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费全部翻倍。
没有任何讲价的余地。
那些前来打着帮忙旗号的儒生们,在几张莫名其妙的考卷面前,几乎都是以零分出局。
最后给出的评语则是不学无术,要来何用。
“李长庚这混蛋,到现在还没有官职,就开始耍官威了。”
“就是,那么离谱的题目是咱们这些熟读圣贤书的人需要懂得吗?”
“嘿嘿,一片策问都没有,也没有四书五经上的任何一个片段,怎么就确定别人不能是不学无术了?”
“可不是,一会是什么勾股定理,一会有事什么九章算术,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这能够拿出来治国,我脑袋卸下来当夜壶。”
“那你可惨了,雍州许多官职都是要回数算了,而且为此招了不少的青楼女子。”
一个有些小道消息的人,幸灾乐祸的说道。
“咱们是不是应该联名上书啊,看看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泥腿子可以公然的坐在衙门大堂上办公,那些青楼女子也可以出入衙门做事,反而是咱们这些读书人被扔在了一边,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另一人愤愤不平的总结着近段时间,见到的,看到的一切。
“那你是还没有看到,还有不少的读书人在修路呢,何其残忍,做下这等孽事。”
还有人说着自己在路旁遇到的同窗好友。
若不是这名好友给他打招呼,真的差一点都认不出来了。
当年他可是挺羡慕人家能够先他一步做官的,现在吗,只能是兔死狐悲,仿佛天塌了一般。
“你们谁身上带的银子足够多,借我一点,日后一定归还。”
忽然一个不合群的懦弱声音从人群中响起。
说话的人是一位书生,大概有四十多岁的样子。
“是冠英啊(曾英:字冠英,江西宁都东韶乡南团人),听说你要去四川蜀中,现在还没有启程吗?”
“读书读得一贫如洗,也是谈下少有的传闻,简直给我们儒生丢脸。”
在其中一个同乡,认出了他之后,曾英就受到了许多人的关注。
可关注的地方,却是贫穷。
或许这也是文人相轻的有一个典范吧。
曾英涨红了脸,本就不想开口借钱的,实在是雍州对于儒生不很友好,自己所带的银两根本就不够住上几天。
自身更加没有一技之长用来讨生活,自然就生活拮据了。
远处最高的酒楼上,李长庚也在看着下面的人生百态。
“所有的事情,都被皇上料到了,接下来就要看咱们是不是能够办好差事了。”
李长庚端起桌上的酒水一饮而尽,仿佛风萧萧兮易水寒的荆轲,将要去往更险恶的地方,做一番能惊天动地的大事业。
“一切都安排好了,这些儒生们也不过是嚼一会舌根,那些商人才是最难缠,他们还看中了大明军工厂的火枪,也是胆子够肥的,什么都敢想。”
张鹤鸣是在西安府投靠崇祯最早的一人,却因为能力稍微有些欠缺,只能屈居于李长庚之下。
好在此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自知自明。
最近刚刚接手了宣部的事物,做的还不错。
“报纸的销量也都发出去了?”
李长庚见张鹤鸣喝完酒水问道。
“发了,头版头条就是建奴入关已经被三位少将军打败了,现在正在狼狈逃跑,剩下的就是各种惠民政策和一些寓言小故事,不过刚刚开始,发行的还不够多。”
张鹤鸣实际上很喜欢这个工作票,不但可以发表自己的文章,还能点评时政。
据他暗中得知,雍州之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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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作为了新一代引领儒生的代表之一。
而李长庚则被批判为了儒家的掘墓者。
就是不知道李长庚知不知道外面人对他的评价,或许而是知道的,只是人家不在意而已。
“袁应泰,你那边的粮食收购现在怎么样了?咱们可是要坚持到明年夏收,才会有存粮的。”
一直以来雍州的问题,就是粮食的问题,位置就在大明的腹地,只能靠天吃饭,想要去河里捕鱼,现在天干物燥的情况,也没有多少让他们打捞。
“那些商人又提价了,不过这次按照皇上的涂端,应该停止购买粮食了。”
袁应泰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收购的粮食,足够吃到明年夏天。”
一直很少说话的薛国用忽然道:“在雍州边界上,有人发现了四川前往京师的队伍,不知需不需要前去问话?”
李长庚想起自己手上拮据的人手,怎么算都不够用。
“不用了,既然是前往京师,肯定是勤王的队伍,在四川也只有秦良玉算是对大明忠心耿耿了,就是可惜了石柱宣抚使马千乘,要是当年的皇上也想下在这么圣明,那会被一个小小的太监祸害忠良。”
李长庚跟在皇上的身边,知道崇祯可是很欣赏此人的,此时也不由的多说了几句好话。
其实当时的情况,哪有那么简单。
朝堂上的衮衮诸公,可不愿意见到一位手握兵权,还对皇帝忠心耿耿的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