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觉,满朝的文武大臣,居然比不上一个名声臭遍天下太监。
谁不出来是讽刺,还是其它什么原因。
魏忠贤畏惧的抬头看了一眼周皇后,然后迅速低头说道:“据消息称,建奴能够打到京师,是内阁首辅韩爌一手促成的,奴婢这里还有一些送信人的口供。”
说完就从衣袖中拿出了一叠卷宗。
如今的魏忠贤,为了更好的贯彻崇祯的旨意,也开始学会识字了,对于这些卷宗上的消息,当时看到的第一眼就是心惊胆战。
同时心里也在暗中琢磨着,怪不得皇上要换了朝堂上的大臣。
若是那些人在,现在的局势也一定会更加恶劣。
而他自己竟然曾经天真的和这些人混在一起,当真是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呢。
其中最让他气愤的也是袁崇焕这个混蛋,为了做官曾经还是他的门下,可现在居然也是翻脸不认人了。
另外那些蓟州之地的官员也是,通州也一个样。
居然宁愿听韩爌那个老狗的,也不愿意在跟着他摇旗呐喊,也不知其中到底是有什么东西在作祟。
魏忠贤自然是不知道,现在全天下的儒生,都在联合起来向崇祯施压,想要改变新皇对于儒家的看法。
只是他们越用力,崇祯的内心就越是忌惮,然后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妥协这种事情,崇祯也想过,可他在刚刚继位之后,给了满朝文武差不多半年的机会,却从来都没有人改变过。
坐在座位上的周皇后,看着卷宗上的消息,拿着卷宗的手也跟着渐渐地用力,已经把纸张戳破了。
好一会周皇后才缓过劲来,心中暗道,怪不得皇上要远离京城,原来此地衣襟改成了臭水沟了,哪怕是全天下最好的治国之才,到了这个笛梵个,也都会迅速的堕落下去。
朝堂上的大臣们才换了多久,一年有没有?
全部都变成了什么样子,是这些朝臣们的俸禄不高,吃不饱肚子,还是外面欠了赌债了还不起银子?
一个个的贪婪模样,简直就像是一个先生教出来的一样。
“现在新军是王冲在带领着,你去通传一声,不要让人给临时换了军权。”
周皇后对于现在京城内这些文武百官的道德底线,是越来越不放心了,若是有可能她真的恶不院子在坤宁宫继续待下去。
或许跟着皇上去西安府吃苦,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守信,你现在把羽林卫和金吾卫都组织起来,别让某些人有了可乘之隙。”
在周皇后吩咐着如何守卫京师的时候,京城内也有不少人在想着是不是可以投降。
对于舆论这一块,从来都是士林的自留地,崇祯还没有来得及动手,而周皇后却从来没想过用这种手段。
北直门城头上的王冲实在是没有想过,有一天整个京师的安危都会放在他的肩膀上。
他是本地人,家有薄财花钱在京营某了个一官半职,为的就是震慑一些宵小之徒对其家产的窥视。
可做了小官之后,就会遇到更大的官职,迫不得已只能一步步的往上爬,为此他已经花掉了自己家里的一半家产。
那时他还想着,早知道做官也保不住家产,还不如让人家早早的吃干抹净,好过现在劳心劳力还是一样的结果。
然而不只是运气不好,还是怎么地。
他遇到了好几年都没有遇到过的皇帝亲自巡查京营。
也就是那一次,整个京营被解散了,然后就有了新编练的新军。
粮饷足额发放,伙食也是最好的,而且从那之后,也没了克扣他们饷银的中间商,那些文臣们。
生活一下子似乎就有了好转。
可好景不长,可恶的建奴们居然从山海关一路打到了皇城脚下,也不知道别的地方那些总兵们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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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拦都拦不住。
面对一群凶悍的骑兵,王冲面色难看的仿佛这些人打扰了他最好的生活,抢劫了他的所有财富和亲人。
事实上若不是他现在负责防守京师,他的家人们也不可能及时的进到皇城躲避危险。
忽然一人走上了城墙,看身上的装扮,只能是坐在衙门里办案的那些文臣。
“军事重地,闲杂人等速速撤离。”
王冲知道此时最要紧的就是城防安全,他可不会天真的以为,城下的建奴们不会真的打过来。
“本人乃兵部侍郎李标,此次前来就是为了传达内阁的政令。”
李标可是在历史上是礼部尚书、户部尚书、少保兼太子太保,武英殿大学士,曾两次出任内阁首辅。
而现在却换成了兵部侍郎。
只怪上一次崇祯大换血,来的实在迅猛,很多人和事情都发生了根本不行的变化。
另外在历史上的风评也很不错,官清正,性耿直,敦大礼,顾大局,明辨是非曲直,敢于直言谏君,每事持大体,以风节显。死后赠少傅,谥文节。
可现在最出的事情,若是崇祯皇帝在此,一定会感慨不已,吹嘘的越好,越完美的人,事实上真的会是这个人吗?
王冲的亲兵上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