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培养出来的学子,完全都是在揠苗助长,就这供不应求。
缺口大的,让他晚上睡觉都在数着手指头,那个人该往哪个位置上去,做到利用最大化。
让他比较欣慰的则是,这些年轻的官吏,都知道他们的头顶上,还有很多的空位子等着他们。
居然没有听说有谁为了三瓜两枣,把自己给弄到工程队之中修路去。
不但如此啊,他看到那些好学的官吏们,闲暇时捧着书本还在继续学习,心底就是一阵汗颜。
他已经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有认真的看过书了。
特别是在京师遇到顾横波的时候。
“我看够呛,这里虽然没有雍州多山,可水路也不少,清理河道是个大工程,还是需技术含量的人才行。”
技术含量这个词,如今也别孙传庭挂在了嘴边。
他觉得领兵打仗就是个技术活。
而且只有这个行当里,干的最好的才能够被称为将军。
“登州算时间应该已经拿下了,那个地方是有造船厂的,还有一些熟练工人,整合一下,只要有船,这些事情就不是事情。”
“你心里有数就成,这些东西我不懂,我只管衮州有没有匪患,有没有造反的混蛋。”
“呵呵,没听说过书生造反,十年不成吗?我觉得你应该把眼光放在凤阳,淮安,汝宁这一带。”
时光匆匆。
转眼已经到了五月底。
曲阜的断狱,从来都没有想过瞒着旁人。
所有的细节,也随着当地的百姓们,传播了出去,其中张鹤鸣下了大工夫的推广也是功不可没。
一时间让大明能够接到消息的人,一片哗然。
而随着孙传庭马不停蹄的推进衮州计划,如今也已经快速的进入了尾声。
随着各处要道的封锁。
让进出的人都感受到了一种风雨欲来的压迫感。
唯一让李定国失望的则是,他们的行动再快,都不如当地的那些官吏逃跑的速度快,等到他们接受地方之后。
所得到的只有百姓,和一些无主的田产和房产。
额外的查抄贪官的收入,是一点都没有,更不要说当地的税收情况了。
全凭京师的李长庚,国库的其他钱财支撑着。
当然随着最开始的那些地方,慢慢的发展延伸,也是解决得了当地的许多不稳定要素。
金陵。
府衙当中。
马士英憔悴的脸上,满是疲惫。
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开会了,可就是僵持不下,完全不知道如何去应对崇祯的攻势。
毕竟他们还是大明的子民,没有理由去指责朝廷查贪的决心。
如今金陵之中的拥挤,也让当地的物价,不断的上涨。
不说吃的,就说秦淮河上叫一个姑娘听歌曲子,都从原来最便宜的十个银元,涨到了现在的二十五个银元。
好一点的,更是有价无市。
来此的官吏,虽然拖家带口,可人家兜里有钱啊。
虽然没了收入的来源,可花起钱来也是眼都不眨一下,弄得他们当地的一些人,还以为自己才是那个穷鬼呢。
“孙传庭的军队,现在就停在凤阳府,据说他本人也在军营之中坐镇,皇上清理贪赃枉法的官吏,决心已经没有办法改变了。”
马士英虽然只是陈述了一下事实,可让朝堂之上的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变了颜色。
能够坐在这个位置上,谁身上干净了?
都是经不住查的。
而能经得住查的,也都已经跑了,最有名的就是高弘图,户部尚书都不当了,独身一人跑到了京师脚下的高阳县。
当了一名县衙的教谕。
在别的地方,这就不是一个正经的官员,可在皇上重新规划了之后,也算是只低当地知县一级的正式官员。
下面管着的就是县城所有的学校和私塾。
另一个跑了的就更加让他们无语了,就是原登州巡抚袁可立,谁能够想到,当年费尽心机把人家赶走了。
最后却是给了人家一条生路。
如今和高弘图混在了一起,虽然没有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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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个教书先生,可到底是有编制的,而且是经的起考验的人才。
他们拿到手的登州,才多长时间,就成了崇祯的治下。
虽然算起来整个大明都是皇上的治下,可如今的登州,他们别说插手了,所有的权利都已经丢失矣尽。
“是啊,连曲阜的孔家都没有放过,更被说咱们这些人了,必须想个办法,不然就要全家去修路。”
说道修路,阮大铖的嘴角就不由得抽搐。
明明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却被一些劳改的人惨杂其中,立刻就有些不对味了。
“孔家也是罪有应得,到现在都没有人前去给孔胤植求情,就很能说明问题。”
徐弘基也是无语,他是从凤阳县,一路来到金陵的。
也是见识过了那些被孔胤植敲诈过的官吏们,是怎样狼狈样,更知道了此人连自己的那些女媳都没有放过,可见其贪婪。
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