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武器。
那么杜度的猜测很可能就是真的。
大明上下,就是想要用这种办法,把他们满人全部埋葬在这片土地上。
熟读三国的人都明白“火烧藤甲军”这一出大戏。
现在他们似乎就处在了藤甲军这样一个位置上。
书中的诸葛亮可是还留了几滴眼泪,大明的崇祯怕是不要开心的全天下发旨庆祝。
大军行走,总有许多迹象。
通州的皇太极队伍只要一动起来,立刻就被远在顺义的洪承畴得知了。
对黄太极最为敏感的就是袁崇焕,朝廷让他前去想办法退兵的旨意还没有来,黄太极却是要走了。
威慑大明,让整个朝野震惊他搬到了,可最后的发展似乎没有按照他编写的剧本来。
本以为送出了一位满桂,就能试探出皇太极的态度。
可谁知却是送出了一场天大的战功。
这战功本来应该是他的啊。
急切之间,身边也没有一个人能够商量,京师之内的那些大臣们,忽然间也没有了书信来往。
种种迹象表明,他似乎玩的太大,现在失控了。
玩失控的不单单是他袁崇焕,还有被破了山海关,一路赶到开平,最后又打算投降,让出开平的吴三桂。
阿巴泰带着自己的兵马赶到开平的时候,真的很狼狈。
若是开平县真的有兵马埋伏的话,一定能够取得很大的战果,毕竟骑兵攻城,没有火炮是很难有所作为的。
而且阿巴泰走的实在匆忙,根本就来不及带上多少粮食。
只要守住一两天,阿巴泰的兵马已经会撤退。
然而,吴三桂却是把县城给送出去了。
本来搓手可得军功,就在和么因为自己的一念只差,很轻松的放走了。
就连将功补过的机会都没有,怎么不让他心痛。
“你说,老天爷是不是在玩我?”
早就没了精气神的吴三桂,闷声闷气的对着李友松说道。
李友松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没有云彩,只有让人压抑寒冷。
深冬的景色,其实没有什么可以看的。
“快要下雪了。”
李友松紧了紧脖子上的领口,又把宽大的衣袖挽起,不让风钻进衣服里。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吧,都说瑞雪兆丰年,可不知有多少人会因为寒冷而冻死,兆丰年不过是一个美好的愿景而已。”
吴三桂没有的道自己想要的答案,却接上了李友松的话题。
“嘿嘿,那些达官贵人们,恐怕还在咒骂着天气太冷,只有一些儒生们觉得是个吟诗作对的好时间。”
李友松眯着眼睛,瞧着远处,那是滦州的方向。
他在和阿巴泰联络的时候,见到过那支大明的军队。
能够压制着骑兵打的队伍,在大明并不多见,除了辽东袁崇焕的手下,他想不出还有谁的队伍能够这么厉害。
只是此时的袁崇焕日子也应该不好过吧。
手中没了底蕴,就像赌徒没了银子和抵押,他这个蓟辽总督的位置,很快就要没了,说不定还会有牢狱之灾。
“谭邃寰、刘泰临、刘台山、黄镇庵、高选是去了滦州,还是去了固安?”
吴三桂有换了一个话题,上次他们在城外,看到阿巴泰领着队伍进了县城,当时在场的人,就分成了两批。
以吴三桂为首的,留下来投降。
以刘泰临为首的,去投靠别人。
而当时刘泰临带着的人最多,可几乎全部都是平民百姓。
“肯定是去了滦州,固安太远,路上也不够安全,其实若不是我已经上了你的贼船,也一定会选择滦州。”
李友松叹息一声说道。
仔细想想,这都是命啊。
只要迟一点,都不会是现在这个将要被写入奸臣之中行列“好名声”。
其实他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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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过,若是一开始就把敌人拦截在山海关之外,那样不但功勋有了,也不用纠结的身后名到底是好不好听。
都是私心作祟,才有了狼狈逃窜,想要回到大明怕被清算,投靠他们曾经看不起的建奴,人家只把他们当做奴才。
怎么想都是亏大发了。
“是不是在后悔?后悔听了某些人的许诺,然后把自己搭进去了?”
李友松最是了解这些边军总兵们的想法了,为了作为自己的位置,什么没下限的事情,都做的出来。
“是啊,是挺后悔的,我贪了那么多银子,却全部便宜了建奴们,好好的一场诈败佯输,却成了大败亏输。”
若是再来一次,吴三桂觉得,他一定不会在贪士兵们的粮饷,也会用最好的兵器来武装他们。
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
“现在阿巴泰让咱们弄出两千人的而粮食,你怎么弄?”
李友松再次回到了现实之中。
“其实开平是不缺粮食的,所有被烧掉的也不过是一些干草。”
吴三桂当时对于自己的机智很佩服,用这种方法,捆绑着所有人跟着他做唯一的选择---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