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在历史上,皇太极是被袁崇焕在宁锦防线上给干掉的。
而现在却是被皇太极突入了京师,却被王冲一连串的炮火打击给炸伤了。
于是更加凶险的攻城就开始了。
骑兵攻城就是说笑,步兵攻城也需要许多的攻城器械,还要有几倍的兵力才行。
而这些都是现在的杜度所办不到的。
虽然在蓟州和通州召集了不少的工匠,却也缺少一些相关的技术,做出来的攻城车和耧车,看起来不错,实用性却并不如自己想象中的好。
更何况如今的他是怒而兴师,许多董酒都还没有准备完备。
随时都会有突发事案件,影响将要到来的决战。
冬日的天空是灰蒙蒙的。
今日没有风,却比往日更冷。
天上的太阳比夏日的时候还要大,然而阳光的洒下,却依旧是感觉不到任何的温度。
寒冷之中,唯一还能走动的就是人了。
城下的的百姓们,麻木的,认命的,背着一口袋泥土,艰难的走带了护城河的边缘。
然后就听到了城墙上的人喊话。
“沿着城墙走,不要回头,那面才是活路。”
一些人在迟疑,另一些人依旧麻木的站在原地,仿佛经过了巨大的折磨,已经听不懂城墙上的人,说的是什么了。
还有一些觉得活着好的聪明人,已经按照城墙上的喊话照办了。
求生许多时候是人的第一欲望。
而在这种欲望之下,总会按照自己的想法,不由自主的去做一些,平时自己都很难做到的事情。
本就饥饿难耐,浑身没有多少力气的人,此时却仿佛回到了吃饱肚子,充满希望的,看到了满地庄家将要长成是的干劲。
有了人带头,盲从的人就多了。
人流被迅速的分成了两波,一波向左,一波向右,而抗在肩膀上的那一口袋土,也被迅速的扔在了脚下。
卸去了身上的束缚,行走的速度就更快了。
后面跟着的督战队伍,一看情况不妙,骑着马,挥舞着弯刀,想要制止这种行为,却由于离着城墙太紧,被一阵火枪的射击给打了下来。
一些死的很干脆,只有还没有死透,受伤很重的人才叫痛苦。
被督战的百姓,总有一两个人的家人被杀,报仇无望,却心有不甘,此时抓住机会,把身上的口袋顺手就扔在了他们的身上。
更有胆子大的,会骑马的,上了无主的战马,跑的比一开始行动的那些人都快。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在知道只要自己跑到城墙脚下,就以为着可以生还,不用后面的督战人员去催促,一个个走的就飞快。
然而这种填满胡成和的办法,根本就一点作用都没有。
杜度在远处看得脸上一阵铁青,他们在宁锦防线之下使用的招数,第一次出现了一种滑稽的场面。
随意丢弃的,装有泥土的口袋,反而成了他们接下来要攻城的阻力。
而那被大明的人,屠杀自己的百姓的场面也没有发生,确切的说: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其实在这种新式的火枪问世之后,战争的形态就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若是不了解其中的特性,总会做出一些啼笑皆非的场面。
那就不是来打仗,而是来逗人取乐的。
就像第一次骑兵登上了战场,从而淘汰了车兵,火枪的最后成行,用在了军队上,也自然地就淘汰了骑兵。
落后的总会被最先进的取代,这是从来都无法违背的客观规律。
京师很大,大到若是跑上一圈都需要很久很久的时间(我也不知道多大,更不知道饿着肚子的人能跑多久,只能用很久来代替。)。
而王冲的望远镜却看得很远,只要发现有建奴的队伍骑着马,想要从比的方位驱赶百姓,就能够迅速的组织起火枪兵及时赶到,然后就能欣赏落马者的惨样。
“城墙上的人是怎么发现咱们骑兵动向的?”
杜度面色铁青的问着身边跟着的张万春。
“这么远的距离,没有人能够发现,只能说明京师之内,还有咱们所不知道的神秘军队,而且配备的全部都是这种火枪。”
张万春只能想到这一个解释,只是这些解释,就连他自己也是不相信。
京城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他还能不知道?
虽然崇祯皇帝废除了烂到无以加复的京营,可也没有办法在很短的时间内,训练处这么多的精兵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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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食是一个方面,饷银也是一个没有办法回避的问题。
每个士兵三两银子,这是他还没有投降之前,就知道的饷银,比边军的粮饷可要高多了。
只是这种消息只在很小的一个范围内传播,可不敢给手下的那些士兵们知道。
“那又为何一开始我们工程的时候,不全部用出来?而且这么多的火枪手,出城打打仗不是能够更快的收复失地?”
杜度仿佛是在说给张万春听,有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忽的想到了一个问题回头道:“会不会京城之内有什么事情,牵制住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