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现在整个市场上鞋子的价格是居高不下。
不少百姓都是光着脚,都想要省出一双鞋子的钱。
想着没事的时候,可以去道院转悠一圈,看看有没有新的东西拿出去赚钱,虽然要给出一些发明者的专利费用。
已经回到道院的徐光启,不知为何感觉身上一寒,莫名的觉得总有一些混蛋在惦记着他的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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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苦寒。
盛京也一样,建奴们可不懂得对城市好好的规划。
天寒的时候还好,任何的臭气,都被一阵寒风吹走了,一些堵住的臭水沟,腐烂发臭的时间就要更长一点。
范复粹现在干的活,打扫整个盛京的卫生。
战马随处在街道上行走,奔跑,留下的马粪,只能让整个城市的居民来承担,谁家门前有脏污,谁家自己处理。
要是处理不好,就要罚没银钱。
对于如何管理一个城市,建奴们还没有学会,可对于怎么可能多征收一点苛捐杂税,却是一学就精。
一辆板车,上面放着两个箩筐。
范复粹已经装满了两筐马粪,还有许多地方忙不过来。
自从他拒绝了宁完我和范文程的暗示之后,不用等到第二天。
当天下午就被告知,以前的活他不用干了,从现在开始就却通臭水沟,捡拾马粪。
若是达不到要求,这一天就不用吃饭了。
相应的他那个宅子也被没收充公,家中的仆役也都一一遣散。
现在睡觉的地方,还不能是城里,而是在外面的一个破旧马厩。
这样的工作,已经持续了差不多一个多月了,浑身脏兮兮,臭烘烘的范复粹,根本就让最熟悉他的人,都一眼看不出是谁。
他不是一个多话的人,这些时日更是学会了如何沉默。
人从一出生就会哭,其实那也是婴孩的第一种语言,也只有死后才会闭嘴。
范复粹觉得人之所以死,就是为了如何用一生的时间去学会闭嘴,而现在他已经学会了,却还活着。
这就是一种奇迹。
这天他刚要起身架着箩筐,入城捡拾马粪,忽然听到远处城门口,一阵马蹄声想起。
接着就听到了更远处传来的枪声。
浑浊的眼珠子一阵讶异,仿佛在说,大明的火枪兵,已经打到了盛京脚下了吗?
当年皇太极带领着铁骑,一路从山海关打到了京师脚下,这才几年时间,就立刻还回来了?
此时没有人去管一个只会捡拾马粪的,脏兮兮的人。
枪声的响起不是一声,而是一连串。
李过带领着骑兵,风一样的挂过,手中的火枪,已经让面前的敌人倒了一地。
“踏酿的,上次来此侦查,还没有人巡逻,怎么这次巡逻的队伍就这么多?”
“呸”的一声,在地上狠狠的吐了口唾沫。
飞出的唾沫星子,被迎面而来的风一吹,黏在脸上恶心的不行,用手在脸上一擦,嫌弃的在身上摸了一把。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会用唾沫洗脸这一招。”
一同前来的粱甫,见到哈哈一阵大笑,这样的蠢事,他之前已经干过了,当时在场的只有刚刚引开敌人的张存孟。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建奴们真的开始重视火器了。”
粱甫说着用望眼镜,瞧了一眼建奴队伍最多的地方。
他们找不到皇太极的火器铸造厂,可只要找到没有天险恪守,敌人最多的地方,就一定不会有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