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话说完。
刺耳的声音从城头传到了城下。
正在争夺包裹的一群人,茫然的转头四顾,随即外围的那些人就看到了一群官兵跑了归来。
这些经历过兵灾的人,对于食物的渴望,都没有对兵匪的恐惧大,立刻一哄而散。
渐渐地被围在中央的刘希尧他们也获得了暂时的喘息。
刘希尧感觉,对付这些抢他包裹的人,简直比他上去和人拼命都累。
“快,散开,找准位置就点火扔出去。”
刘希尧抬头看了一下城头,估摸着这些人应该聚集在那个位置。
迅速的爱拍下去,他自己则带着炸药包,冲到了城门口。
同样的手法,同样的方式。
只是曾经的两声巨响,换成了三声巨响。
巨大的响声,让那些本来还抢过包裹的人,一个个惊得面如土色,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自以为是藏着食物的包裹,居然能够爆炸。
一瞬间惊慌逃命,恐惧嘶喊的人,都远离了城门口。
于此同时。
滦州城内阿巴泰正在接见吴三桂秘密派来的亲卫。
“你是说,你家总兵愿意投降?”
“是的大人,开平的地方太小了,而我们的人马又太多,粮食不够用了。”
这名亲兵故作沉静的陈述道。
投降是迫不得已的事情,也是现在唯一的出路。
兵败山海关本就是大罪,可这些大罪本是和他们这些小兵没有关系的,而有关系的却是开平的粮食不够吃了。
这名亲兵想起在开平管粮的粮务官,心里就是火大。
谁能想到,一次喝醉酒,粮仓里的粮食就被一把火烧了一干二净。
行军打仗,若是没有了粮食,会怎么样,谁也不敢去想。
“那么我该如何信你的话呢?”
阿巴泰翻转着火架上的烤羊腿,一边用到死划着口子,一边往上面撒着细盐,头也不抬得问道。
亲兵闻着诱人的香气,暗地里吞咽了好几口口水,打起精神道:“明天早上,我家总兵大人会打开城门,到时候你派人进去查看一番就知道了。”
“明天吗?为什么不是今天?”
阿巴泰今天本来是要巡城,若不是来了稀客,他也不舍得烧烤一只羊腿来待客。
不是他好客,而是来人带给他的消息,值得一只羊腿的价值。
“今天也不是不行。”
亲兵艰难的挪开盯在羊腿上的目光,他怕看得时间久了,自己的肚子会叫。
然而很多时候,就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刚想到这里,肚子就不争气的“咕咕”乱叫。
阿巴泰炸了眨眼,刚要用刀子割下一块肉的时候,只听到“轰”的一声巨响,震得房梁上的尘土“簌簌”落下。
一只烤的金黄的羊腿上,立刻就多撒了一点作料。
阿巴泰黑着脸,还没来的及叫自己的亲兵护卫,就又听到了接二连三你的巨响。
霍得站了起来,走出门去看向爆炸兴起的方向。
他不是德格类,滦州也没有那个手下,敢于不经他同意就随意的开炮的。
“立刻召集人前去守城。”
“嗻。”
说着就转身进了里屋,在另一位亲卫的帮助下披挂,带刀。
一群人簇拥着他走上了接头,而那名吴三桂前来和谈的亲兵,则是仿佛被人遗忘了一般。
看了看外面,又看了看那只烤羊腿,一跺脚也跟了上去。
匆匆的走过了两条街,就见到一群溃兵惊慌失措的逃了回来。
其中一位百夫长,见到阿巴泰立刻就仿佛找到了主心骨,惊慌的神情收敛矣尽。
“说,前面怎么回事?”
阿巴泰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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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脚步问道。
“城破了,明军打过来了,咱们的人根本就守不住。”
百夫长说起战事,脸色就开始漏出了恐惧。
一声巨响,城门就破了,再一声巨响,城头的好几位百夫长就成了肉泥。
这是上天在惩罚他们,惩罚他们攻打大明,还杀了不少人。
他找不出还有什么理由,天雷会劈在他们的头上。
“刚刚的爆炸,又是怎么回事?”
“那是天雷,大明的军队都是雷神,天雷劈下来,已经死了还极为百夫长了。”
在这名百夫长说话的档口,又是一声闷雷传来。
随着雷声消失,就是一连串的哀嚎声,就像他们在长白山捕获猎物时,遇到掉入陷阱中的猎物的哀鸣声一样惨烈。
只不过那时他们是收获的喜悦,而此时却是给他们带来痛苦的死亡低语。
“混账东西,哪来的天雷,我看你是被吓破胆子了。”
阿巴泰一脚踢开挡路百夫长,带着手下赶赴战场。
城门的居高点已经被刘希尧他们控制住了。
源源不断进城的士兵们,也都相互照应着,走上了城墙,没有什么地方,比城墙更适合他们射击。
居高临下,只要有人露头,就是一枪。
不管打到没打到,这些露头的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