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多少遍。
最后还是落在了入关上面。
只要能够进入大名的内部,而不是只在外面小打小闹,似乎也不是不可以接受代善和莽古尔泰他们的权势。
“带路,咱们去助他们一臂之力。”
杜度和其他贝勒们也都再次看到了那位,能够带领他们战无不胜的大汗回来了。
实在是上一次在宁锦防线的袁承焕手下败的太惨,之后虽然入关,也只是补足了损失,却又在喜峰口被挡住了前路。
“恭喜大汗,用汉人的话说,这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咱们是要堂堂正正从正面打破入关屏障的。”
杜度下马上前行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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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臣对于京城的风云变幻很是敏感。
在崇祯皇帝一次性换了朝堂上的所有大臣之后,他自己也是满心惶恐,生怕自己也被人押解去修路了。
于是导致的就是,一边敛财,一边有严格的按照密诏上说的,严防粮食和铁器外流。
然而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让他入狱的诏书,此后有接到了皇上御驾亲征去了西安府,才转忧为喜。
虽然朝堂换了大臣,可那些还是儒生不是。
银子用换不了吧,
现在他的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没了后顾之忧,前面的所有危机也都被袁崇焕挡在了宁锦防线上。
虽然对于满桂去留的问题,闹得很别扭,却也不得不承认,袁崇焕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今天他要拜访的就是自己的手下赵率教。
赵率教带关内兵马,出壁前屯,以捍关门,并援宁远,现改任左辅镇守前屯,而这些都是他帮着争取来的。
本来还想着让满桂镇守山海关,可不知吴三桂走了什么好运,居然捷足先登了,让他郁闷了好久。
宴席上赵率教频频敬酒。
王之臣连喝了好几杯,才面红耳赤的放下酒杯道:“今日老夫前来就是想要问问你们对袁崇焕的《请屯田疏》有什么看法?”
《请屯田疏》是袁崇焕为了解决辽东士卒饷银的问题。
原本辽东的这些士卒在开国年间就是屯田兵,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出现了一个很让人无语的事情。
那就是土地兼并。
一群士大夫联合起了本地的一些将官,用各种手段,把这些已经耕作的很熟的徒弟,以极低的价格拿到了手中。
最后的结果就是,士卒们没了吃饭的地方,不得不开始逃离此地,或者成为流民,而朝廷拨下来的粮饷再次被贪污截留一部分,这士卒们过得就更加艰难了。
而肚子都吃不饱,又怎么可能打得了仗。
于是一个恶性循环就出现了。
辽人不善战事名声一传出去,就比这朝廷不断地从别的地方派兵,不但加重了朝廷的财政,当地的流民也就成了一个隐患。
袁崇焕的想法是不错,可他的目的并不单纯。
真要屯田,割舍的就是原来朝廷中那些大臣们的利益,说白了就是左手倒右手,把原来朝廷里的那些被抓去修路的大臣们的田地,转换成现在在朝堂上的那些大臣们的产业。
而对于士卒来说除了要一边打仗,还要一边种庄稼。
而且还是免费的那种。
可这些种种好处,却都绕过了他蓟辽总督王之臣,实在是让他难受。
看着都是银子,自己得不到一两,听着美好的名声,却全部都是他袁崇焕的。
若是帝师孙承宗来做这件事情还差不多。
可只要行到孙承宗到现在都还没有被皇上起复的意思,就在心里不由的哀叹。
单是他接到的那些联名奏疏,都不知道有多少,一部分是在痛斥孙承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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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出了一个乱文的弟子,另一反面则是希望通过他来劝说,让孙承宗给皇上施加一点压力。
别把儒生的面子里子都给踩到泥里去了。
毕竟他也有一些消息渠道,听说是在雍州的所有寺庙,道观,还有哪些儒生都是要交税的。
至于不交的,那好办,没收田产,然后押去修路。
似乎崇祯对修路是情有独钟。
“事情是好事情,办法也是好办法,可不应该是袁崇焕来牵头给京城上奏疏。”
在王之臣的身边,赵率教的胆子很大,直呼袁崇焕的名字,一点面子都不给。
王之臣很满意赵率教的说法和态度,混官场的最忌首鼠两端,不站队那会有前进的机会。
就像袁崇焕一样。
若是放在三国时期,那可是比吕布的名声还要臭的不知多少姓家奴了。
“是啊,就连内阁首辅黄爌都来信询问这件事情了,你说老夫该怎么办?”
赵率教眼珠子一转道:“大人不妨将计就计?”
“怎么个将计就计法?说来听听?”
王之臣若有所思的问道。
“咱们可以联名啊,弄出一个《战守布置大局疏》,在做出周详而切实的部署,最后在弄出一些誓词,不就行了?”
赵率教知道其中利益巨大,只要做成了这件事情,他就有能娶几房小妾了。
王之臣眼睛一