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那还能够养活的了人。
早就树倒猢狲散,个人顾个人了。
官道修建的很宽敞,用的就是大明如今最畅销,最好用的水泥,道路分成来去两条,当中种植着四季常青的树木。
看样子大部分都已经存活。
一辆马车从后面追了上来,车速很快。
史可法做梦都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因为数算不错而被朝廷录用。
一开始他学数算只是为了帮助陈新甲做好工程队的工作,再后来就沉迷了进去,反思了好多东西,从而放弃了已经学了好多年的儒学。
许多事情就是发生的这么意外。
儒学中他看不出来的东西,却能够从数算当中大概的推测出来。
数字不会骗人。
后来一连窜的事情发生,也证明了这一点,不过他猜不透的是人心,在辽东的边市中,他以为那些商人们会亏本。
然而即便是战斗已经打响了。
那些商人们也没有谁哭着喊着自己亏了多少钱,知足,感恩,让他们把所有的损失都贵轻易地转嫁了出去。
而付出代价的,也就只有广宁城和西平城中的建奴。
也就义州的孙得功,惧怕大明的火枪兵,一直不敢出来瞎晃悠。
城门都是一直在关闭着,也就只有在接受一些送来的物资的时候,才会开城门,可该来的一定会来。
最后还不是被李过给一锅端了。
几乎是一轮火炮过去,城门就被城内的人自己打开了。
作为一个有叛逃经验的人来说,他的做法没错,只是错在大明对他的容忍。
军队的将官,一个萝卜一个坑,可不需要他这种两蛮三刀的人进去给坏了一锅粥。
史可法想着边军的战斗。
本来他是可以更早的回到京师的,只因为李过要攻打广宁和义州,首富周围的哪一些大明故土。
没办法了只能拉了他给调运物资。
有了一个数算能力强的人,做这种事情真的是手到擒来。
各种物资的计算,让李过可以轻松的打好这一场战役,唯一的意外就是莽古尔泰死了,还没有开始堂堂正正的交手。
就死的很是憋屈。
看起来,这一场仗付出的挺多,可回报也是惊人的。
牛马之类的物资,足够大明重新组建一个五千人左右的火枪骑兵还有余,而牛这种畜力,更是能够解决很大一部分土地耕作,缺少劳力的问题。
要是能够及时分发道各个县城的话。
今年秋收之后的农耕任务,就能够很快的完成了。
俘虏的敌人,也足够充斥进去大明的各个矿山,从而能够然更多的大明百姓们从繁重的劳动中脱离出来。
至于脱离出来的这一部分人要干什么,他不是很清楚。
养活这些俘虏需要的粮食从哪里来,他也不知道,总归是朝廷能够稳定的接受,就说明是有办法解决这些问题的。
马车的车窗并没有关着。
史可法瞧着一路上的风景,这条路是他和陈新甲带着人修建的,此地的山道很多,为了修建在和条路,他可是没有少费脑子。
从左侧的树木掩映缝隙当中,能够看到对面赶去辽东的人很多。
沿途回来的路上,也有不少人牵着牛马,带着许多便宜的战利品往回走。
“商人们的嗅觉,就是快。”
史可法摇了摇头,大明接到捷报的时候,商人们也只慢了一步。
“哪里有利益,哪里就有商人出没,他们要是消息不灵通的话,是很难赚到钱的。”
走在前面的一匹快马上,忽然接话道。
“道理是这个道理,也算减轻了朝廷的一些负担。”
史可法心中经过了一连窜的计算,最后得出,要是朝廷运送这些战利品的话,需要的马车和人力物力是很多的。
可要是民间的小商人们前去收购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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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出来一点利益,就是一个双赢的结局。
而且此时,大明的朝廷还在为了湖广费神,根本就没有多少运输力量去解决辽边上的战利品。
俘虏和战马还好说。
那些牛羊就很难处理了,边军的人数撒出去之后,其实并不多,看首俘虏和战马就已经够呛了。
还要伺候牛羊,真的管不过来。
专业不对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给朝廷减负担?从何说起?”
马背上的人,转够头来却很年轻,一身的军服,领口上的军衔,已经是尉长了。
身上没有佩剑,只配了一把枪,说明不是领兵尉长。
一些念头在史可法的心中流淌而过。
“我叫刘文秀,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刘文秀转头之际,就看到了马车内的人,差不多和他一个年纪,身上也穿着军服,只是领口处没有军衔。
这样的穿着,只有那些转业的士兵和将官们才会穿。
看道马车车厢上的标识,正是辽东的大凌河堡的标志。
每一个将军,朝廷都会给出一个番号,制作一个标志性的东西,作为军队凝聚力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