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了,或者妇科圣手大学士也不错。”
随着徐光启的话音落下,道院的所有人,都感觉深山过一阵恶寒。
别的大学士都还不错,可这个大学士,总觉得是在拉低大学士的身份好地位,说出去也不是很好听。
“这个大学时的头衔,还是掌院多担待一二,毕竟你可是被皇上钦点的主要负责人。”
孙元化立刻就把还没有颁发下来的大学士头衔,扣在了徐光启的身上。
或许许多年之后,史书上会记上一笔。
某年某月,徐光启被任命为妇科圣手大学士,解决了孕妇生孩子的难题也说不定。
徐光启脸色一黑,神他么的大学士,这个大学士谁爱要谁要。
反正他是要坚决辞掉的。
就算好处再多也不行。
说干就干,道院的特权还是有的,只要理由合理,就会有专门的人员带着护卫前去找人。
都在为了大明的第一个皇长子的出生做准备的时候。
作为周皇后的父亲,崇祯的老丈人。
且还在优哉游哉的在秦淮河畔浪荡。
人老心不老,自从发现钱财可以染给自己活的更年轻之后,他不但对钱财看得更重,对于秦淮河上的姑娘们,看得也更加重要。
似乎这些姑娘们,能够让他返老还童,完全忘却世间的所有烦恼。
而此时他就连自己的女儿,将要生孩子都已经忘到了九霄云外。
不过相对于跟着阮大铖四处混场子,他一人前去可没有受到多少优待,姑娘们面对一个风流士子,和面对一个舍不得花银子的糟老头。
可是两种方式。
再次花了银子,想要点上一个头牌而不可得的周奎,越发的想念起,阮大铖在身边的好日子。
“老爷我出五金元,应该能够见见天真姑娘吧。”
周奎一咬牙,从怀里摸出一个小钱袋子,倒出了五枚金灿灿的金元。
崇祯弄出来的货币,经过了一年多的流转,现在也已经得到了广泛的认可。
而且这种货币的坚挺,可是比银子和金条都要管用,就是崇祯铸造出来的货币有些少。
完全不够整个大明使用。
他坐的是雅间,习惯了阮大铖的安排,现在也已经不喜欢和那些他自认为庸俗的人待在一起了。
此时边上伺候他的婢女,抿嘴一笑道:“见不见是天真姑娘的事情,不过我只能给你把话带到。”
婢女口中说着,脸上笑着,就是双脚一动不动。
周奎了解的又拿出了一枚银元,放在了桌子上。
婢女麻利的提起酒壶倒满了杯中酒,顺势不留痕迹的拿走了银元。
瞧着婢女出门,周奎无奈的叹息一声,心中暗道:都说居京城,大不易,金陵的淮河比京城的花费还要多。
动不动都要钱财,最低都是银元起步。
铜元人家根本就看不上,比传说中得到销金窟,还要奢侈。
周奎还在心疼着银元,总局的花的是冤枉钱,而婢女出了门就走上了一条少有人去的走廊,最后七拐八拐的来都了一间房子里。
房间内的人周奎并不陌生,正是他心心念念的阮大铖,陪着阮大铖喝酒的,也正是他一直以来都求而不得的天真姑娘。
姑娘貌美如花,看不出年纪大小,却也不会很小,小了没有女人特有的风情,大了又会风尘味太浓烈,抬不起身价。
天真的风情是优雅,优雅是一种很纯粹的气息,是一种天然去雕凿的韵致,是茫茫人海中偶尔驻足的一个回眸。
这一点也是最吸引周奎的地方。
“阿梅,周奎还是没有放弃对天真姑娘的惦记?”
阮大铖叫的顺口,他常来秦淮河,河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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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多少画舫,画舫中有多少姑娘他都一清二楚。
个别出色的姑娘身边的侍女,他也能够叫出名字来。
这就是本事。
“没呢,那老头还说自己是国丈,花钱的时候可是一点都不大方,哪有一旦国丈的样子。”
阿梅拿了周奎的银元,还是没有对周奎又好印象。
“行了行了,人家上次也是不懂得行情,才给了你一枚铜元的打赏,从那之后,人家那一次不是给你一枚银元啊。”
天真打岔揭过,阮大铖才是她心目中最好的风流士子形象,之所以没有给周奎的要脸色,也是因为阮大铖的原因。
商人为了利益最大化,总能耍出手段,让对手心甘情愿的掏钱。
完了还要喊一声“我乐意”,就算旁人想要提醒别上当,都没有办法开口。
“阮公子,你已经在我这里住了快半个月了,在下拼着生意都不做,已经引起妈妈们不满了,你可要给奴家做主啊。”
转过头对着阮大铖又是一副别样的风情。
“你这个粘人的小妖精,这次事成之后,你可会得到差不多一千金元,到时候无论是赎身,还是重操旧业,都能游刃有余,难道填不满你的无底洞?”
阮大铖毫不客气的上手狠狠的摸了一把。
放在鼻端轻嗅着,辨别了一下道:“兰花香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