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也最多赚上三两银子,刨去一个月的开支,净落一两左右。
“真这么多银子?”
少年人不相信的继续问道,他家住的地方更可以说是皇城根上,对于朝廷可一点都不陌生。
从来只听说过加税,加赋,只有年前崇祯皇帝大气,免了天下的徭役。
再后来就没见到什么好事。
先是各个地方发生旱灾,水灾,接着又闹起了粮饷,最后还被人打到了皇城脚下。
一桩桩,一件件无不说明一件事情,朝廷缺少银子。
现在有人告诉他,朝廷有的是钱,就看你挣不挣得到。
“骗你干嘛?我们伍长一个月可是有四两银子的。”
那名按在他肩膀上的士兵,乐呵呵的一笑道。
“可看着你们伍长还没有你壮实,肯定单挑打不过你。”
少年人警察过后,眼珠子一转就开始给按着他肩膀的这人挖坑。
谁知这人毫不在意的说道:“打仗可不是凭着谁得力气大,我们伍长的枪法最准,战术运用最灵活。”
单单一个‘战术运用’就让少年人如同在听天书,哪知道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
“好了,别说了,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前面就是你们家吗?那两位就是你父母?”
伍长瞧着远处的四间大瓦房的门口,畏畏缩缩的站着两位中年人,对着少年人说道。
“爹,娘,我回来了。”
少年人看到父母眼中的惧怕,却又勇敢的站在门口等着他,而不是像大多数人一样,连门都不敢出。
内心深处一阵愧疚,自己的以一次性,就让父母担惊受怕,可不是为人子应该做的。
“别急,把你的刀剑,长枪都带回去,说不定来年咱们还真能成为战友呢。”
伍长上前拍拍少年人的肩膀,对于浙西而又勇气的少年,他从不吝啬自己的祝福。
毕竟在几个月之前他也是这么过来的。
在参军之前,只是为了吃饱。
到了之后,一边训练,一边有人教授只是,于是凭借着脑子灵活,明白了许多道理。
见过了饥荒,也见过了战乱,对于和平就越发的向往。
也对于队伍之中宣传的一些消息,心里就更加认可。
大明已经岌岌可危,到了必须变法的时候,而他们就是变法之中的先行者。
伍长只要想到家里的老父老母,已经不用为了饥一顿饱一餐的生活而愁白了头发,就更加觉得,在崇祯皇上的注视下,一切都会变得更好。
这也是晁刚能够领着队伍翻山越岭,千里迢迢黑没有人掉队的原因。
没了后顾之忧,也看到了眼前的希望,人总是会迸发出奇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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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平自西汉设县,历史源远流长,被誉为“密尔王室,股胧重地”,素有“京师之枕”美称。
西汉,汉武帝元封元年(前110年),在县域内设昌平、军都二县。
三国时期魏国及西晋、东晋时,二县属幽州。
北朝北魏时,省昌平入军都;东魏时省军都入昌平。
五代后唐时,昌平曾改称燕平,后晋时复称昌平县。
辽,属析津府。
宋,属燕山府。
金,属大兴府。
明代定都北京后,将皇陵选址于昌平的天寿山下,景泰二年(1451年),迁县治于永安城(今昌平区城北街道一带,原县治位于今昌平区旧县村)。正德元年(1506年),升为昌平州(辖怀柔、密云、顺义三县),成为明朝的京畿重镇。
往日来的都是达官贵人。
前不久还有建奴流窜,企图威慑昌平,从而包围顺义,拿下这一处重镇。
在建奴攻打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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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之后退却,今日又迎来了一队五千人马的勤王大军。
山西巡抚耿如杞与总兵张鸿功率五千人赴援,只是看其队伍松松垮款,毫无斗志的样子,就知道平时训练不足。
身上的衣服破旧,手上的兵器也是参差不齐,想来对于这些士兵的粮饷克扣严重。
一个个面黄肌瘦,走路都没多少力气的人,有怎么能够上战场打仗呢?
不过是空耗人力物力,还会激起兵变。
“巡抚大人,弟兄们已经到了昌平城下,不知承诺的粮饷什么时候兑现?”
总兵张鸿功也是无可奈何,平时克扣粮饷倒也罢了,如今正值用人之际,这些官员上嘴唇和下嘴唇一碰,还当能忽悠过去,他可不信的。
“急什么?只要到了京师脚下,接了京师被困之围,要多少粮饷,就有多少粮饷。”
山西巡抚耿如杞振振有词的说道。
不是他看不起这些当兵的,而是整个大明如今的分为就是这个样子,你要是对士兵们有了好感,那么同为儒生的人,就会骂他一声丘八。
“还不着急?要是还没有到达京师,就因为粮饷的问题,闹了士兵哗变,你我可都是要下大狱的。”
总兵张鸿功一阵跳脚,只有带兵的人,才知道此时此时最危险的时候,一个弄不好不等着朝廷把他们下狱,就会被那些怒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