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些。
此时一名包衣奴才走了进来,看了一眼他怀中的女人,一脸焦急的退了出去,在门外等着。
良久阿巴泰才心满意足的走了出来。
“什么事,这么着急?”
“主子,不少手下跑马圈地,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奴才不放心派人出去查看,发现了几十具尸体,全部都是被人用长枪暗杀的。”
“几十具尸体?在不同的地方发现的,还是在一个地方发现的?”
阿巴泰问出的问题很关键,若是分散发现的话,也只是这些手下太过贪婪,也太过大意别人反杀了,不过这样的人死了也就死了,免得以后在读物中造成更大的损失。
但要是全部死在一个地方,很现任就是有大明的军队才能办到的事情。
“大概在一个镇子的范围内,不同的村子里死去的,那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身上的伤口是同一种兵刃造成的。”
那名奴才详细的说了自己的看法。
“我知道你细心,尸体应该也带回来了,带我去看看。”
停尸的地方是一间民房,只抬回来了三具最具有代表性的尸体。
“三人都是被绑住了手脚,鲜血流尽死了的。”
“三棱的兵刃造成的伤口,确实没办法止住流血,是新式的长枪,还是箭矢?”
阿巴泰看过了尸体,心里就有了想法,新式的兵器,和他们在喜峰口遇到的新式火枪,无一不在说明着大明的底蕴。
在他们女真还没有合并的时候,那时手无寸铁,无论如何小心的战斗都要死掉很多的族人。
可在有了兵器之后,整个族人的战斗力就提升了两三倍。
对于兵器的重视,历来都是他们女真人的王最看重的,为此还招揽了许多的汉人,专门研究打造兵器。
大明有的刀剑他们必须要有,大明有的火枪,火炮,他们也要有。
不但要有,而且要比大明的更加出色。
可刚刚在这方面超出了大明边军一点的武器技术,进入了关内却全部被打回去了。
“加派人手全面搜查,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特别是他们用过的兵器,我也要见到一样。”
在吃喝玩乐的时候,他是个莽人不需要人情世故,是个野人也不需要怜香惜玉用可怜的怜悯来满足自己的高高在上,然而对待战事,却又睿智的不行。
洪承畴躲在一块隐秘的地方,用望远镜查看着周围的情况。
骑兵队伍呼啸来去,每一队之间相隔的距离,也足够任何一点剧烈的战斗,得到足够的支援。
他的手下只有五百人的火枪队,五百人带着的却是三千人的物资,在没有马匹的帮助时,无论是转移,还是设计陷阱都是很麻烦的事情。
两天的行动,让他们只缴获了九十二匹战马,除了刚好能够满足物资转移的需求,再没有多余的机动力量了。
而两天时间,杀掉的建奴已经高达三百多人,已经极大的刺激了还在蓟州城内享乐的建奴们。
“这一票干完,就要立刻转移地方了。”
洪承畴有这个明悟,皇太极拿京师的高墙没有办法,可派人前来围剿他们的自信却从来不缺。
“将军这话说的,咱们是兵,他们是贼,‘干一票’这种说法,只有贼才用着合适。”
刘体仁已经和洪承畴混的很熟了,两人的一些小脾气也都摸得一清二楚,所以有时候说话也就有些肆无忌惮。
洪承畴眼神怪怪的看了刘体仁一眼,自己的传令兵,以前是做什么的他心里可是最清楚,没想到换了一身官身,比他们这些大明的官员还要维护自己的身份。
“你说的没错,咱们只是拿了自己的东西,至于转移位置,用皇上的话说,叫做战略撤退。”
刘体仁对这话立刻拥戴起来,满意的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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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皇上说的好,看来我也要多读书识字了,不然很多话说出来,都表达不出我想要的意思。”
另一边的李过却很沉默,自从他的舅舅李自成被毫无意义的杀掉之后,他就觉得再也没了活着的动力,若不是他舅母还活着,需要人去保护,他肯定是要回家种地的。
毕竟在回去的路上他也已经见到了整个雍州到底有多么繁荣。
只要舍得力气,就能吃饱饭的年代,从任何一段历史上寻找都是不多见的。
“别说话,有人来了。”
听着两人越说越歪,越说越离谱,李过只能开口打断。
洪承畴意犹未尽的瞥了一眼内心闷-骚的刘体仁。
而刘体仁则是砸吧了一下嘴,瞧了一眼李过,心中暗道:原本只有自己一人得了将军的赏识,现在又多了一人,若是不好好表现,自己就真的前途无亮了。
他们埋伏的位置是在村子外面的一处小树林中。
对地形的熟悉,能够让他们迅速的找到绝佳的伏击地点,而树林刚好是能限制战马优势的地方。
“这次来的人多,不能暗杀了,放枪吧。”
洪承畴透过树梢,看着远处一百多名骑兵,缓缓走来,身后还用绳子拖着看不清多少的大明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