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还幻想着他是去解救这些穷苦人的,不说来一柄万民伞,好话左右一些吧。
可人的愚昧,真的没有办法说的清楚。
朝廷带来了对他们有利的法令,无论怎么宣读,最后的恩德全部落在了菩萨佛祖,道祖们的身上。
而这些和尚,道士们能够跑路,也和这些被愚弄的信徒分不开关系。
总有些人受的了寺庙,道观的“清苦”,却受不了修路的“劳累”,似乎他们就应该坐在蒲团上吃斋祈福。
而不是出一身臭汗的和凡人为伍。
这种神奇的道理,偏偏就有人信,为此还甘愿触犯大明律。
真不知道这些人是吃谁家饭长大的。
难道这样做了回家米缸里的米就能满?
又或者自己真能长生不老进入极乐世界,不在吃苦受累?
“这里的百姓,已经几乎全部被驯化了,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所得到的,不过是自己的劳动所得。”
满心念念万民伞的李定国,郁闷的想要吐血了。
而“被驯化”这个新词,还是他从皇上口中听到过的,以前只当是笑谈,可真的亲身体会一次,才能够对某些无知的人感到绝望。
不是这些人身体不够强壮,也不是他们不够聪明,许多时候耍起小聪明来,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接得住的。
然而,人家就是信那个。
宁愿自己吃不饱,都要让佛祖或道祖吃饱,李定国只要一想到这个,心里就是一阵腻歪。
原本对着两种出家人的良好印象,瞬间就没了。
什么慈悲为怀,全都是骗人的。
经书上的割肉饲鹰,也不过是一个故事,或许真有这样的圣人,可他没见过。
“是不好开展工作,这些百姓又没做过什么坏事,打不得,骂不得,讲道理又听不进去,还说咱们是冒犯了神仙,更离谱的其中还有读书人,也不知道他的书给读到什么地方去了。”
孙传庭也是满肚子的委屈,被那些他干倒的贪官骂,他还无所谓,可被这些解救出来的百姓骂就很离谱了。
在离京的时候,他们想了许多可能出现的问题,结果一样都没有遇到过,反而是这些寺庙,道观绊住了他们的手脚。
人只要离开,立刻就能死灰复燃。
“我先觉得,你应该加快一下清理的步伐,咱们交叉式的把别的地方的和尚道士们弄到另一个陌生的地方,想来能够起到不错的作用。”
李定国最近把头皮都快挠破了,最后还是选择了一个皇上曾经打算对军队使用的一个办法。
‘异地服役’。
只是此时拿来弄成了‘异地服刑’。
意思差不多,只换了其中的一些人而已。
“办法不错,这些人只要离开了自己的影响范围,跑到了别的地方,还能够蛊惑到人心,我算他们厉害。”
想来想去,也就只要这个办法可行了,孙传庭立刻拍板,决定就这么干。
要不是皇上不喜欢杀人,他都想要找个人少的地方统统给埋了,免得活着不但浪费粮食还碍事。
此时许多的机构都没有架设起来,两人之间一沟通,做好谈话的记录,这件事情就能够推向下去。
很快衮州的军队和官员就展开了新的攻势。
而远在齐鲁之地的孔家,却已经感受到了黑云压城城欲摧,京师的皇上根本就没有给底下的官员半点面子。
更别说那些嘴巴都是歪着的儒生了。
只要有着明确的证据证明,他们犯法了,一律被拉去修路。
送礼不要,说情更是差点把自己搭进去,久而久之,整个衮州官场上的官吏,都对孔家有了看法。
收了他们那么多的礼钱,什么事情都没有办成。
是不是该全部给他们退了?
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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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今天来了一人。
正是登州的总兵刘泽清。
身后跟着的则是赶走了原总兵黄龙的耿仲裕。
此时耿仲明业已身死皮岛,作为弟弟耿仲裕在登州孤掌难鸣,还在运气不错遇到了前来任职的刘泽清。
孔府家宴是孔家最出名的宴席。
上一次阮大铖来此都没有享受到这种待遇,刘泽清则是近年来的第一人。
“酒是好酒,宴也是好宴,某家前来,想必衍圣公应该也有所耳闻吧。”
宴席过半,刘泽清就开始说起了自己的来意。
“可是为了应对衮州气势汹汹地孙传庭而来?”
孔胤植现在面对的心腹大患,就是孙传庭,若是面对以前的皇帝,他们孔家一封奏疏就能起到很大的作用。
然而遇到了崇祯,任他在奏疏上说的天花乱坠,到目前为止他都没有收到一封回信。
眼看着儒门的大厦将倾,而自己毫无作为,不由得想起历史上的那些亡-国-之-君,似乎两者之间的感受,大差不离。
“孙传庭某家没有办法应对,大明除了皇上手下的几位少将军,也没有人是他的对手,我说的是登州商行的事情。”
登州商行,金陵的商人和官员可是倾注了不少的精力和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