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行省改为福建等处承宣布政使司,泉州府隶之。
洪武二十年(1387年),曾一度撤销澎湖巡检司。明代中叶,台-湾属泉州府辖地。
嘉靖四十二年(1563年),又在澎湖设巡检司,派兵长期驻防。清初仍置泉州府,上隶福建行省,领县同明。
到了现在崇祯四年(1631年),还是同嘉靖年间一样,并没有多大的改变。
一个是因为位置太远,不容易管控。
另外一个就是,整个官场的问题。
太祖朱元璋禁海之后,这里就成了几乎所有官员发家的地方,海上的财富,就像流淌的金银。
谁也不会把这种金山,便宜的送给朝廷。
而且因为当时官员的俸禄太少,根本就不足以维持日常开销。
整个福建,就成了大部分官员和大臣们的钱袋子。
也就辽东的战场开辟之后,这种对福建的财富,才降低了一点需求,毕竟从海上走,风险还是很大的。
谁也不确定,一船货物,走到海上,是会被海难给沉默了,还是会被海盗给打劫了。
只有辽东的风险最底。
利润也最大,大明每一年几乎一半的税收都会投入进去,只要操作的好,不但可以和建奴做生意,还能够从大明的拨款之中,捞到丰厚的回报。
泉州的码头,是他们郑家,出钱出力重新修建过的。
想让朝廷话这份钱来搞建设。
还不如当地的商人们自己筹建,就这还得给当地官府好处,不然这样的做善事的机会可轮不到他们的头上。
郑芝龙站在最高处的码头上,眺望着泉州湾的方向。
那里正有一队船队,正缓缓的驶来。
码头上的热闹场景,全部都是他手下的工人,在井然有序的搬运货物。
偶尔有露出的一角,都能够其中装着的金灿灿的谷物。
除此之外,郑芝龙的脚下,还有着十箱其他的货物,精致的箱子,显然证明着当中装着的东西,不一般。
徐必达和跟着他一起来的另一名士兵,还在四处查验着货物的好坏。
“来了,将军的船队来了。”
这名士兵兴奋的喊道。
“看到了,等到这一船离开码头,将军带了的货船,才能够停靠。”
徐必达瞧了一眼,码头远处黑压压的一排排船队,在没有来到泉州的时候,他从来都没有想过。
一个家族手上的船只,都要比大明的整个水还要多。
虽然质量赶不上,可数量到了一个层次,实力也是很可观的。
由此就可以想到,海上的那些海盗们,到底是什么样的实力,想要做海上的生意,似乎没有一队能打的船队。
根本就是寸步难行。
今日的天气是个好天气。
已经进入了几月中旬,其它的地方,已经开始转入了凉爽的气候,可在泉州,在整个福建。
炎热依旧。
似乎这里一年四季,都几乎看不到冬天一样。
在工头的吆喝下,工人们装船的速度提高了许多,眼中能够看到的高大战船,锚定在远处的海面上。
只有后面更小一些的商船和捕鱼船,才会毫不停留的开向码头。
海鸥在船帆上打着转。
似乎在新奇这种奇怪的,和别的船只不一样的陌生东西,还是不是它们认知当中的,可以歇脚的船。
也有大胆的,已经稳稳的停歇在了最高的船帆上面。
此时船帆已经收起,只剩下一排排的桅杆。
忽地,在后面看家的郑芝豹,在一帮人的前呼后拥下,走了过来,站在了他的大哥身边,看着泉州湾上面的船队。
“大哥,这一次做了之后,可就是和熊文灿撕破脸了。”
“还用你说。”
“据说熊文灿的弟弟,熊文炳派人正在联络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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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只希望刘香能够蠢一点,刚好和大明的船队打起来。”
“应该不可能,他的手下可是有一个据说是林凤后人的林宜丰,只要有这个人在刘香就绝对不会昏了头的乱来。”
“你不要忘了,前几年咱们受到招降的时候,可是这个林宜丰从中间割裂了十三芝的势力。”
“此一时彼一时。”
两人的低声交谈,根本看不出其中叫做郑芝豹的小小少年,说出来的话,居然很让郑芝龙认可。
“这次算是托了你二哥郑芝虎的福气,要不然一直跟着熊文灿走下去,咱们郑家真的要毁了。”
沉默良久,郑芝龙忽然叹息一声说道。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二弟们都是勇猛有余,智略不足。
如今看来。
大智若愚说的就是他的二弟,不是人家智略不足,而是之前的所有方案,都没有出现大的问题。
根本就不需要郑芝虎多动脑子。
心中一动,他忽然发现,对于自己的几位兄弟,好像还真的不是很了解。
就是郑芝豹,他都当做是一位书生。
年轻的书生。
可刚刚说出来的话,那是一位读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