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这些没什么见识的小女人,阮大铖手到擒来,只有那些见惯风月的女子,才不会上他这种风流当。
画舫雅间之中,早就等的不耐烦的周奎,一个人喝着闷酒。
酒入愁肠愁更愁,可也醉的更快一些。
朦胧的眼中他仿佛看到了他朝思暮想的姑娘,正在向他翩翩走来。
醉眼之中,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又答应下了什么事情,色与魂授已经让他完全忘了东西南北了。
只记得听说他女儿要生孩子的事情,
再后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一场风月,一场梦。
梦醒之后,总是让人惆怅的不能自已。
秦淮河依旧流淌。
而辽东的战事,已经进入了尾声。
李过他们的队伍,深入关外的时候小心翼翼,出去的时候也很小心,却已经判断出身后追着的人根本把他们无可奈何。
“这些建奴似乎越来越不经打了,完全没有以前那种凶残的样子。”
寒风依旧,可心情却不是刚开始进入外深处的心情了。
无论谁打了胜仗,敌人还把他们无可奈何,整支军队都会由内而外的发生一次升华洗礼。
让他们觉得战争不是别人口中恐惧的事情。
“不是不经打了,应该是建奴的内部,也是矛盾重重,咱们刚好去的时间段,让皇太极顾虑颇深,根本就做不出像样的应对。”
粱甫到底是经历的多一些,曾经的大明朝堂之上,派系众多,那怕是一个更好的策略,都会有人翻来覆去的找麻烦,说这个不行,那个不行。
等到所有人意见统一,利益一致的时候,战机已经错过了。
那时再去执行已经过期的战略方案,能够坚持这么多年,大明的底蕴已经很了不起了。
李过若有所思,然后看了一眼广宁城的方向,心头仿佛划过了一道光。
那道光微弱的,只要一个疏忽就会错过。
“等等,我仿佛明白了一点什么。”
李过焦急的就是抓不住这一道光,不由得开口喊道。
粱甫顺势停下了战马,在一旁等着,而队伍还在继续前进。
许多灵感,都是来的太过突然。
而灵感的多少,也是很考验一位统帅,能够有多大战斗力的体现。
用兵如神,能够一眼看到对手破绽的统帅,总是最受士兵和皇帝欢迎的。
李过坐在马上左顾右盼,一会看看身后,一会看看广宁的方向,忽然间“哈哈”大笑。
笑着笑着,差点坐稳不住身体,从马背上给摔下来。
“笑什么呢?自己小心一点,被打仗的时候没有受伤,大笑一场却躺进了医护室。”
粱甫心痒痒的想要知道李过到底想到了什么,这么开心的事情。
“我在笑,···哈哈···哈哈,笑死我的,不行了,等会我再说给你听。”
李过实在止不住。
他骑在马上眉飞色舞的,看样子,一时半会还真的消停不下来。
辽东,哪怕是已经到了一月份。
白天的天时也是很短。
这几天没有下雪,只是寒风吹得人,眉毛,头发,都是一层干硬的冰碴子。
天上的太阳,有也等于没有。
阳光晒在人身上,却是越发的有些冷了。
李过走了一路,就笑了一路,偶尔看似已经停了下来,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有开始了大笑。
一旁跟着的高杰,生怕自己的这位老乡,因为笑得时间太久,身体会出现毛病。
夜幕降临。
临时搭建了几个帐篷。
篝火燃起,上面煮着他们带来的干粮。
那些被带过来的工匠们,在刘汉的带领下,乖乖的围着两个火堆,等着火堆中央煮好的吃食。
隔壁的帐篷,就是李过和粱甫的帐篷,不时地从帐篷之中传出一阵欢笑。
那是李过的声音。
“好了,笑了一下午了,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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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给你说说,我想到了什么。”
李过接过熬得油亮的肉末,拿出了一块干饼子,涂上一层,嚼的嘎嘣脆。
“说吧,我听着呢。”
粱甫抬眼看了一眼,有开始泡着自己的干饼子,他喜欢全部搅和在一起吃下去。
“还记得袁崇焕吗?”
“提他干嘛?他不是跑了吗?”
“嘿嘿,袁崇焕放了皇太极入关,去了一趟京师脚下,这次咱们悄悄的深入关外,跑到了盛京脚下,你说两者之间有什么分别?”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还能有什么想法?”
粱甫边吃边说道,忽地手上一顿,诧异的抬头看向李过:“你是说,皇太极以为莽古尔泰是袁崇焕第二?所以顾忌之下,才没有派出大量的兵力追击?”
“难道不是?这交什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咱们知道莽古尔泰不是袁崇焕,可保不齐皇太极自己怀疑啊。”
李过越想越觉得好笑。
本来是大明的问题,忽然转换了身份,就成了皇太极的问题了。
袁崇焕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