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就是如此,还残酷的一塌糊涂。
运气还一点,还会被人包装一下,运气不好的,就等着遗臭万年吧。
笔杆子在儒生的手中捏着,自然是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要是有良心的,也都会被巨大的财富,把良心给遮住了,谁还在意对错,又或者是对大明有利。
没有对比,就看不出其中的差距。
杨廷麟是从南京出发,一路走到京师的,沿途的风景,和百姓的生活状态,也都看在了眼中。
在南京的时候,他总是听到新皇的残暴不仁。
可事实上,新皇的残暴,也都是对于朝堂上那些贪赃枉法之辈。
当然,残暴也说不上。
对同僚下手的,下作手段,崇祯只是在把那些人送到了工程队,而南京的人却是在真正的砍头。
也就最近一段时间,他才听到。
南京的那些大臣们,也学会了不杀人的方法,这也算是一点进步,可也是对于官员和大臣们的进步。
百姓们想要享受到这种好处。
想都不要想。
只要官吏认为你犯事了,那就必须犯事了,要么交钱赎罪,要么菜市场砍头。
二选一,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好好练兵,皇上说: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都是聪明人,多余的话也就不需要再说,大海的疆域,大明是要控制在手中的,只要朝廷想要清理徐州,就一定会和海盗,和私人公司接触。
一场大战是免不了的。
也只有在海上打赢了,才有机会开拓出更多的海域。
外面还有那么多的国家,还有那么多的土地。
有谁不喜欢这些呢?
“陆军的那些人也没有闲着,不管是往西,还是往南,往北,都是机会,这是大争之世,短暂的听力,就是掉队,这一点谨记。”
李定国发现一杯茶,就把他灌醉了。
说出来的醉话,也太多了一点,若不是刚好遇到了郑家来人,他还真不想告诉杨廷麟在这些话。
“多谢。”
渤海将军刘世勋,从一些隐秘的起到,也是知道雍州将军的一些计划的,作为亲近刘世勋的尉长,杨廷麟也是知道一点隐秘的。
卢象升打算向西边扩张,洪承畴却是一直在北边经营,致力于打垮大清,最后到最北边看看风景。
就连衮州将军孙传庭,都是抓住机会,就在提升自己。
一刻都不敢放松。
“自己努力吧。”
说话的时候,李定国又想到了他的一个最佳损友刘文秀,用皇上的话说是这个意思。
两人在很多时候,理念都是不一样。
到现在,他已经出头了,虽然走的是文臣的路线。
刘文秀还在武将当中挣扎。
“做皇上的参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李定国心中暗叹。
特别是一个聪明的皇帝,身边的文臣武将,都是最难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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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刘文秀,可不知道有人正在惦记着他。
辽东他去过很多次。
自从皇太极再次领兵,进攻大明之后,他就在各个地方考察当地领兵将官的水平。
说是考察,也而不过是代替崇祯,走一遍战斗过的地方。
看一看每一个驻兵之地,士卒的战斗水平和军纪,有没有散漫,有哪一些出色的人才,然后记录在本子上,供皇帝查阅。
此次。
他依然是要去辽东的,可不在坐车走陆路经过蓟州,山海关等地了。
而起前往天津,然后到北塘码头,乘船走海路,一直到复州,永宁,直接去找刘兴祚。
于他同行的还有一人,是袁可立找来的旧人。
他是不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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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袁大人说,李先生以前是去过辽东的?能给晚辈说说关于你们以前辽东的战事吗?”
如今的辽东战事,不说也罢。
被之前许多人恐惧的建奴,早就嚣张不起来了,那还有什么战事,不过是李过将军,又或者刘体仁尉长,站在辽河的边上,放几声炮响而已。
不打到辽河对岸去,建奴的阿敏都要谢天谢地,立刻给老天爷上香了。
“辽东老夫没有去过,只是和曾经的沈有容,刘兴祚的少数几人有点关系罢了,没啥好说的。”
被称作李先生的老人,被刘文秀问起,仔细的想了想,还真就一辈子没敢出啥成就。
刘文秀可不敢小看这些老人。
他一直作为皇上的参谋,可是知道,皇上都承认以前的那些能做事的老一辈,到底有多厉害。
一个袁可立,就让皇上佩服不已,更不要说和袁可立做朋友的老人了。
都说人以群分。
这当中,还是有些道理的。
要不然听到他要去找刘兴祚,袁老也不可能给他塞一个无用的人吧。
“李老谦虚了。”
“没有谦虚,我就是没做出来过什么事迹,这一点袁老也是知道的。”
被刘文秀称作李先生的人,依然是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