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了。
见到周皇后-进门,啥都没有多说的,把自己最近查到的一起写消息,全部写在了一张奏疏上,递了过去。
许多事情在外面都是不能说的,隔墙有耳啊。
不明所以的周皇后,接过了奏疏看着看着,脸色就变得很难看。
“上面写的可都是真的。”
魏忠贤低头道:“都是真的。”
“南京那地方的人,可真够富有的,一出手就是十万两白银,看来是加的商税还是不够多。”
以前总是有人让她劝解皇上不要与民争利,本来她也是很认同这个问题的,现在她改主意了。
既然这些人还有银子进行贿赂自己父亲,就说明利润挺高。
“我父亲毕竟老了,难免有些糊涂,看着他不要出门就好。”
抄家下狱这种事情,她作为一个女儿还是做不出来,可又不能等到皇上回来,在她的记忆中,这次皇上醒来之后,就对自己的老丈人看不顺眼。
若是不处理,万一事情闹大了,让自己的父亲去修路,颜面就难堪了。
现在周玉凤对于魏忠贤用的很顺手,也终于明白,为何皇上喜欢用此人了。
“算了,我还是亲自和你一起去看看的好。”
周皇后想了想,最好自己亲自出面,好好的给说一下,免得再闹出更大的事端来。
回去给张嫣和秦良玉说了一声自己有事,就留下了田守新伺候着。
这种家事,周玉凤并不想让别人知道,总之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
在礼法严谨的年代,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可不光是周奎一人的事情了,她这个皇后道德也会受到整个天下人的质疑。
周家的府宅。
周奎心满意足的走出了密室,想着下次再遇到那人,一定要提价。
十万两白银,现在可满足不了他的胃口了。
必须二十万两。
想到高兴处,不由的哈哈大笑。
惹得一些下人们,也是不住的回头观望,不知老爷今天怎么就这么高兴。
“二柱子,陪老爷我去百花楼玩玩。”
周奎招呼一声,立刻就有人备好轿子。
只是在出门的时候,被人拦截了下来。
“周国丈,还请不要让我们兄弟们为难,等一会皇后娘娘来了,只要她开口,您老想要去哪都成。”
来人很陌生,穿着一身简单的百姓粗麻衣,在没有说话之前,只会被人认为是街上逛街的平民。
“既然知道老夫是国丈,你一个小小的平头百姓,还敢拦路不成?”
周奎也不知是没听懂来人说的话,还是仗着自己国丈的身份懂了也当做不懂。
“拦路是不敢的,不过国丈要去什么地方,我们这些做手下的就不许得跟着。”
来人笑着说道,本来看守国丈府就是一种得罪人的事情,可他的工作就是这个,不做可由不得他。
“我要去青楼找女人,你也要在旁边看着?”
周奎吹胡子瞪眼怒声说道。
“那我刚好也瞻仰一下国丈在床上的风采,反正学习吗,看书是一种方法,现场去看也是一种方法,只是国丈就需要多多包涵了。”
来人依旧是面不改色的笑着说道,似乎这人总是爱笑,而且自认为笑得很好看。
周奎浑身恶寒,只要一想到他在快活,身边还有人在正大光明的看着,要是在出声指点几句,那个姿势不对,次数不够,时间不足,他都能想到从那之后,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在想女人了。
“算你狠,走,咱们回去,老爷我要大解,我就不信就连大解也会有人看着。”
周奎气呼呼的转身走了进去。
他不是没想过去找他的女儿,而是听说他女儿要来,自然本就不会出门了。
这次他要好好的给这些人找点事做,堂堂国丈府,居然能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人给围住,说出去都丢人。
(本章未完,请翻页)
周皇后的车架来的很快。
不大一会的时间,就到了国丈府。
周玉凤是在小院子里见到他的父亲周奎的。
院子看起来有些寒酸,院子里的下人们穿的和外面的那些乞丐也都差不多,就连那张桌子看起来都有些年头了。
桌子上放着一盘瓜子,瓜子上也都生了绿苔。
另有一壶茶,茶壶上也都是老旧的痕迹,就连喝水的茶杯上面都有着一两个缺口。
周玉凤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拉父亲又在摆出一副穷酸样在哭穷。
以前他还能被这些手段给骗过,可自魏宗贤和骆养性,汇报了了一些老父亲的奢侈日常,就再也不相信眼前的一切了。
“有意思吗?”
周玉凤挥手让那些下人们退下之后,才面现无奈的问道。
“怎么没意思?可有意思了。”
周奎坐在一张凳子上,身子一晃,就能听到“咯吱”作响,应该也是一件老古董了。
这老头为了显示自己的清贫生活,也是下了大力气。
“既然你觉得这种清贫日子有意思,那我可就要把你收藏的银子全部搬走了。”
周玉凤这一次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