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坐在皇位上的自己。
屋内的临时议政还在继续。
因为枪声,来此探查消息的叛臣们,比那些大清的贝勒们还要心急。
外面的枪声虽然已经停下来了,可那种火炮迸发的响声,更能让人心惊。
“傅木魁,你和那些贝勒们走的进,说说看是不是大明的军队打进来了?”
温体仁此时也顾不上自己的礼仪,宽袍大袖也早就换成了羊皮袄子。
一脸焦急的问道。
都已经出关了,再次落在崇祯的首宗,还能落下好?
说给猪,猪都不会相信。
“我能好知道什么?我只会养狗,就是一个狗奴才,主人想要我知道,我才能够知道,问我你还不如问问施凤来,他老人家的妻妾,只要吹个枕头风,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事情?”
内心慌乱的傅木魁,此时可没有骂人不揭短的忌讳。
他也愁啊。
好不容易给自己捞了一个小官职,还认了一个主子,眼看着事业就要蒸蒸日上了,谁能想到大明很快就能报复回来。
他认为是这样的。
皇太极曾经带兵入关包围京师,现在大明腾出手了,自然也会以牙还牙。
若是朝堂之上还是他们的人在做官的话,肯定不会发生这种有辱斯文的事情,以德报怨才是最正确的儒家处事方式。
当然最多还要敲诈一笔巨额的尽量作为赔偿才算是结束。
在场的没有一个人不为外面的枪声发愁的。
出关的时候,可都想着怎么在大清建功立业的。
毕竟大明他们熟悉啊,里面的所有官员可都是自己人,买卖一点内部消息,不但可以发家致富,还能够在大清站稳脚跟。
两边下注得到的好处将会更多。
可京师的崇祯走了,两位皇后也不是省油的灯,居然也学着崇祯的手段,给朝廷再次来了一场大换血。
他们怎么就敢啊?
真不怕天下大乱?
而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就是,第一次换了朝堂,还有南京的那一帮大臣们替换,可以看做是朝堂争斗。
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么什么可说的。
做多手段激烈了一些,也没见死人,算是过去了。
可后面的一次换血,用的可都是连听都没有听说过的泥腿子,那些儒生们,大臣们居然还能忍住没有发起舆论攻势?
实际上,南京的那些大臣们是做了不好的舆论宣传的。
可在别的地方闹得沸沸扬扬,进了冀州和雍州,人家老百姓只当做笑话看。
听得高兴了还大声叫好,若想忽悠百姓们和官府作对。
那么不好意思,老百姓们眼中看到的却是新皇崇祯的好,所发的政令也是为了他们过上更好的生活。
脑子被驴给踢了,才会放着好日子不过,却给人累死累活的荐吆喝。
当然这也和崇祯每次下发政令之后,不断的让人宣读有关。
傅木魁这么一说,藏在角落的施凤来,就不得不站出来了。
本来只需等着黄立极退了之后,轮到他来做内阁首辅的,看世事变化实在太快,不知不觉中,就受到了牵连,然后被崇祯不管不顾的全部给踢出了朝堂。
其实也不算是牵连,只是自己自大了,还没有坐上内阁首辅的位子,就敢给皇帝的脸色,被换掉也实属活该。
都是曾经大明的朝中大臣,不说胸有沟壑,也应该城府了得。
可到了关外之后,处处碰壁不说,自己的城府,也早就被磨练的只剩下了献媚。
人家满人,看不惯嘴里一套,手上一套的人。
见到一次说不过,还被人占了便宜,那就只能从拳头上讲所谓的道理了。
被打的只有喊‘服’,那还敢耍心机,抖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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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会真的认为,那些贝勒会因为一个女人,就把消息往外说不成?我的一妻一妾现在早就不回家了,那能知道大清朝堂上的大事情。”
以前看罗贯中的三国演义,时常嘲笑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孙权,可真的轮到自己的头上,真的是有苦说不出。
一时间,就因为李过,粱甫还有张存孟他们三人出关了深入到了盛京的边上。
不知多少人都在发愁。
阿敏在西平守着,只能派出一些能够防住火枪射击的骑兵和步兵混合。
其他的主力一动都不敢动,右屯不时有一两百的骑兵,来回放枪,没了商人们的耳目,他可弄不清楚,右屯到底有多少人马。
万一自己带着主力追赶张存孟去了,后面的右屯忽然出兵,那些好不容易夺下来的西平瞬间就能易主。
而且大明新添置的火炮,可要比以前犀利的多。
移动容易,射程更远。
刚刚给右屯配置了三门火炮,就立刻被兴匆匆的张存孟给拉出去试射。
准头比以前的火炮更高,连续打了一早上,都没有发现有炸膛的迹象,只是让西平的正面城墙上站不住人而已。
事后阿敏还亲自前去查看城墙的损失。
被确定这样的火炮,再轰一下午,肯定能够把城墙打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