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得住,现在就可以回去,另外,你不会以为这点火药用完了之后,咱们自己能够做的出来吧?”
走在一旁的过天星,遥望着远处的小村子。
炊烟袅袅,心中暗道:此时已经到了吃饭的时辰了,自己居然还没有发现,实在是不应该。
心中想着,口中却已经接上了黄期达的话。
他们每一个人都知道,火器虽然好用,可自己不会制作火药,更不懂得如何-维护火枪。
面对连绵不绝的大明军队,短时间的胜利还成。
只要一场激烈的战斗之后,没有任何的补充,还不如拿着一根木棍好用,最起码不累。
他们是贼匪,无论是兵力,还是武器,都是很难得到补充的。
一群有气无力的人,走在干硬的小道上。
突然其中一人跑出了队伍,跑到了草垛旁边,拿起一把稻草,三两下就编好了一个看起来能够遮阳的草帽。
然后就用背上的火枪顶着。
有了一人带头,其他的人也有样学样,当然不是任何一个人都有这种手艺的。
赖钦寿听到了身后的动静,看了一眼闹哄哄的队伍,眼角抽动了几下,都是他手下的火枪兵,宝贝着呢。
根本就不舍得说多狠的训话。
本就没有多少的纪律可言,此刻就和赶集的人群差不多样子。
另有一个精明的,有眼色的人,从身边的同伴身上,扯了一个“草帽”,然后轻快的跑了过来,在同伴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给自己的贼总戴上了。
那名同伴张了张嘴,想要愤怒的说几句狠话。
最后只动了动嘴唇,回头又重新的给自己编了一个带上。
“不错,有眼力劲。”
有了特殊的待遇,赖钦寿更加不会说什么训斥的话了。
“去,找几个闲人,做一顶草房子抬着。”
不过看了一眼身边的其他几位贼总,总不好真的高特殊化,拉开了几人的关系。
该有的那个叫做礼贤下士的做法。
他还是懂的一点的。
有了赖钦寿的吩咐,那名有着眼力劲的人,就像是拿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权利,立刻就跑到了后面,一阵吼叫,怒骂。
最后面本来就散乱的队伍,在这样的训斥下,居然神奇的有了一点整齐的样子。
走在前面,一直关注着周围的邹稍豺,自然也看在眼里。
“是个人才,适合练兵。”
这样的评价,让赖钦寿心中好一阵乐呵。
自己手下的人,给自己长脸了,任谁心情都会很愉快。
“我正想着把他提升为一个小队长的,平日里就负责练兵。”
赖钦寿得意洋洋的模样,仿佛这个人才已经被他发现了,那就是了不起的成就。
这只是一点小插曲。
队伍还得前进,已经走了差不多好几天时间了,中间都没有停歇过多久,至于身上带着的粮食,也可以在沿途的县城里补给。
而且是免费的,根本就不需要去骚-扰那些小村子里的人。
麻烦不说,还不够温顺。
要是暴起伤人了,那都是他们的损失,和城里的人差的远了。
行走间,后面上来了十二个人。
每四人都打着一块用稻草铺成的顶子,然后用四根木杆撑着。
三间四面透风,可以移动的简单草屋就做成了。
“还不错,要是能够弄到马车的话,就更惬意了。”
黄期达得陇望蜀的嘀咕了一声。
虽然不大,却刚好能够让旁边的人都听在耳中。
渐渐地,他们这一群本来被当地官员逼迫着,走投无路的一群人,也终于快要活成他们原来痛恨的那些人的样子了。
而且还是在立业的初期。
就已经想着后来的享乐问题了,说一句乌合之众,似乎都是在抬举他们。
与此同时。
一直侦查着这支队伍的熊文炳,也得到了这一群人离开的消息。
只要不是来攻打福建的贼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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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一群好贼匪,唯一可惜的就是,郑家又逃过了一劫,现在有损失的也只有他们熊家了。
“大明的船队,已经到了泉州的码头了,刘香怎么还没有动手?是不觉得自己活够了,还是不想在福建置办产业了?”
等了许久,本来是要看郑芝龙一场好戏的。
结果好戏没看到,却看到了从登州来的一群大明水军,还不是他记忆当中的水师。
虽然只是一字之差。
可军容齐整,身上的武器也是他看不明白的。
他就想不明白,打仗的士兵们,身上不穿铠甲,反而是很平常的衣服,看其来怪模怪样的不说。
连一点防护作用都没有。
就这,居然把南京的那些大臣们吓得,不断地征调百姓,征调物资。
“回二爷的话,小的找到刘香的据点查看,那里已经没有人了,看残留的一些事物和用具,离开的时间也而不长。”
这名手下弯着腰,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说着。
看起来一身华丽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