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头用力的已经快要发白了,前一刻还在想着,谁的本事高强能够抓到人。
下一刻自己就心想事成了。
运气来的这么迅猛,让他都有些感到不真实。
升官发财就在眼前,由不得他不激动。
随即不敢多耽搁片刻,就换了一身衣服赶往了骆指挥使的办公之处。
此时的骆养性,看着快要疯了的周奎,半点可怜的神色都没有。
为了周奎的一句话,他努力了许久的功劳瞬间就没了一大半,若不是周奎是国丈,皇上和皇后都没有发话。
他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这次王承恩王公公前来,就是为了说如何处理周奎这个人的。
“什么?放在金库之中?”
骆养性目瞪口呆,他有想过软禁什么的,就是没有想过把人关在金库。
不由的暗自咋舌,得罪了谁都不要紧,可千万要让皇上舒坦了才行,对于一位视金钱如命的人来说。
满库房的金子看在眼中,却没有一钱是自己的,想必那周奎那种痛苦,只要想一想就是一场噩梦。
“这是圣旨,你自己收着,接下来还要骆指挥使多多费心,给咱们的国丈挪挪位置。”
王承恩说话时,牙缝中都透着冷风。
皇太子受辱,就是皇上受辱,也就是他王承恩受辱。
这种事情他不知道便罢了,知道了之后,还不想点小心思,耍点小手段,他这个公公干脆不要当了。
“那位天真姑娘怎么办?”
骆养性可从来都不敢小觑宫里的公公,前有魏忠贤做榜样,谁都要在心里掂量一二。
“她?她就算了,有人给她说情了,况且所有的事情她都不知情,就放了吧。”
王承恩的语气听不出来好坏。
可骆养性知道,能够让王公公开口说放了,必然是经过了两位皇后的口才能行的。
至于是谁,他没有问出口。
反正不外乎就是被送进宫的那位杨爱姑娘了。
“来人送国丈去金库,让他后半生好好的看着金子晃不晃眼睛。”
牢房之中的天真也听到了外面的谈话。
知道自己算是侥幸活下来了。
可往后的日子,到底该怎么过,却是一片迷茫。
做惯了迎来送往,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位愿意带着她脱离苦海的人,转瞬间就进了牢狱。
真不明白人的一生中,到底要有多少的波折才算是完美。
国丈周奎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被一群人带着,走出了牢房,同时走出来的还有天真。
“民女天真谢谢两位大人。”
楚楚可怜的模样,可惜面对的是一位公公,和一位经常遭受诱惑的锦衣卫指挥使。
“不用谢我们,出去了好好的做人,别再和一些不可靠的人混在一起了,这次能够得以幸免于难,下次可就不一定了。”
王承恩没有理会,按照他们太监的脾气,肯定是要死个把人才能够解恨。
只有骆养性最后叮嘱了一句。
等到大牢里空了,王承恩才问道:“不知骆指挥使查没有查到贼人是谁?居然这么大的胆子谋算到了皇太子的头上。”
“查到了幕后的主事人,王冲少将军已经入宫禀报过皇上了。”
骆养性避重就轻的回答道。
锦衣卫的力量,别看现在被皇上定的规矩多了,可实力也在成倍的增长,不知道多少人想要加入进来。
现在的考核,也越加严格了。
只是查找一个人是需要时间的,好在皇上在户籍上面有做出了一种叫做身份证的玩意,方便了许多办事的人员。
“哎,皇上做的是利国利民的大事,咱家只是一个太监本不该说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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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上的话,可此时不得不多说几句。”
旁人是怎么看待皇上的,王承恩自己也知道。
无外乎就是残暴不仁,荒淫无道,不学无术等等。
可事实真是如此吗?
恐怕不见得,特别是最近跟田守新接触的多了,听说起了一些曾经跟着张嫣张皇后出宫考察地方上的事情。
只有走的地方多了,见识的多了。
才能够比较的出来,皇上真的是在为了让全天下的百姓们吃上饱饭而努力。
却偏偏总有一些人,自己办不到,还不想要别人去办到。
真以为他没渡过多少书,看不到那些人的龌蹉心思?
还不是怕自己丢了作为受益者的特权和利益。
也只有那些被忽悠的找不到东南西北的其它地方百姓,才会相信他们的狗屁说辞。
现在想要骗一骗冀州和雍州的百姓难了。
“在下常听皇上拿着史书再说,为何历史上的亡-国都是如此的相似?仿佛每隔几百年总有一次轮回一样,怎么也摆脱不了。”
听到是皇上说过的话,骆养性立刻就听得认真了一些。
历史他是读过的,许多时候也有着这样的疑惑,仿佛脚下的徒弟是被谁诅咒过的一般,怎么都没法躲过这种规律。
“在下当时就多了一句嘴,问了一句为什么,你猜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