很好。”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