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垂头丧气,不是在战争中死去了亲朋好友,就是分到的财货不够多。
“只是可惜了德格类和阿巴泰。”
皇太极叹息一声,这一年打了多少胜仗,却只在大明,损了的兄弟们一双手都数不过来。
除了这两个最得力的兄弟,特别是被京师城头上的一轮火炮打击损失的更大,怔怔六名贝勒死于非命。
虽然都是小贝勒,可组合起来的势力也不容小觑。
“就是不知道袁崇焕会不会手下留情。”
代善从来都没有觉得袁崇焕有多好,此时却不由的报了一点希望,希望袁崇焕能够生擒阿巴泰,只要带出关,想来能够用足够的财货,换取阿巴泰的性命。
“我以前不赞成赌博,不过这一次,我却是要赌一次,就读阿巴泰能够回来。”
皇太极意味难明的又有说道。
此刻仿佛真的如同天上的神明,一言断生死。
“我也赌阿巴泰能够活着回来。”
代善一愣,不假思索的说道。
远在开平的阿巴泰,已经看到了城下的袁崇焕队伍,旌旗招展,在漫天的大雪之中仿若神龙飞与云端,若隐若现。
城头上的吴三桂手下,分成了三股,分别在刘泰临,李友松和刘台山的带领下,分别守住了正面和两个侧面。
阿巴泰也舍得下本钱,不但给这些人吃了饱饭,还送上了皮甲和刀剑,弓箭和火枪。
反正只要能用的上的兵器,只要他有,都送到了这些人的手中。
不用牺牲自己人,还能有人替他们守城,简直是稳赚不赔的买卖,若是阿巴泰去做生意,绝对在三两年之内,就能成为天下首富。
算计的实在是太精明了一些。
城下的袁崇焕,望着不高的城头,对于守城他很有经验,能守住,就能攻破,更何况是这种小城。
他自己也在固安停留的时候,打造了许多的攻城器械。
也不知道是为谁准备的,现在却是全部用在了此处。
“攻城。”
袁崇焕一声令下,鼓声震天,天上的雪花,似乎都被这种杀机给震慑的向着更远处飞去。
一声声的呼喝声,云车,云梯,攻城木,乱而有序的往前冲去。
城下的人破的飞快,而城头上的人则似乎有些消极怠工,箭射的不够准,火枪也是偶尔能响两三声。
城下却几乎连一个受伤的人都看不到。
袁崇焕远远的瞧得有些莫名其妙,而阿巴泰则是有些奇怪,这些吴三桂的手下守城的时候,似乎连他们这些骑兵都有些不如。
很快爬上城墙的人就多了,尤其是正面两侧的更多。
压制的刘泰临和刘台山,不但的向中间的李友松靠拢。
从而让出了更多的位置,让攻城的士兵前去占据,这些士兵占据了城头之后,想的第一件事就是拿下城门。
一时间就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城墙上的战斗似乎并不是很激烈,反而是城门被两侧攻进来的队伍,弄成了绞肉场。
失去了城墙的保护,也没有战马驰骋的空间,这些阿巴泰的手下只能凭借着一身奋勇厮杀。
阿巴泰看得脸色铁青,此时他已经意识到自己被那些降兵给骗了。
说好的守城,实际上是投诚,一群已经把投降当成习惯的士兵,那还有什么忠诚可言。
“早知道就应该让他们都饿死。”
阿巴泰恶狠狠的“呸”了一声,状是不屑,可只有他心里明白将要死去的恐惧。
“随我杀敌,不死不休。”
长号声中,阿巴泰身先士卒,弯刀仿佛夜空中的弯月,在雪花中一闪即逝。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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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出现和消失,都会带走一条人命。
随着战事进入了最后阶段。
以人少对付人多的优势,实在是太大了,不过是半个时辰不到,城门就被打开,然后更多的人涌了进来。
阿巴泰的手下不断地死去,他自己也已被长枪戳伤了双腿,手中的弯刀早就被打落在了地上。
而城头上早就停止了喊杀声。
刘泰临他们一个个的站在城墙上,好整以暇的瞧着下面狼狈的阿巴泰。
就是这个人,带给了他们所有的屈辱,可现在却像死狗一样的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不由的身体涌出了一种叫做愉悦的东西。
“阿巴泰,没想到你也有这么一天吧?”
刘泰临惨笑着,探出半个身子,似乎想要离得近一点,把阿巴泰的神情看得更清楚一些。
“瓦罐难免井边破,将军难免阵前亡,这是你们汉人说的话,我有什么没有想到的?就是你这样的货色,今日投降这个,明日投降那个,简直和三国里面的三姓家奴有什么区别?”
阿巴泰倒下之后,就已经不怕了,反正都是要死的,还不如死的干脆一些,少受一点折磨。
所以出言相激,就是他最后的手段了。
刘泰临本以为阿巴泰死到临头,也和他怕死的模样一样,谁知人家比他还硬气。
这就让他更加的难受了。
有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