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驻扎。
防的就是大明忽然过了辽河,就像上次冬天,辽河结冰,突入盛京周边一样。
造成的损失很大,影响更是恶劣。
一度让刚刚建立起来的大清,摇摇欲坠,若不是当时天气的原因,很可能当时的蒙古八旗,已经分崩离析了。
负责河段防守的,正是孔有德和尚可喜两人。
刀在脖子上架着,不干也不成。
从来没有像今日一般的后悔,当时脑子到底怎么想的,居然会不顾一切的头像,还是自己送上门的。
虽然现在阿敏对他们兄弟两很重视。
可手中能够有多少权利,自己心中最清楚。
尚可喜瞅了瞅左边不远处的汉子一眼,又看了看身后正在巡逻的骑兵,四面八方都有人盯着他,任何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拿着。”
在河边巡视完毕的孔有德,忽然递给他了一块长条状,薄薄的,仿佛竹板一样的石头。
“给我这个干吗?有什么用?”
尚可喜看着手中,沉沉的,光溜溜的小石块,不解的问道。
“给你你就拿着,有用得着的时候。”
孔有德神神秘秘的低声说道。
“我不需要,你还是自己拿着吧。”
尚可喜把石块要递给孔有德的时候,孔有德嫌弃的避开了。
“现在卫生纸的消耗很大,都知道那玩意使用方便,可咱们这里没有人会制作,现在也只紧着几位贝勒们使用。”
孔有德站在四步开外的距离解释道:“厕筹因为有了卫生纸,咱们没有备下多少,也就只能从河边捡一些模样不错的石块使用了。”
尚可喜一怔,面现不解。
他记得从边市上拉回来的卫生纸可是有不少啊,怎么忽然就没有了?
“西平沦陷的太快,有许多从边市上购买的物资,都没有来得及拉出来,所以现在很多物资都很短去。”
孔有德也没有想过,有一天居然会因为忍受不了净手。
以前可都是随便用草叶子对付一下,也就过去了,当很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尚可喜了解的点了点头,把石块在手中握紧了一些。
忽然仿佛想到了什么,抬头问道:“这块石头,你不会是用过了的吧?”
“没有,绝对没有,我好不容易在河边捡到的,给你的时候,上边还沾着水呢,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孔有德立刻否认。
他是读圣贤书的,怎么可能做这么没品位的事情。
“难道不能是,你用过之后洗干净了。”
尚可喜本是随便说说,可想到刚刚自己想要还给孔有德,却被孔有德躲开的样子,心中马上就有了不好的感觉。
“恶心。”
刷得一下,把手中的石块,砸在了孔有德的身上。
接着起身,追着孔有德,不断地捶打。
一边打,还一边喊:“我当你是兄弟,你却给我用过的石头,今天我要是打不死你,我天天给你送厕筹。”
正吵闹着,也算是为数不多的苦中作乐。
突然,外面有迎来了一阵马蹄声。
蹄声急促,哪怕是到了营地,也没有半分停下来的意思。
“闲人避让,闲人避让。”
手中的马鞭,在躲得慢的人脸上,来了一下狠得,然后就一溜烟的跑进了营地当中。
“大明的人打过来了?”
孔有德猜测道。
“不像,看斥候来的方向,应该还是在西北方的位置。”
尚可喜说着。
两人突地对视一眼,都从各自的眼中看到“皇太极过辽河了。”
上一次看到斥候回来的消息,声称在前方作战的杜度,已经得胜归来,这次肯定就是皇太极了。
营帐之中。
阿敏憔悴的坐在主位上。
分列两旁的分别是一些权利小一点的贝勒们,还有就是军中在这一次逃亡中体现出自己实力的后起之秀。
孔有德和尚可喜在门口坐着。
一左一右,他们既不属于贝勒们的一伙,也不属于那些后起之秀们一伙。
就仿佛是多出来的两个外人。
好在他们已经习惯了,能有几个奴才坐在军帐中议事?
这么一想的话,不知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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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小自豪。
“皇上已经渡过了辽河,正在向着盛京行进。”
“大明的攻势,已经缓和了下来,此地暂时没有多少危险,最迟十天半个月,就会有人来代替我的职务,诸位觉得,我是该先回京一趟,还是等着皇上的召见?”
尚可喜隐晦的感觉出,阿敏心态的变化。
阿敏对大清是一直很忠心的,可对皇太极就不一定了,特别是这次皇太极一声不吭的联合起来林丹汗,想要给大明一点好看。
虽然还不知道,战况如何。
可被抛弃的感觉,绝对不好受。
斥候带回来的消息是,皇太极的五万骑兵,已经渡河了。
剩下的五万人马去了那个地方暂时不知。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