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能够见到的?
“我觉得,还是立刻带去见见三贝勒最好,万一真的有重大事件要发生呢?”
副手依旧是反对的就坚持,坚持的就反对。
“要是你觉得城门守卫的事情放不下,我可以亲自领着范主管前去。”
接着副手又补充了一句。
眼神挑衅的一挑,仿佛在说:三贝勒我又不是见不到,你不行了,我也可以带着前去求见。
至于会不会因为自己的自作主张被莽古尔泰训斥。
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现在得先把面子给撑起来再说。
反正挨骂是常有的事,也不多这一次,可要想看到自己的千夫长吃噶可不是很多见。
千夫长怒瞪着眼睛看了一眼自己的副手。
他可以使一点小手段然给自己的副手难受,可要想做其他的事情,还真的没有一丁点办法。
“我自己带着他去,你就在这里守着,要是我回来发现城门出现的任何问题,你就别想着在三贝勒面前诉苦。”
说着不在搭理自己的副手,一招手,就有人给他牵来了一匹马,翻身上马之后,看了一眼范复粹,示意跟上。
在广宁城,街道上是不允许骑马的。
可那都是对外人而言。
像这些身家清白的满人,可不在乎这些制度,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道理。
范复粹也没有多少废话,立刻跟上。
很快,两匹快马就到了莽古尔泰的府上。
外面站着的护卫,看样子比城头上的都要密集,而这个府邸,也是广宁之中最大,也最奢华的一个。
还是当年,广宁没有陷落的时候,大明的官员建造的。
当时费了好的功夫,为此不知道贪污受贿的多少银两,全部都填了进去,可在建好之后,就不属于他了。
因为广宁成了人家建奴打下来的一座县城。
可以说是给人做了嫁衣。
而原本的主人,也早就没屠杀矣尽,那还会留着这种浪费粮食的人存在。
莽古尔泰最近过的并不好。
如今的局势,让他和西平的阿敏,联系一下都已经不可能了。
所有派出去的斥候,都没有一个能够活着回来的。
这就说明在广宁和西平之间,大明已经切断了两者之间的联系。
打仗最忌讳的就是两眼一抹黑。
莽古尔泰绝得自己是这样,在西平的阿敏或许也和他一样。
失去了一些商人给他们做眼睛。
单凭他们自己建立起来的暗探,那能够查得到有用的消息,怕是他们能够知道的,也而不过是大明放出来,想要让他们知道的。
“主子,门外边市的范主管求见。”
莽古尔泰的管家,悄悄地走了进来,低声说道。
“他不在边市上待着,跑到广宁城中来干嘛?”
莽古尔泰不解的问道。
这话他一个小小的管家,如何能够知道,好在莽古尔泰也不指望自己的管家真的能够回答这个问题。
当然。
要是管家真的回答了。
那么,莽古尔泰就知道,这人不能留了。
他的手下,不需要比他聪明。
不过,要是真的聪明的话,也不可能在他的面前极力的表现,所以他认为杀得都是自作聪明的。
“让他进来,在客厅等我。”
范复粹到底是在边市最好的时间,给了莽古尔泰最大的好处。
所以在有事找上门来,还真的不能不见。
客厅中。
范复粹端坐的椅子上。
对周围挂着的一些名画,看也没有看一眼。
一旁的茶几上,只放了一杯茶,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客厅的外面,还守着不少的士兵,这些落在范复粹的眼中,心中计算着,从进门到坐在客厅。
他所看到的精锐,似乎全部都在这个院子当中了。
几个城门上的士兵,看起来也很像那么回事,可要是和这个院子子里的士兵相比,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心中想着心思。
脸上的愁容和惊惧,一点收敛的意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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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有着可怕的事情正在发生,而让他的心情无法平静下来。
一阵脚步声响起。
惊醒了正在沉思的范复粹,范复粹抬头看向左侧的一道门口,很快就看到了莽古尔泰走了进来。
莽古尔泰的脸上,也是憔悴的不行。
使用了大明生产的香皂洗浴之后,看起来是干净了很多,却也更加能够让人清晰的看出一个人的疲惫。
“范主管,今日来我府上,是有何贵干?”
莽古尔泰坐在首位,身后立刻就有丫鬟给上茶,上点心。
范复粹收敛心神,怔怔的看着莽古尔泰,开口说道:“咱们大清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莽古尔泰一脸诧异的看着范复粹。
“发生大事?没有啊,你听说说的?”
范复粹抿了抿嘴唇道:“边市没了,在边市里维持秩序的那些大清勇士也被大明的人给全部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