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如果不是······,我现在就是······
反正给自己身上贴金,总是没错的。
别人信不信没关系,只要自己信了就行。
队伍走过,范复粹继续着自己日复一日的捡拾马粪的活计,劳累的生活,已经让他没有多少时间去想以后的事情。
刚刚的稍作停留,只是他对和自己有着同样面孔的人一句规劝。
就如同在水中扔了一片树叶,最多泛起一圈涟漪,成为一些水中鱼虾嬉戏的场所,再也没了别的用处。
而他今日说过的话,不出意外就会成为某些人茶余饭后的笑料。
盛京还是有繁华的地方。
类似于大明朝的紫禁城建筑,让此时的大清看起来还有这几分光鲜。
在温体仁的带领下,三人走进了所谓的皇宫。
接见他们的是代善以及宁完我和范文程。
“奴才见过几位大人。”
三人异口同声的跪倒在地,高声喊道。
此地是代善做主,每有一点让这些人坐着说话的意思。
宁完我和范文程也是一点都不在意,都是奴才,不过是他们两人的身份高了一点,这样的事情在大清稀松平常。
习惯了就好。
“听二贝勒阿敏来消息说,你们两人是从皮岛跑出来的,不知可否给我们说说,要是攻打皮岛的话,有那些需要注意的事项?”
孔有德和尚可喜低着头,心中的心思转动的飞快。
在西平的时候普,他们听到的消息是需要去往镇江,配合袁崇焕建设边市贸易。
本想着既能捞到银子,还能手握大权。
只要经营得好,何愁不能再大清大展身手,此时的问话,显然和他们心中所想不太一样。
攻打皮岛是和袁崇焕闹翻了吗?
边市的贸易也不要了?
还是说其中另有原因?
一连串的疑问在他们脑子里回响,或许是两人之间真的有着某种默契。
孔有德低着头思索了一下说道:“皮岛实际上是个小地方,那里的所有物资全部都要依靠登州海运来补给,即便是花费大力气占领了之后,也没有任何的价值。”
他没有立刻给出如何攻打皮岛的计划。
在阿敏打下铁山之后,皮岛就是在蜗居,根本就无力前去镇江捣乱,最多就是一根扎在建奴背后的刺。
不拔它痛。
可要拔了,又得不偿失。
还不如留着消耗一下大明内部的资源。
毕竟几万人的吃喝,还需要从登州海运到皮岛,要是运气不好再沉几条船,损失就大多了。
即便是海况良好,对于那些想钱想疯了的官员们,也有办法让它必须沉默几条。
转手几条船的财富,就是他们的了。
袁可立在登州的时候,已经在极力的避免这种消耗,奈何沉不沉船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
“有没有价值不是你说了算的,我只需要知道如何才能够用最小的损失,打下皮岛,其他的你一概都不用管。”
代善面无表情的训斥道。
想着七天前的一封密信,他心里就是一阵慌乱。
密信是袁崇焕从皮岛让人送过来的,信中说的事情就只有一件,登州道皮岛的海运,被大明给截断了。
倒不是袁崇焕有什么真凭实据。
而是他通过了渤海破冰之后的航运情况,算出本来应该到达的商船,别说迟到了,就是连一片影子都没有见到。
袁崇焕自信南京的那些大臣们不想放弃他。
可横在两者之间的崇祯,却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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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切断补给。
他能够想象得到,崇祯现在有多么恨他。
还没有向他堂堂正正的下手,不贵是因为外面有建奴,内里也有许多大臣们在牵绊,一时半会腾不出来手。
而这封密信,让皇太极,乃至于整个大清的所有贝勒们,都感到了一丝寒意。
袁崇焕失约了,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就只有和大明进行开市贸易了。
为了想要在贸易中多占据一些主动权,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给大明献礼,而灭掉袁崇焕对大明来说就是最大的礼物。
在他们的记忆中,大明的人还是很讲究面子的。
只要他们看起来服软了,说上几句好话,应该能够很快回到从前那种和睦的境况。
这一点蒙古人最有经验。
当年可就是这些蒙古人的反复背叛,才给了他们女贞人崛起的机会。
所以用一个几乎没有价值的袁崇焕,换一个邻里之间友好和睦的关系,也是很划算的一件事情。
重要的是如何减少自己的损失。
要知道,若不是现在的大明有了火枪兵,最能打的其实就是人家袁崇焕,这一点代善没办法不承认。
只有亲自感受过,才能够明白有些人的能力真的很强大。
“铁山道皮岛只有一条必经之路,除了强攻,奴才找不出好办法。”
孔有德越说,声音越低。
本就是背水一战的地方,领兵的还是袁崇焕,真不知道这些建奴们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