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虽然今年的话一样鲜艳,可到底是和去年的话不同。
而且这种消息的传播度,也不是别的消息能够比的了得。
孙家一如既往的是一个老人和两个中年人的居所。
这一次的话题,从教学上面,延伸到了“国家兴亡”上面。
“皇上是想要打破这种诅咒,所以才有了更彻底的变法,许多部门现在连名字都变了,只是我怕又是一个王莽第二。”
孙承宗忧心忡忡的说着自己的判断。
变法的效果他已经看到了,其中的一些内容,也和当年王莽时期的一些新政略微的相似。
正因为如此,他才更加害怕,大明会在瞬间倒塌。
毕竟山崩来临的时候,没有谁能够提前察觉,更无法避开。
“孙老这次可就说错了,王莽是王莽,皇上是皇上,两者可是一点都不一样。”
由于高阳县离着京城很近,所以退书馆建设完成之后,投入使用的时间也很早,其中各种书籍都有。
高弘图在图书馆奋战了两天时间,专门查找了一下关于王莽的新政,才能够看出两者最根本的东西。
“不错,这一点我也认同,王莽的新政实际上只是在限制底层的老百姓,对于那些世家一点作用都没有,要知道皇上的变法,可是把孔家都给法办了的。”
还有一点没有说的就是,皇上似乎很喜欢查腐败问题。
而且从不手软。
他还暗中算过一笔账,只凭借着查抄贪赃枉法的财富,就已经让国库装满了。
一改皇上刚刚继位是的那种拮据。
而且下拨的款项也没有谁敢于截留,也看不到那种出京城少一半的奇葩事件,以前他听到这个案件的时候,也是吃惊不小。
他没有怀疑事情的真实性。
毕竟他了解大明的官员是个什么德行,这种事情完全做的出来。
孙承宗沉默了一下,忽然问道:“你们觉得皇上能够成功吗?”
“不好说。”
高弘图与其说看不到希望,不如说是对任何变法都没有信心。
现在看着不错,可以后会怎样谁能够看得那么长远?
“能不能成功我不去想他,不过能够和汉唐比肩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这句话不但袁可立在说,道路畅通,传递速度更快之后,在宁锦修路的陈新甲也在说。
“你怎么不说超越呢?我觉得超越应该是更加能够振奋人心的挑战。”
史可法提供了不同的意见。
而且他的这种意见,还不是靠猜测得来的,全凭数算,就可以算出大明清理干净之后释放出来的战斗力到底有多强悍。
周围有哪一个势力能够打的过?
没有吧。
强绝的军事实力,还有强大的经济,开疆扩土也就不再是幻想了。
更重要的是修路。
这个才是神来之笔,如今一条好的道路,能够让更多的饿让你致富已经不是空谈,军队也对道路的依赖加大了很多。
无论是军队的投放速度,还是一些重型火炮的运输,更是快捷了好几倍。
“你我有幸生在这个朝代。”
陈新甲仔细的想了想,史可法说的话没有毛病,不由的叹息一声道。
“只是可惜了熊汝霖,本来好好的一个人,前途光明,只要不从行差踏错,稳稳的青史留名,为何要做出那样的蠢事。”
一起传来的消息当中,还有这熊汝霖自己犯下的过错。
(本章未完,请翻页)
“你还可惜人家,上一次要不是我拦着你,你就是熊汝霖第一,韩爌不愧是做过内阁首辅的人,一张嘴皮子利索的,谁都招架不住。”
史可法在知道熊汝霖和韩爌两个人嘀嘀咕咕了很久之后,就察觉到可能要坏事。
可还是给疏忽了提醒一下。
结果显而易见,熊汝霖被坑了,而且是翻不了身的那种。
陈新甲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后背冷汗直冒。
他已经察觉的到在皇上的新政之下,以前需学过的儒学是用不上了,而心态也是从那个时候就发生了改变。
忽然渴望别人知道他一肚子的学问。
工地上大部分都是粗人,谁愿意闲下来听他舞文弄墨,当时也就韩爌一人可以交流一下。
而且两人之间的交流也是一拍即合。
许多观点都是惊人的相似,可相似的背后,就是对大明律的践踏,要是那时自己犯了事,也躲不过被熊汝霖现在的这种惩罚。
“我忽然发现,儒学有毒,总是能够让人放纵下来,还会为此找出不少光明正大的借口。”
“你说这句话就很儒学,甩锅的本事有长进。”
“······”
“人心出了问题,就不要怪人家的学术不好,毕竟儒学是让你讲究君子之道的,去额总有很多人在干小人的龌蹉事情,你说是哪方面出了问题?”
陈新甲老脸一红。
不得不承认,史可法说的对,他也发现了,数算学的好的人,似乎更加理智一些,更笨就不容易被某些言论给骗了。
同时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