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歇不下来之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皇太极他们一步步的走向马兰峪的方向。
战功再多,要是蓟州和通州出现了民变这个大乱子,也都是啥都没有,现在的新皇可不是曾经待在皇宫里,可以被人落水的那种皇帝。
只是到目前为止,新皇已经以雷霆万钧之势,换了一遍朝堂,可大部分大臣和儒生们,还是当做曾经的那种皇帝对待。
洪承畴已经在想着袁崇焕和吴三桂怎么倒霉了。
黄立极和施凤来他们的好日子并没有过上多长时间,皇太极的车兵,也导致他们走的很狼狈,有些向建奴积极靠拢的人,一家人已经有了马车做了。
只有那些支持身份,还想着拿捏一下的,只能跟着大队人马走路。
平时踏青也是要走路的,当时还不觉得累。
可现在急行军,无论是速度,还是持续的时间,都让许多人怨声载道。
“苏茂相,你倒是速度快一点呀,看你老娘都已经走不动路了,还不背着,肯定是个不孝子。”
坐在马车上,一摇一晃的傅木魁,把头探出车窗,看着脸色苍白,浑身被汗水打湿了的苏茂相,心里就是一阵酸爽。
他承认自己不是搞好人,也确定苏茂相也不是个好人。
可他自己从来都不做作,而苏茂相做了坏事,还要表现出一副仁慈的样子,真当别人都是傻子不成。
贪污受贿,也没有一样拉下,凭什么苏茂相的名声就是比他好。
苏茂相此时根本就不想理会傅木魁。
他还在想着,若是真的能够时光道理,绝对不去干那种贪污受贿的事情。
他的俸禄已经足够平时的开销用度了,而且自己也还有一些产业,怎么都比现在风流快活。
只可惜,醒悟的太晚了一些。
很快傅木魁的马车就走远了,接着后面的就是温体仁和周延儒的马车。
两位东林党的领袖,也不如他们自己说的那么凛然大气,更不如他们书上学的那么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忠义之心。
在知道皇太极对于马车分配问题上纠结的时候,就立刻靠了上去,顺便给自己分了一辆车子。
此时经过苏茂相的时候,车帘早就被拉了下来,车内的人看不到外面,而外面的人也看不到车内。
似乎车帘就仿佛一堵无垠的高墙,分割了两个世界一样。
苏茂相回头看着自己的老娘,由于小时候缠脚所致,走路并不稳当,手里的拐杖,现在已经支撑不住她的身体了。
“娘,孩儿背着你走一段路。”
苏茂相一边说话,一边大口的喘着粗气,其实他自己的身体,也已经快要达到极限了。
“儿啊,你还是把握孙子抱着走吧,你媳妇他也已经走不动路了。”
老人上气不接下气,看着就仿佛下一刻会倒在路边再也起不来。
身后不远处的儿媳妇,一手拉着一个小孩,怀里还抱着一个两岁大一点的孩子。
两个孩子都很安静。
大的已经满头大汗,却还是在咬着牙齿,坚持着自己走路,就是不敢松开自己母亲的手。
而小的搂着母亲的脖子,生怕自己的身子太重,压得母亲走不动路。
其实她那里知道,只要在母亲的身上,母亲就不会轻松,只是做母亲的总是能够忍耐最大的痛苦,把最好的留给子女。
这是一个帮老娘和帮孩子的选择题。
其实古今中外,这种选择题总是会不经意的出现在,每一个人的生活中。
做出的选择不同,得到的答案也会不同。
要是两者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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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必去变得更加强大,不然两者都会失去。
苏茂相忽然心里多出了一些痛苦,在他做官的时候,总是看到那些平民家中,因为这些婆媳之间,邻里之间鸡毛蒜皮的少年人事情。
总觉得这些事情,不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也就经常觉得好笑。
然而现在呢?
没有一个人教会他现在该怎么办。
“前面有一块大石头,咱们坐在上面歇一会。”
苏茂相了眼远处说道,不休息不行了,即便是还能走下去,也会把自己给累趴下,媳妇,老娘也很定挺不住。
单凭他一人,两个子女也绝对要跟着受罪。
好一点还能活着,若是在逃亡的路上落下病根,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
恍惚间有种,还不去继续修路来的好,最起码一家人生活安稳,不用累死累活,也不用发生这种艰难的选择。
也只有此时,苏茂相才能记起崇祯皇帝的好来。
“耽搁了时间,咱们还能不能逃得出去?”
苏茂相的母亲也是个知书达理的人,明白许多道理。
“能赶上,只要歇一会,咱们才会有力气赶路。”
苏茂相年轻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不安,似乎他的安排,就绝对会万无一失。
一路上歇息下来的文人不少,后面一直跟着撤退的大部队也是见怪不怪。
毕竟重要的文人,都已经坐着马车前面走了,剩下的也能给大明增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