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话,据说是皇上说的。”
史可法学的是儒,懂得是仁义礼智信,坚守的是书上的道义。
可回过头来仔细得到看了看着自己走过的路,早就偏离了圣贤书上的说辞。
而自己还一无所知的认为,那就是真理。
就像庄稼地里的包菜一样,一层层的拨开,才能够看到其中的虚伪。
“当年大明给了他们荣耀,也给了他们相应的身份和特权,却依然填不满他们的沟壑,就算是失去了那些荣耀,身份和特权,却又想打着卫道的旗号,来填补自己的空虚,这是没有道理的一件事情。”
史可法以前是在看书,也是在学习,而现在他已经丢掉了书本,开始躬身其道之后也渐渐的明白了一个道理。
那就是虚伪就是虚伪,若是能够包装上一层漂亮的花纹,也是能够被当成宝物拿出去诱惑人的。
然而遇到了真实,遇到了撕开虚伪的力量,瞬间什么都不是。
“你到底收集了多少皇上说过的话?”
陈新甲一阵讶异,能够从一个固执的儒生口中,听到有别于自己的学问,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没多少,不过只要皇上说过的话,我都有收集。”
史可法的脸上更加成熟,一身洗的发白的长袍,里面穿着的则是一件短小的年马甲,可以避免此时寒冷的天气。
而且还不会减少他自身的儒雅。
“韩爌快要讲完故事了,他也看到咱们了。”
史可法说着话,抬起脚步就自乐过去。
痛完了故事的小孩子们,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草堆,却不知道他们的命运在就和他们的父母们联系到了一起。
就算是学富五车,也不会再有机会脱离终生劳苦的命运。
只是现在年岁还小,并不足以达到崇祯刚刚颁布的成年人的劳动律法。
大明律上规定,不能使用童工。
所以修路的建筑队伍中,就不会出现孩童干活的场景,这也是他们还能够有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的原因。
“你们在这次又带来了什么消息?”
韩爌个苍老的声音中,有着深深的疲惫,一辈子为了家族着想,哪怕出卖了大明的利益也在所不惜。
然而命运仿佛和他开了一个玩笑。
在年老的时候,却因为自己的作为,让整个家族都陷入了困境。
似乎只要大明一直存在,这种困境就一日都不能够解除。
他今年已经五十六岁了,在民间算是高寿,然而离着崇祯规定的,可以不需要劳作,就能够领到养老钱的六十岁,还有这很长的四年光景。
可四年过后又如何?
他是解脱了,他的子女们还需要继续熬下去。
而那些现在还在无忧无虑的小孩子们一旦长大,是不是会怨恨他们的祖辈,为何要贪赃枉法?
这找个怀疑才是最要命的。
那意味着前辈们的所有努力,都是一场梦幻泡影。
“皇上有了第一个孩子,男孩。”
陈新甲看了韩爌一眼,深刻的为当时自己的机警而深感敬佩,要是当时同流合污的话,此时的工地上也会多出他一人。
韩爌的眼中耗无波动,以前在他心中的大事,现在早就离他而去。
谁是太子,谁以后会做皇帝,现在都不是他所要关心的的事情,而且关心了也没用。
自以为朋友众多的他,等了这么多久,也没有见到谁会前来搭救,他早就绝了重回朝堂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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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有什么关系?”
可韩爌还是问了一句。
“听说许多皇帝对于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出生,都会大赦天下,不知道这一次是不是也一样。”
陈新甲说着自己来此的目的。
而且随着皇子出生的消息,传遍天下,许多百姓也在茶余饭后的议论着,是不是又要有一批罪犯从大牢之中出来了。
每次大赦天下所放出来的罪犯,并没有多少人真正的给学好。
而是自以为自己是受到了天命的眷顾,变本加厉的做着恶事。
当然最后少不了被推到菜市口,斩掉了脑袋。
“呵呵,看来你们还是不了解皇上啊。”
韩爌神经质的一笑,渗人的笑声,让陈新甲和史可法一阵毛骨悚然。
仿佛韩爌的口中就是九幽之地的另一个出口。
两人对视一眼,史可法不解的问道:“你为何这么说?”
“通过皇上的总总作为,我大概能够判断出,大赦天下是不用想了,最多给大明的老百姓一点实惠仅此而已。”
韩爌没有说自己是因为什么的出的结论。
可人老成精,总有一些人能够看到迷雾之后遮掩的东西。
陈新甲若有所思,而史可法也不再去问为什么。
时间会证明一切。
到时候谁说的正确,也会一目了然,而且这个时间点也不会很远。
此时的每一处,因为自己的亲人犯法之后,被转入大牢的人,也在盼望着崇祯的大赦天下。
似乎这种能够改变某些人一生命运的事情,能够有幸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