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控制住自己的双手。
家族的渴望,同窗好友的游说,等等都是他的羁绊。
“其实我也不认为做官的人不能赚钱,只要不违背大明的律法也是可以的啊,我就弄不明白,明明可以用正当的手段拿到利益,为何许多人都喜欢贪赃枉法呢?”
崇祯真的很好奇,而这些话他查过许多资料,都没有找到答案,想要问李长庚只是一只没有下定决心。
这一次他觉得可以好好的问个清楚了。
张鹤鸣呐呐不言,对于做生意,赚取利润这一块,他是真的不懂。
至于正当手段。
他一个读四书五经的人,哪知道正当手段怎么赚钱?
“看来你也是不懂啊,这就那怪了。”
崇祯叹息一声,做官了,还有什么比贪赃枉法,挖国家墙角来钱更快的呢?
那些大商人,那一个不是借着这种手段,官商勾结发起家来的?
“那么我就给你说以个可以赚钱的办法吧,想不想听?”
崇祯恶趣味的扫视了四周一眼,嘿嘿一笑道。
在座的走时聪明人,可也知道做生意就要经商,就要奇货可居。
现在西安府外面的那些厂子,就是最好的赚钱路子。
只是皇上玩的转,其他人效仿之后,却总是亏损,这就让人很难受了。
“我也是走了许多地方的,更是让人调查了许多商人,然后就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事情,就是没有多少人去真的踏踏实实的做事。”
崇祯仰着头看着屋顶,悠悠的道:“这一点不知道你们认不认同?”
说着惆怅的轻嘘一口气,转头看向张鹤鸣他们。
见到所有人都是若有所思的样子,才接着道:“其实也有许多人在踏踏实实的做事,可总有些仗着自己做官手中也有了些权利,给人家砸了摊子,我就想不明白了,自己做一个不成吗?为何要抢别人的?
若是都去抢了,谁还会弯着腰脚踏实地的做事?没人脚踏实地的做事了,那有权利的这些人是不是就没办法赚钱了?是不是就要开始比这别人卖地,卖儿卖女了?”
李长庚听得目瞪口呆,事情的发展似乎就是在沿着崇祯说的这一条路在发展,却从来都没有人兴国其中有什么不对。
也没有人想着如何去改变。
似乎整个天下,都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操纵着某些人智障的做着智障的事情。
还沾沾自喜的说着:这是在为民生立命。
可事实上怎样,谁看不出来。
就是卢象升也是心里震撼不已,以前想不明白的许多事情,似乎都被埋葬在了故纸堆里。
就等候有人去发觉,可偏偏就是没人去动一下手指。
同时也在不自觉的怀疑其自己学过的那些儒家经典。
没有人挑明总觉得是自己理解的不够,真的摊开了说,才能发现那些是何等荒谬,而自己居然偏偏就信了这个邪。
张鹤鸣更是失魂落魄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想的就更多了,若是没有家族资助银两,自己就没办法进学,那么做官到底又是为了什么呢?
心中想着这些,口中就不由自主的问了出来。
“这一句话问的好,做官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可以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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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笑道:“旁人怎么理解的我不知道,我只说我自己知道的,做官就是为了维护秩序和律法。”
“这一点不知道你能不能想的明白?”
崇祯瞧着这些人好一会,没有一个人开口,就是没有弄清楚这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关联。
“算了,看你们也想不明白,我就明确的告诉你们,只有稳定的国家,才能让你们去平静的,不用担惊受怕的去赚钱。”
崇祯想了想,举了一个例子。
“譬如在蓟州和通州,就有许多富商,他们有的是银子,可就因为建奴入关,瞬间灰飞烟灭,这可以说是无妄之灾,也可以说是大明官员的不作为,造成的一次人祸,这一点你们可想的明白?”
“也就是说,无论你们在大明有多少财富,一旦被敌人给打进来,那么你们积累的财富,就都会成为别人的,只有大明强大了,这些财富才会属于你们,当然前提的条件是你们的财富要合乎法度。”
崇祯站起身,走了几步又道:“都说:昔日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王谢两个世家够大吧,就因为挡不住那些游牧民族,还不是没了,要是当时的晋朝一直强大,他们的家族是不是就会一直延续下去?当然是不犯法的情况下。”
一时间中个场面居然成了崇祯的独角戏。
对于这些不懂经济的人,崇祯也是很无奈,他真的需要一个财政能手才行。
若不然就是把他累死,也不可能把一些人给教会。
不过都是聪明人,经济不懂,可让整个国家安定下来,还是懂的。
“臣,谢皇上赐教。”
张鹤鸣即便不懂,只需要记下,也还是可以回家问问家里人,总有一个人懂的经济之道的
卢象升若有所思的道:“属下的那些火枪兵们,现在习惯了洗澡洗炼,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