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是山海关本地的士绅,儒生,能够代替吴三桂出使阿巴泰,不但是新人的问题,还有能力的问题。
当时吴三桂想要放建奴入关,也是想好了自己能够凭借优势兵力,立刻收回,然而就是李友松不同意。
可权利掌握在吴三桂的手中,他也无可奈何。
最后的一场大败,更是把吴三桂的来父亲吴襄都战死了。
若不是其中有这个仇怨,说不得当时兵退滦州的时候,就打算投降了。
“哼!你既然说吴三桂现在也可以让出开平,那么就请带路吧。”
阿巴泰想的很好,既然滦州已经不可守,那么去往开平,牵制住这一个大明主力,也是功劳一件。
李友松面色变幻不定,心里更是苦涩,早知道大明的军队已经打过来了,又何必急着投降呢?
“怎么?不愿意?”
阿巴泰作势把手按在刀柄上,只要李友松嘴里蹦出半个“不”字,这一刀绝对会砍下去。
“愿······愿意······”
到底是一个怕死之人,毕竟不怕死的也早就在山海关城破的时候战死了。
城墙上的卢象升找上了孙传庭。
“阿巴泰过一阵厉害,要是永平是他守着的话,咱们不归进攻的那么容易,接下来的滦州也会准备的更加充分。”
“你过来不会就是给我说这句话的吧?”
“当然不是。”
卢象升没好气的说道。
“我只是有一个提议,不知道可不可行。”
“说来听听。”
“我打算把枪法最好的人组织的在一起,专门射击那些队伍中的关键人物。”
孙传承不屑的说道:“什么叫你打算,这不是皇上的打算吗?当时搁置的原因,就是枪的性能不够好,射程也不够远,就是不知道道院,研究出来好东西没有。”
“让我嘚瑟一次能死啊?”
卢象升眼睛余光看着两人身边的前兵一眼,见他们都在目不转睛的干插着下面的战况,心里暗道:以后吹牛,绝对不找孙传庭。
只是他不知道,在他观察这两位亲兵的时候,两位前兵也在内心憋着笑,装作自己在很认真的看战况的样子。
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他们才是专业的。
“你离开西安府的时候,是不是道院已经有消息了?”
“还没有,不过想来也快了,咱们现在就可以组织人手啊,先练着,等到有合适的火枪,也可以立刻用上。”
“呵呵,还是说点有用的吧,我觉得阿巴泰要跑了,就是不知道他会从哪个城门逃跑。”
孙传庭眯着眼睛,看向了远方。
枪声不止这个城门处在响,城池里面也有成队的火枪兵,借着房屋的掩护打的有声有色。
五人一组的小队伍,在这种复杂的地形,使用火器比刀剑来的更有用。
没有了火绳,也不用点火,可以装好弹丸和火药随时发射。
只要见到人,一枪就能撂倒,紧跟着就是军刺上去给一下,不用回头就知道绝对没得救了。
突然天空中一团红艳艳的烟花绽放开来。
“成了,粮草咱们已经控制住了。”
孙传庭喜笑颜开,打仗最缺的就是物资,只要有粮食,有弹药,就是一座孤城他也守得住。
随即看向卢象升嘿嘿笑道:“你收下有能人,我手下也有能人,怎么样?服不服气?”
“服气。”
卢象升真的是心服口服,打仗经验并不丰富,半路进入军队带兵的他,可不知道人家孙传庭才是科班出身。
“没意思,你要是说不服气多好?”
“承认别人的优秀很难吗?”
“你又在学皇上说话。”
“算了不跟你说了,吹号角全面进攻吧,我怕这里压力不大,阿巴泰会回兵先行打下粮仓,若是一把火给烧了,外面估计要饿死不少人。”
“不是不少人,是全部得饿死。”
东门城外。
在天上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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绽放的时候,阿巴泰就知道事不可为。
虽然最后组织了一次猛攻,全力攻打粮仓,还是没有成功。
反而因为分兵,正面的压力大增之下,没法子了只能弃城而逃。
阿巴泰最后看了一眼滦州城,带着剩余的手下,向着开平县走去。
逃出城的这些人,后头看看身后,有种劫后余生的感慨。
此时的开平县中,早就被搬得干干净净,就连不想离家的那些本地人口,也都被强制拉了出来。
离着开平县的三里处,吴三桂看着他最后逃亡的县城,差点落泪。
一念之差,何止是伤筋动骨。
不知怎地,他会让有些痛恨起袁崇焕和内阁首辅韩爌了。
若是不是这两人来信蛊惑自己,自己又怎么可能吃这么大的亏。
也是到了此时,他才隐约的明白,崇祯皇帝为何要压着他的官职任命文书不发的。
心性不稳,能够随时听信别人的谎言,这样的人才,相比没有人愿意使用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