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到那里去?”
魏国公徐允爵红着眼睛,恶狠狠的问道。
这里只要输了之后,反贼们就会更加不在惧怕,到时候被说浙江,杭州守不住,就是南京又能够守住多久?
反贼可不是皇上的手下。
那是真的会杀人的。
况且,就这么狼狈的回到南京去,南京的那些混蛋们会轻易的放过他?
对付反贼那些人或许不行,可把他交出去,以此来换取反贼们的原谅,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若是换位思考的话。
他也会这么做。
落井下石虽然不好听,可在这种时候,能够保住命,往后的荣华富贵就不会远离。
“传令下去,给我挺住,敌人不多,敌人手中的火枪,也用不来多久,只要这次胜了,每人十枚银元。”
传令的都是他带来的家丁。
也只有这些人,才会让他放心。
家丁领命下去之后,就听到远远的传来一声声的“十个···银元”之类的话。
风声中的硝烟味。
此起彼伏的枪声,让这块地方,从来都没有这么的热闹过。
“唐世济不得好死,这就是扶持起来的反贼?”
魏国公徐允爵烦躁的左右走来走去,口中的咒骂不停。
一开始他们得知福建反贼攻瑞金,以为是个机会,是个可以用天命把崇祯拉下皇位的机会。
现在看来,似乎是要葬送他们自己的机会。
而且这伙反贼,手中最强大的火器,还是他们自己提供的,听起来好笑,事实上在面对的时候,一点都不搞笑。
“宁晋伯刘允极现在走到什么地方了?”
为了怕魏国公徐允爵一家独大,最后召集起来的三万人,分成了三路来剿匪,魏国公徐允爵只是其中一路。
眼看着就要形成大溃败,也只有离着他最近的宁晋伯刘允极才能够给他一点支援。
他是知道宁晋伯刘允极是有船队的,经常在海上行商,打交道的可都是一些海盗。
不管如何,实力肯定是要比他强多了。
“不知道,从宁国府分开之后,就很少联系过,最近的一次交流,还是三天前。”
护院武师为难的说道。
在说话的时候,眼睛还在向交火的方向飘去,距离有些远,只能听到零星的火枪声,忽然迅猛的响了起来。
完全弄不懂,现在是哪一方占据着上风。
魏国公徐允爵正纠结着,是不是另选战场,继续拖延敌人,消耗敌人的。
忽然一名家丁,快速的跑了过来。
一边跑还一边喊着:“大人,咱们胜了,胜了。”
魏国公徐允爵一呆,眼看着就要一败涂地了,忽然之间就快要胜利了,难免让自己以为产生了幻听。
“当真啊大人。”
“快说,都是怎么回事?”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那些新兵们别看怕的要死,只要听到给钱,一个个的都仿佛自己刀枪不入似得。”
“原来是这样。”
钱,谁都喜欢。
谁也不嫌弃自己拿的多。
魏国公徐允爵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摸到了一点兵法上的窍门,什么行军布阵,什么兵法韬略。
都不如金元,银元来的实际一些。
此时此刻,他都有种错觉,只要金元给够,好像连反贼都能够变成自己人。
另一边的赖钦寿对于战斗中的风云变化,也是莫名其妙。
眼看着自己的手下就要打赢这场战斗了。
怎么忽然间敌人就比一开始猛烈了好几倍,若是一开始这些官兵们就这样的话,他们早就成了阶下囚了。
倒卷起来的攻势,让赖钦寿不得不考虑,断尾求生的办法,来保住自己手上的主力。
“该撤了。”
经过来一开始的欣喜若狂,意气风发。
如今已经落入下风,迟迟打不开局面的手下,都在提醒着他,在人数和火器不足的情况下。
撤退是最好的选择。
“哎···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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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要是这一次咱们胜了,不但可以拿到更多的火枪,还能够补充足够的火药和弹丸。”
钟三舍看到两侧,已经被组织起来的火枪兵们,给顺势拦了下来。
只要官兵稳住了局面,对于缺少火药的他们这一方,就是一场巨大的生死压力。
“老大,弟兄们手上的火药和弹丸快要不够了,就是之前缴获了一点,也是杯水车薪,不济事啊。”
若是以往,黄期达肯定会讽刺过天星几句,看了几天书,就学会用成语了。
“下令撤吧。”
赖钦寿艰难的决定着。
“谁来断后?”
苏亚婆刚刚没有参与几人的讨论,此事忽然问道。
每个人的手下,都是自己的立命之本,谁也不愿意,把手中的权利扔在这个地方。
“那些杂兵们,就自求多福了。”
赖钦寿一狠心,把所有的杂兵都丢下,就意味着他么此前的所有缴获,也都扔在了原地。
“走吧,咱们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