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般。
周玉凤却是知道,崇祯已经对自己的父亲不满了。
只是暂时碍于颜面,还没有下定决心,该如何处置而已。
国丈府。
周奎也事睡不着觉。
自从被魏忠贤和曹化淳抄家之后,他的所有脏银,都被没收收入了国库。
心疼的他好几天都咽不下一口饭。
而因此造成的损失,还有那些求他办事的人,也都一个个在他身边消失不见了。
断了财源,宫里的女儿又不管,住在京师的花费又很大,只凭朝廷发出的那点俸禄,连家里的佣人都快雇不起了。
“女儿靠不知,得重新找出路。”
借着油灯,周奎自言自语的说道,手中拿着的一张信纸,是他最近几天收到的唯一一封信件。
“想要火药配方?给一百万两银子?这东西这么值钱?”
周奎的心神有些恍惚,这张信纸他已经看了好几十遍了,原来并不让他看在眼中的火药,现在再想接触,可是难上加难。
“一百万两银子不好赚啊。”
周奎琢磨了半响,在京师他没有办法,可南京那个地方也是有火器局的,自己只要到了南京,远离崇祯想来会有不少人愿意和自己接触的。
想到就做要做到,自己的女儿现在据说已经怀上龙种了。
在崇祯的眼皮子底下不好骗人,在南京呢个地方,或许会有收获也说不定。
这个一心为了银子的老头,总算是为自己的脑袋聪明了一回。
这一夜,许多人能够谁的很舒服,可却也有许多人彻夜难眠。
在皮岛的毛文龙就睡不着觉。
镇江的袁可立,早已发现了大批的满人骑兵,正在向朝鲜方向行进。
消息发给毛文龙之后,毛文龙就是一阵忐忑不安。
上一次朝鲜被打,时间还没有过去多久,这一次又有兵祸,只是不知建奴的目标是他还是依旧要攻打朝鲜。
模棱两可的消息,最能折磨人。
一位将军要在模糊的消息中,判断出对自己有用的,可不容易。
崇祯继位之后,朝廷并没有亏待毛文龙,还是按照所报人数来发放军饷,只是再多就没有了。
而且他的地理位置很关键,即便是自己偶尔越过某些底线,他也不认为自己会有多大的危险。
当然前提条件就是,不要失去了自己守着的地盘。
历史上,这一年应该是毛文龙的死期。
可到底被崇祯改变的很多,现在毛文龙不但活了下来,还活的挺滋润。
虽然粮草方面,还是需要从登莱、天津海运粮饷等物资,同时也由朝鲜提供粮食支援一二。
可朝鲜被建奴的骑兵打了一次之后,这一方面的支援,就渐渐地断了。
“可知这一次带队的人是谁?”
毛文龙问着身边的副总兵陈继盛。
陈继盛深孚人望,在皮岛诸将中资历、威望居首,同时心直口快,被毛文龙认为是没有多少心计,正合他所用,所以平时也是信任有加。
“据探子回报,说还是上次出战的阿敏。”
陈继盛面皮子一抖,当年也是此人领兵把他们从铁山,毛文龙赶到海岛的。
骑兵冲锋起来,简直是势不可挡,真不知道大明之内,是什么样的一支军队,让皇太极吃了那么大一个闷亏,都没敢继续攻击锦州了。
“混蛋,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毛文龙咒骂一声,随即转头试探着问道:“要不咱们好好的打一场?若是在这么继续下去,我觉得咱们很可能会被皇上召回问罪。”
朝堂都能换了两轮,他可不信自己会真的能够幸免,不拿出点真本事,不用估计就会死的很惨。
从镇江中军叛逃过来,只能依靠毛文龙的陈-良策想了想道:“上次咱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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损失可是有三千人啊,这次要是再接着损失这么多人手,镇江周围,连同皮岛都不可能再守得住了。”
对朝廷的奏本说的是一千五百人,而实际上的损失,肯定是要比这个大得多。
更不要说周边的那些百姓和财物了。
现在的镇江也是只有士兵,没有沿海的居民,几乎失去了所有的战争潜力。
“去信向朝廷索要兵力,就说建奴势大,镇江兵力有限,已经不能全面的做到防守和骚扰后方的军务了。”
毛文龙一咬牙,第一次在崇祯登基之后,向着朝廷索要军备。
“不可啊,若是索要冰杯,恐怕会被朝廷走马换将,到时候咱们都会没有好下场。”
陈-良策立刻出口阻止道。
据说朝堂上的大臣们,办事不卖力,都被换了两茬了,虽然还没有对边军下手,很可能就是在等机会。
说实在的,现在登州府和莱州府都在山东境内,说是朝廷发的粮饷,还不如说是南京那个朝廷在发粮饷。
万一崇祯借着这个机会,把手伸到皮岛,然后回过头在收拾掉登州,莱州。
那么他们就真的要开始逃命了。
大明的第二朝廷南京,还能容忍毛文龙的放肆,崇祯皇帝可没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