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顾得上他。
“我听觉华岛尉长金冠说,沿途建立几个码头,也是能够解决当地百姓大问题的。”
马懋才只觉得大明的变化太快,很是不适应,一个说要修路,另一个建议他去修建码头,到底谁是正确的,也没个准数。
以他的经验,也判断出出,到底应该先做那一个。
毕竟就算资金审批下来,也不可能,同时上马两个大工程。
“建码头也不是不可以,可你的船只哪里来?据我所知,现在大明的造船厂,也就天津卫有一个,其他的地方皇上可伸不去手。”
正说话的时候,忽然一名士兵前来。
“报告梁将军,前面大凌河堡的李将军有请。”
粱甫瞧了一眼传令兵,无奈的向马懋才摊了摊手。
“将军有事先去忙,我回去好好的琢磨琢磨,再来找你商量一下。”
马懋才识趣的转身就走,军队上的事情,现在只能军队自己去解决,他一个文人可插不上手。
奇特的体质,让军队和文臣之间,就是两条似乎永远也不能够相连的线,却偏偏许多时候,还有着交际。
粱甫摇了摇头,实在头痛这人了,可心里又不能不佩服。
为老百姓做事的官员不少,可这么尽心尽力的没有几个,只因他自己也是百姓出身,要不然两人也说不到一起去。
粱甫交代好自己的城防工作,就骑着马,在自己的护卫下,向着大凌河堡行去。
远处还有这积雪未曾融化。
道路上被踩出来的小径,也已经被寒冷的天气,化成了黑色的泥地,坚硬的可比钢铁,有人试过用手榴弹炸了一次。
也只是一个浅浅的小坑。
少了建奴的威胁,大凌河堡的李过时不时的骑马出去浪一圈,别说建奴的斥候了,就连一些常见的野兔,都快被他们霍霍光了。
硬着寒风,粱甫很快就到了大凌河堡。
一般情况之下,想要商量一点军情,只有粱甫去大凌河堡,或者去右屯。
锦州在后面,无论发生任何危险,他作为锦州的将军,总能及时回到锦州城,要是李过或者是张存孟来到了锦州。
万一出现了紧急军情,就不一定能够赶的回去了。
一间房子里。
看不到大火炉,温度却仿佛回到了初夏。
这是道院重新设计出来的房屋,不但能够防寒,还能够让睡觉的床铺都是暖烘烘的。
没有酒,只有一壶茶。
李过的身上还才留着一丝寒气,似乎也才刚刚从外面回来。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磨炼,稚嫩的脸上,也已经显得更加坚毅,轮廓分明,仿若千锤百炼才有的军人气质,让看到他的人能够一眼就忽略掉年龄问题。
“建奴那边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粱甫开门见山的问道,推门进来的一刹那,寒风让屋子里的温度下降了一大截。
“两件事,张存孟发现西平方向的建奴,也就是阿敏带着队伍,已经训练出来了一批,能够防住火枪兵的队伍。”
李过说着最前沿的敌人动态,就是怕后面的人还不知道,遇到了会吃亏。
“他们应该也快要想出办法了,火枪兵不是无敌的,不过咱们有了新式的火炮,应该能够全力防守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
粱甫或者说崇祯手下的这些将军们,都很清醒,并不认为火枪兵,就没有克星,不过是时间太短。
建奴们一时想不出来好办法。
“还有呢?”
“还有就是这次我的一个什长带着队伍,深入到了快接近沈阳的地方,发现建奴们在铸造火炮,你也知道,铸造火炮的技术,可不是简单的技术。”
在接到消息之后,李过不放心,立刻就亲自带队前去看了一遍。
运气比较好的是,他们打猎习惯了,外面巡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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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所以才能够做到快去快回。
“铸造火炮?你们没有看错?”
这件事情,要是真的话,建奴的威胁就要再提升一个档次了,更重要的是,火炮已经出来了,火枪也就不远了。
没了火器技术的压制,打起仗来牺牲在所难免。
“肯定错不了,我还专门去了他们试炮的地点看了火炮的威力,算不上巨大,可也不容小觑,咱们的小炮射程刚刚够得着,要想提前打击炮兵阵地的话,只能用大炮了。”
李过是知道大炮的射程有多远,奈何那玩意运输太麻烦,到现在使出了牛劲也只运来了一门。
他到想着在当地铸炮,可当地的铸炮条件根本就达不到要求。
还不如运来成品货,不过小炮却是管够。
大凌河堡已经架起了十二门,连同原来的那些火炮,火力绝对够用了。
“他们一共有几门那样的火炮?实在不行突袭一场打掉他们的铸炮营地。”
粱甫发着狠劲,就怕大部队出行,很难掩饰行迹。
“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是要给军部发一封联名奏章,通过了才好办。”
实际上在叫粱甫前来的会后,他已经和右屯的张存孟达成了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