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够随意搬动的?
若人人都这样,到时候谁还在意孔学,说还在意孔家啊。
所以他知道什么时候空家人可以躲,可以投降,什么时候,是不能躲,还要迎难而上的。
边走边想着心思。
忽然前面一阵骚乱,又有哭泣声传来,只是不大一会,就平静了下来,似乎眼前的一切都从来没有发生过。
孔胤植没有问为什么。
在这里发生这样的事情,肯定就是一些庄稼户无理取闹,弄出来的鸡毛蒜皮的事情。
只要打一顿就好。
若是还不成,就打两顿,打三顿,一直到好了为止。
在曲阜,孔家的家规,可是比官府的律法还要有效的。
继续前行,今天一早他还要接见南京来的官员,商量着如何才能够在登州码头上,占据一点自家的利益。
只要皮岛的袁崇焕做的好,商路畅通。
就有的是白花花的银子进账。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走着走着,孔胤植忽然开口问道,冬日的外景,若是下雪的话,还能够看上一眼,可现在除了寒冷,还是寒冷。
转悠一下,也算是对自己产业的巡视了。
“回老爷,现在差三刻就是巳时了。”
“那就摆好酒菜,等一会有人要来,可不要失了礼数。”
官道上。
没有人组织起来清理积雪。
一辆马车走的特别艰难,随时都在小心着,不要一下子栽倒路旁。
看起来干硬的路面,其实滑溜的,一不留神就会出大事,后面跟着车队的护卫们,也是一个个的在注意脚下,根本就提不起行走的速度。
阮大铖一直都不喜欢坐车。
颠簸不说,还没有一点安全感,只是这一次没有办法了,才派他来和孔家接触。
“一群混蛋,都想要银子,却都开口闭口的说谈银子俗气,有本事不要和我抢生意啊。”
被连续的颠簸,阮大铖不由的破口大骂。
南京城那么多的官员,偏偏就选中了他,若不是现在还想着兵部尚书的位置,他那会跑到山东来。
快到孔府曲阜的路上,才好了许多。
总算孔家人,还知道在自家门口修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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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府阮大铖来过。
每一次到来,心中总有一种憧憬和羡慕。
世间的世家不知几繁,可能够流传到如今的似乎就只有这么一个。
他自己许多时候也在想,如何才能够把阮家,也像孔家这么长远的流传下去,可做了许多的准备,都是无用功。
就如同那些诗句中说的:昔日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千年世家,谈何容易啊。
“懋甲兄,今日可要多叨扰叨扰了。”
收回散乱的思绪,瞧着桌面上的菜肴,阮大铖的眼角就不由的抽搐,早就听说过孔家的家宴,从来都是奢华无比,堪比皇帝的国宴。
现在见了果真名不虚传。
烤花篮桂鱼、烤鸭、烤乳猪、一品豆腐、寿字鸭羹等等十六道,这还是最简单的家常菜。
他自己在画舫上,也是一个舍得银子的风流才子,可也绝对不会这么奢侈。
“哪里,哪里,以后还要阮兄多多指教才好。”
几人互相谦虚了一阵。
才借着酒宴转入了正题。
“你们说的登州商队,我可以入股,不过有一件事情,你们也得明白,崇祯要清理衮州,山东就是绕不过去的一道坎,我们孔家若是失势,别说登州商行了,就是皮岛的袁崇焕,估计都得狼狈逃窜。”
孔胤植不想去猜,也不想说那些弯弯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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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利字当头。
自己要抵挡崇祯的变法,就需要外力介入。
不然单凭他们一家,可没有底气和皇帝对着干。
“这个南京的所有大臣们,都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只要崇祯不打算妥协,那么大明就要乱了。”
阮大铖此时说话的底气很足,对于崇祯也是一点都不忌惮,虽然上次还借助国丈周奎的手,建立了商行。
可事情的发展变化实在是太快。
本来润物细无声的手段,已经不需要了,眼看着衮州要是能够拿下,崇祯的手上就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而他们这些大臣们,就算是想要投降,或者告老还乡,在崇祯的政策之下,也是被清洗的对象。
心存侥幸的都在修路呢。
“你们有办法解决火枪的问题了?”
听到大明就要乱,孔胤植心中就是一惊,没想到南京的那些人,真够可以的,居然也弄出火枪了,
原本上一次福王时间,就是一个混乱的开端。
谁能想到,福王的手下,可那个叫做刘良佐的总兵,一点作用都没有,那一次可是着实吓了所有人一跳。
生怕崇祯拉着队伍,一路的打到南京去。
从那时开始,他们收集到的消息,都在说明一件事情,就是不解决火枪,这仗就没办法打的起来。
“这个就是秘密了,你只需要知道,我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