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
那是隐藏在圣贤书之下的黑暗,那时字字带血的吃人画卷。
很快的回到了家中。
“父亲,我想要去京师了,想要去看看京师和金陵到底有什么不同。”
杨廷麟说道,语气之中的坚决,任谁都听得出来。
“为何有这种想法?”
杨父不解的看着自己最争气的孩子问道,南京的一切他都已经打点好了,只需要在科考一次,就能拿到做官的资格。
而这样的资格,可是多少读书人都梦寐以求的。
怎么可以说走就走了?
杨廷麟把自己今天见到,听到的都说了一遍,然后静静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这样啊,其实南京城里的任何一位官员大臣都差不多是这样来钱的,你不会以为咱们家的钱财也很干净吧?”
杨父说了一个让杨廷麟早就猜测到的理由。
“我知道咱们家的产业也不够干净,可我不想一口继续做着不干净的事情。”
杨廷麟知道父亲为何要这么说,就是为了打碎他不切实际的想法,现在谁不知道崇祯皇上对于那些手段不干净的人,是个怎样的态度。
万一自己的儿子,陷在了京师,他拿什么去救人?
“而且···难道就没有一种正确的,合法,合理的手段去赚钱吗?”
面对着儿子的质问,杨父一怔,没好气道:“你应该听说过一句话吧,雷劈真孝子,财发狠心人,这世道要是真的有你说的那样能够发财的,那只有在梦中。”
“那我以后要想维持家业,是不是也要做一个狠心人?”
杨廷麟觉得他学过的圣贤书上的道理,正在一点一滴的崩塌。
他忽然发现,说的和做的从来都是两回事。
“你不用,只需要考取功名就成,狠心人你父亲我已经做了,我只希望自己儿子的手是干净的就行。”
杨父说着让杨廷麟无法辩解的话语。
一位父亲,能够给子女做到这一点,做子女的还有什么好奢求的?
“可我还是想要去京师看看。”
对于杨廷麟的倔强,杨父也是无可奈何,在争执了许久之后,也只能同意了他的请求。
于是去往京师的路上,出了有着特殊使命的周奎。
还多了一位书生。
一位心中还有着自己想法的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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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师,云房之中。
周皇后已经醒来的还几天了。
每一天她想来看到了就是抱着她孩子的张嫣,身边连丫鬟小兰都只能站在外面等着。
而崇祯也不知是因为什么,一下子就忙碌了起来。
只能隔三差五的来看看她,顺便给孩子换一下尿布。
“皇上有没有说,还在叫什么名字?还有我爹他是不是也该回来了?”
靠在崇祯让人设计出来的大软枕头上。
周皇后的身体陷在其中,慵懒的不行。
“皇上说,要孩子满月的时候,才会起名字,至于你父亲据骆养性说,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不过你可要小心他带回来的那个女孩。”
张嫣用她的头发逗弄着怀里的孩子,这还是和崇祯学的,而怀里的孩子,总觉得脸上痒痒的,小小的脑袋转来转去。
“哦,你别和皇上学着用头发玩耍,还在会哭的。”
周皇后瞧着张嫣的恶作剧,简直是在把她的孩子,当成毛茸茸的玩具在玩。
不由得有些心疼。
“没事,用皇上的话说,生个孩子就是用来玩的,不玩怎么会有乐趣可言。”
张嫣看着小小的生命,小脸上的皱纹,已经散开了,柔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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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手指摸上去光滑的不得了。
“净瞎说。”
两位皇后,那也没去,就在小小的云房之中,似乎外面的所有纷纷扰扰都被隔离了。
可崇祯没有办法被隔离出去。
辽东的军情,已经快马加鞭的送了过来,此时已经过去了三天了。
“皇上,建奴的内部,并不如咱们想象的那么铁板一块,是不是需要派遣一些谍报人员进行策反?”
掌管个军情部的是一个叫做熊汝霖的人。
本来这人的字雨殷,又字梦泽,乳名八祥,明万历二十五年(1597)四月十七日未时出生于熊家街村一耕读之家。
要是按照原本的历史轨迹,也是崇祯四年才被重用。
不过那时是进士,授福建同安知县。任内曾率兵渡海,在厦门击败荷兰殖民者。
而一直到崇祯十四年,熊才升任户科给事中,那时明王朝已近崩溃,朝政日益腐败。熊汝霖屡屡上书谏诤,猛烈抨击朝政。
然而崇祯帝便借故将他降为福建按察司照磨——科举考试时验卷的小官员。
1644年,即崇祯十七年,也是清顺治元年,明朝灭亡,清军入关,南明小朝廷再次起用熊汝霖,熊不计前嫌,愤然抗清。
南明弘光政权灭亡后,1645年闰六月,熊汝霖联合孙嘉绩在余姚县城起兵反清,他认为“江面迎攻甚难,不如间道入内地为攻心策”,于是率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