拌嘴不过是他们平常的交流方式不同而已。
两人都清楚的认识到,郑芝虎的到来,本身就代表着郑芝龙的意思。
据说郑芝龙有着一支船队,一直大偶在做着海运的生意,对于海运他们不是很了解,如今的大明自从官府禁海之后,对于这方面的消息,就很少传过来了。
可天津的渔船,每一年所获的渔猎,都能够带来庞大的利益。
这是送来的信封中,更是装着一叠支票,怎么看都是不缺钱的生意。
“福建那一块,咱们的水军,现在还不够多,鞭长莫及,本来听刘世勋将军的意思,就是再等一年,就要远航剿灭海盗练兵了,现在郑芝虎前来······”
杨廷麟扶着额头,仿佛已经看到了一个巨大的麻烦,正在扑面而来。
“郑芝龙想要向皇上效忠,也想要保持着自己的一分财富和权利,不外乎就这点想法。”
李定国的分析,杨廷麟也明白,问题就在于,皇上答不答应?
要知道,如今就连各个领兵的将军们,都没有了募兵的权利,一个郑芝龙能够例外?
更何况还有那么一大笔财富。
有了兵员,有了财富,下一步是不是还会产生不该有的想法?
如今皇上可是年轻的不像话,能力也没的说,不说活个百八十岁,就算是往短了算,只需要活够四十年。
到那时也才堪堪六十岁。
郑家能够忍受住,拿到更多权利的诱惑?
或许郑芝龙他们这一代的人可以忍受住,可他们的后代呢?
这些都是问题。
要是没有湖广的灾情,他手上有着绝对的兵力,一口气清理掉衮州以南的所有疆土,也不是不可以。
奈何郑芝虎来的不是时候。
“先看看他们的意图再说,咱们两人的猜测,也不过是猜测而已。”
杨廷麟叹息一声道。
防备着南京有可能出现的进攻,已经很难了,要是郑芝龙对朝廷没有了敬畏,开着船队从海上袭击的话,他这点战船,就算是再厉害,也挡不住群狼战术的袭击。
“什么只是猜测?两位叫我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一直都在城外训练士卒赵老三走了进来。
要想震慑对手就要把自己最精锐的兵力拉出去,隔山差五的让敌人看看。
然后心里掂量一下,是不是打得过。
赵老三的练兵地点,就在那门城外,也只有那个位置最接近南京城,前来观察凤阳府的探子们才最多。
“南边福建的郑芝龙派人来了。”
赵老三可不知道郑芝龙是谁,在这个时代,消息的传播,局限性很大,或许在福建回事人尽皆知的名字。
可出了福建之后,就传播不了多远了。
“南京的大臣?”
随意的问了一句。
“大臣到也算不上,只是一个海防游击,算起来和你的尉长是一个级别,不过人家手上有钱,还有人,所以按照实力来算的话,和以前割据一方的藩王,没啥两样。”
知道赵老三,只会带兵打仗,见识少,李定国特意解释了一下。
“嘶~~”
赵老三进门的脚步一顿,口中不由得轻嘶一声。
尉长的级别,在大明现在变法之后,算是一个高官了,实际上的权利,也只有在打仗的时候才大。
就算如此,他能够管着的也就一千人,此时能够被李定国他们叫过来,不过是因为自己在孙传庭离开的时候,有了半职临时的提升,从而让另外的一名尉长做了他的副手。
突然听到,有一个尉长级别的人,居然有了诸侯的实力。
哪怕是经历过血战的人,也会被吓一大跳。
“真的假的?”
小心的看了看李定国,又看了眼一直不对付的杨廷麟,开口问道。
水军和陆军,似乎天生都是有矛盾的。
赵老三和杨廷麟之间,往日无仇,近日无怨,只是都选择了在凤阳府驻扎,抬头不见低头见,每次见到都没有好话。
“需要用这种事骗你吗?”
杨廷麟头也不抬得说道。
“好了,都静一下,很快人就请来了。”
李定国头痛的看着两人,若是可以的话,他绝对不会把这两人叫到一起来。
信封还在桌子上,信封的支票上,可是写着郑芝虎的名字。
郑芝虎都这么有钱,他哥哥郑芝龙又该多么富有?
正说着出去请人的徐世淳又回来了。
只是进门之后的脸色颇为古怪,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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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是要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人带来了?”
“回大人,都带来了。”
“那还不请他进来?”
“来的不止郑芝虎一人,还有······”
“还有谁?”
“还有一个女人。”
“胡闹,什么女人能被你带到这个地方来?该不会是郑芝龙的老母吧?”
“那倒不是。”
“支支吾吾的,一口气全说出来。”
“来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